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打量了邱云柏,开心的笑了起来:“诶哟,你也多年没来了,自从小时候你们家从四合院搬出去,就再没看你来过,如今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随后谢叔看了看邱云柏对面的夏羽沫问道:“这位是……”
“我老婆。”
邱云柏不假思索,谢叔也很满意。
把菜单递给了两人,让他们随便点,今天他请客。
夏羽沫结果邱云柏拿来的菜单,她喜欢吃中餐,只不过再英国那么多年西式快餐吃习惯了,所以她现在对辣的热的那些菜也就无感了。
她随便点了几个口味偏甜一点的菜品,邱云柏直接把菜单递给了谢叔。
谢叔不由得惊奇,以前他可是无辣不欢,现在竟然不吃了?
“你怎么会来这吃饭啊。”夏羽沫好奇,而且好像还同这里的老板关系很好。
“小时候住在这的四合院,爸妈长不在家,我就来这里吃饭。”邱云柏环顾四周,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陈设还是没怎么改变。
夏羽沫点头,她甚至以为从小邱云柏就是娇生惯养的贵少爷,从小都是有管家照顾的。
不过谁也想不到,曾经不起眼的四合院,现在在B市中心也可以卖上几千万甚至上亿了。
吃了些菜,天起有些热,夏羽沫还喝了一些冰饮,还有谢叔特意给他们俩上的梅子酒。
邱云柏让谢叔也和他们一起吃,两人边喝酒边说话,夏羽沫就在旁边听着邱云柏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邱云柏小小一个,也是丢三落四,有的时候他爸妈给的钱他不小心弄丢了,谢叔也不在乎钱那些东西,直接给他做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让他吃。
“那个时候我看云柏丧着一张小脸,我心里就想不给这孩子整点什么吃的,我自己心里都会过意不去的。”谢叔眯着眼睛回忆起多年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他的儿子和邱云柏一个年纪,不久前出了车祸离世了。所以那天他看到了邱云柏,或许觉得这是老天让邱云柏来慰藉他的。
邱云柏在大院的几年,谢叔也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
夏羽沫心中也颇有感慨,不知道为什么,说道邱云柏小时候的时候,她脑子里却出现了艾伦的面孔。
吃完晚餐坐车的时候,夏羽沫觉得自己的小腹微微有些疼痛,她不舒服的蜷缩在座位上。
邱云柏看着夏羽沫红扑扑的小脸有些不明所以,以为是她有些累了所以才会如此。
他缓缓靠近,温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了夏羽沫的颈边,可是她却不为所动,反而皱了皱眉头对邱云柏说道:“别闹,我今天有些难受。”
难道是吃撑了?
邱云柏没有在意,他被夏羽沫撩拨是欲.火难耐,所以准备找一个附近的酒店。
他抱起了夏羽沫,嘴边说了一句:宝宝。
可是夏羽沫却皱了皱眉头,神色十分难看。
邱云柏本来以为是吃的那些东西有些不舒服,可能休息一会就好了。
但是看夏羽沫的样子,应该是很难受。
他放下夏羽沫,觉得自己手上有些粘腻,再仔细一看竟然是鲜血。
夏羽沫难受的迷迷糊糊,她只是觉得被邱云柏放在了床上。
邱云柏有些慌乱,他后悔今天为什么没回老宅。
先帮夏羽沫擦拭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冷静下来才想到,出血可能是因为生理期。但是夏羽沫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他又把夏羽沫抱上车,直接去了市中心医院。
助理给邱云柏先挂了号,他们到了邱家专门的病房等候,医生匆忙赶来,把夏羽沫推进CT室拍了片,还抽血化验。
忙活一晚上,最后还是到了老宅赵叔值班的点。
赵叔一看夏羽沫小脸惨败,最后问了邱云柏她晚上都吃了什么。
赵叔飞快地在单子上开了药方,都是驱寒的中药。
“本来就是生理期,还吃这些生冷的东西,你们两口子太草率了。”赵叔责备邱云柏。
不过邱云柏就算了,夏羽沫也不知道好好看管着自己的身体。
“好在这次只是痛的厉害,若是然后再这样,还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影响到生育。”虽然医生向来就是能说严重不说轻巧,但是他这也是在提醒邱云柏好好照看夏羽沫。
邱云柏点头,折腾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翌日清晨,夏羽沫摸着肚子温热的水袋,看了一眼放在枕边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勾起一抹微笑。
想起昨天晚上邱云柏笨拙的样子,夏羽沫还觉得好笑。
她最近忙于工作,也就忘了自己生理期快到了的事,没想到她这个亲戚到访的还真是及时。
如果是在公司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
夏羽沫拿起桌子上刚冲好的红糖水,看样子,邱云柏应该是特意做了功课。
门被小心推来,邱云柏见夏羽沫已经醒了便大方的走了进来。
“你还难受吗?”邱云柏问,双眸中还隐隐约约有对夏羽沫的担忧,昨天晚上他真的吓坏了,一时都忘记,她是因为来月事才出血。
“不了。”夏羽沫面色蜡黄,起色显然不是那么好。
但是她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早上夏羽沫下楼,看见了就是邱云婷一张匪夷所思的面孔。
她拉着夏羽沫不停的问道:“弟妹,听说昨天你和云柏都从酒店做到医院去了?”
夏羽沫没有回答她,只是红着脸走开了。
可是邱云婷还是不依不饶的,还一直对夏羽沫说道:“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云柏啊就是没轻没重的,过几天就好了。”
去邱云柏在一旁终于也是忍无可忍,拉着夏羽沫就走了。
都这样了还吃什么饭啊!
邱云柏在车上一直阴沉着一张脸。
她这个姐姐还真是童心未泯,时不时的就想着打趣邱云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