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你个大头鬼,你以为这是擂台打比赛呢。
“睡都睡一起了,亲个嘴儿怕什么,害羞成这样。”谭冥掩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内心,胸膛尽量和乔芊羽保持着距离。
活着么大岁数了,第一次接吻,而且技术差成这样,说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真算起来,他在这方面,比乔芊羽还外行。
在部队五年,缺的就是女人,更何况,当时他也没那心思。没想到,这一回来就快要奔三的人了,连女人的小嘴儿都没碰过。
要不是刚才看到那个不男不女、不三不四的男人拉着乔芊羽的手不放,还有要上下其手的趋势,还不知道这一吻要等多久呢。
谭冥就是一个感情上的智障。好不容易开了一点点儿窍儿,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始第一步。找了个无比烂俗的,烂到自己都知道假的理由跟乔芊羽共居一室,同睡一床,愣是一直规规矩矩的睡觉,真的是纯睡觉,最多动动手脚抱一抱,耍耍赖。
“你,你不要脸!”乔芊羽现在脑袋严重短路,谭冥好像上瘾了似的,嘴巴不离开她的,一说话,都能感受到他喉头的震动。
“要脸干什么,我要嘴就行。”脸一撕开,什么顾忌也没有了。谭冥那原本的无赖样儿暴露无遗。说着,嘴巴又蹭了蹭,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还跟她废话什么,直接上来一啃,什么事儿不都成了。
脑中刚闪过这一念头,唇瓣上一阵麻痒疼痛。
乔芊羽松开谭冥的唇瓣,被浸润的粉唇像水蜜桃一样,越发诱人,唇上沾了一点点儿谭冥的血迹,更显得妖冶。她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不是要嘴吗,她就咬回去!
谭冥伸出舌头,舌尖儿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甜腥味儿在嘴巴内蔓延开了,一点儿也尝不到苦涩,反倒甜腻的舒爽。好呀,知道反击了,看他不把她的利牙磨平了。他就不信了,在训练场上如虎似豹的男人还能被一女人给打败了。
舌尖儿带着血的甜腥添上乔芊羽的唇,细细描摹,手在她肋下一掐,惊呼声还没有发出就被堵了回去。
这会儿,手也不再老老实实的放在她手臂上了,像安了探测器般,直捣她的敏感点。
“谭……冥……别,不……要……”乔芊羽哪抵得过这般阳刚猛烈的攻势,手只能无力的推拒,嘴巴得了空呼出反抗声。
谭冥对她的反抗充耳不闻,想他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跟她睡了那么久,没有碰她一下,那真是堪比柳下惠。现在,他柳下惠做烦了,要做流下惠。
“谭冥……唔!这是在车……上……”
动作不停,好像光咬她的小嘴就咬不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久没碰过女人呢了,他也确实是很久没碰过,现在一旦开了荤,就停不下,止不住,阻不了。
“没事,我只吻你。”谭冥承诺着,手却更加不老实,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带着茧子的粗粝手指开始在衣服缝隙间找入口。
在他眼里,车上、野外、床上,那根本没有区别。在部队上,动不动来个野外训练,那还不是在荒山野地的睡觉。
乔芊羽抓住在衣摆下徘徊的手,拉出来,举他面前,只是亲亲嘴,那这是干什么?
谭冥一脸坦然的放下,然后继续往里钻。
他脸都不要了,还要信誉干什么用,再说了,在这方面还要守信,那他还不得憋死?
车内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整个空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感受到紧贴着的火热,乔芊羽的身子猛地一僵,羞红的脸也开始退去血色,泛着惨白。
谭冥的动作一滞,唇在她的唇瓣上流连一圈,轻轻咬了口,似安抚般,然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退开身子,把空间留给乔芊羽。
他降下车窗,让风吹进来,吹散他被激起的****,慢慢平复下来。
是他太急了,他以为同床这么多天,做足了工作,没想到还是引起了她的不适反感。
谭冥拉过乔芊羽的手,刚要有往下伸的趋势,不知乔芊羽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嗖的抽出去,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谭冥笑笑,那声音,听着就不怀好意,“你怎么跟被蜇了似的,我就是想让你摸摸……”
狭长的眉眼看过去,眼角染着笑意,“摸摸我的腿,都被你掐青了。”
“我看是掐轻了。”活该,谁让他动不动就吃她豆腐的。
“要不,你再掐一下解解气?”说着又要把她的手往下拉,这次走向的趋势可是有点偏。
“下流,开车!”
谭冥低低一笑,眉眼里溢满流光,听话的发动引擎,“原来……你喜欢动着的。”
要不是在车上,乔芊羽真相一脚给他踹下去,平时看着人模狗样,一身正气,现在流氓气十足。真是委屈了那身军装。
“今天的事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了的?”
靠,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来了。女人真是麻烦,抓住一个问题就揪着不放。谭冥一手扶额,长叹一声,表示承认。
“停车!”
“又怎么了?”
“我现在还是陆子茶。”乔芊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她现在还穿着参加会议的衣服,身份是海天传媒的总裁,陆子茶。
“现在才想起来?晚了。”要不是顾及到乔芊羽,他才不会管她的身份。每天,一出了谭宅就是陆子茶,回来就是乔芊羽,搞的跟精神分裂似的,真不知道这么缺的办法,他当时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