翌日
白梵睡到午时才醒,她回到药铺前堂却不见那个小男孩和她姐姐,向伙计一打听才知,原来是他们的叔叔把他们接走了。
“那两个孩子是本地人吗?”白梵问。
伙计挠了挠头,道:“那两个孩子瞅着眼生,应该不是我们镇上的。”
“不是镇上的?那他们的叔叔怎么会知道他们在永生医馆?”白梵喝着茶自言自语说。
伙计瞅着白梵担忧的模样,笑着说:“大小姐您别担心,那个小男孩亲口叫了那个男人叔叔,他们离开时说要向您道谢的,但是您还没起,我们也不敢去打扰您!”
“哦,对了!”伙计从身上取出一块赤色龙形玉佩交到白梵手中,说,“这是那个小男孩留给您的,说是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白梵仔细打量着这块玉佩,手感温润,色泽均匀,且找不出一丝脏杂斑点,这是上等的好玉。
佩戴龙形玉佩的人少之又少,一般是为皇族中人,而且,光是这玉的颜色,已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两个小孩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拿出如此贵重的东西!”白梵捏着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她将玉佩收入怀中,起身来到药铺找到昨日为女孩看诊的大夫,问:“大夫,昨夜那个小姑娘的伤势如何?听说他们的叔叔已经把他们接走了?”
“是的,今天一早就有一个中年男人找上门来,将那两个孩子带走了,我们是拦也拦不住啊!”老大夫叹着气无奈的说。
“不过那个姑娘的伤势说来非常奇怪,就连老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大夫捏着胡须为难的说。
“怎么个奇怪法?说与我听听!”白梵好奇的趴在柜台上。
老大夫想了想,说:“昨夜小姐您将那小姑娘带来时,那姑娘伤的非常重,老朽告诉您说那姑娘就是治好了,日后也会痴呆。”
白梵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没错,哪里奇怪了?”
“奇怪的事是在小姐您去休息之后发生的!”老大夫说。
“那时老朽给小姑娘清理好身上的伤口,正准备给她看头伤的时候,那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老朽半条命都快没了!”
老大夫声音颤抖,看来昨夜确实被那小姑娘吓得不轻。
“老朽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于是就又走回去看了看,那小女孩脸色苍白,闭着眼睛。”
“是你看错了?”白梵笑着问。
老大夫摆了摆手,继续说:“老朽看见她眼睛闭着的时候确实松了口气,于是老朽就准备帮她拿脉,看看头伤,可老朽都还没摸着脉搏,那个小姑娘突然坐起来,把老朽吓晕了过去!”
“等老朽醒来时,那个小姑娘和她弟弟就坐在老朽对面的椅子上,死死的盯着老朽,还有一个自称是他们叔叔的中年男人!”
“那小姑娘不痴不傻,口齿清晰,您说这是不是怪事?”
白梵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那都是您医术高超,妙手回春,怎么能说是怪事呢!”
“什么妙手回春,老朽只不过是给她上了点伤药,小姐您就不要打趣我了!”老大夫摆了摆手,转身去为患者看病了。
白梵转身背靠在柜台上,陷入了沉思。
昨夜她见到小女孩的时候,她的伤势确实很重,气息虚弱到都快要停止了,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时辰内恢复过来?
“确实是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