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索性用双手捂住眼睛,不去看他那俊美至极的脸孔,闷声道:“该做的都做过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还要做什么。”
萧容空被她这话给逗乐了,说的还真是贴切。
他凑过去,拉开她蒙着双眼的手,压在床上,低沉着声音道:“不管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你抗拒什么呢。”
萧遥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脸腾地一下红了。
萧遥的脸,白里透红,像一颗熟透的桃子,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顿时就诱惑了萧容空。
他如墨的黑眸沉了沉,黑不见底,眸中有波涛汹涌,被垂下的眼睑挡住。
他的黑眸在萧遥红透的脸上定格了一会儿,突然……
俯下身吧嗒一声,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发表意见:“真香呢。”
萧遥哼哼两声,小胳膊挣了两下,发现总是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毕竟,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是差了那么一截的。于是,萧遥索性躲开他灼人的目光,脸蛋朝向床的内侧。
“我都说了我今天流汗了还不让我沐浴,小心臭死你。”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萧容空低笑两声,头埋到她的胸前狠狠的吸了两口气,调笑道:“特别香呢。”
萧遥闭上嘴了,她早就发现的,每次这种时候和这个男人说话就是说不通的,不如省省力气,还能让自己轻松一点。
萧遥挫败的样子直接逗乐了萧容空,他兴致大起,突然用嘴就咬上萧遥的衣领。
萧遥惊了一跳,不知道这男人又是想到了什么,这身喜服价值不菲,他怎么还用嘴咬上了?他该咬的不应该是她吗?
萧遥偷偷的想着,脸也红了一点。原谅她吧,她并不是期待着被他咬。
“你做什么!”萧遥问他。
半晌才咬开一个衣服扣的萧容空抬头看了看她,答道:“你不是整天嚷嚷着要情调的么?我这样脱你的衣服,算不算情调?”
萧遥翻了个白眼,不置可否。
果然,这个男人根本不习惯做这样的事情,连想培养情调什么的,都如此僵硬。
看着萧遥的反应,萧容空有些懊恼,这个丫头似乎懂的很多呢?还对他讨好的行为挑三拣四的。他堂堂晋王,除了在她面前,其他地方哪儿有这么憋屈的。
想到这里,萧容空也不打算培养所谓的情调了,将她的两只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就开始脱她的衣服,那毛毛躁躁的表现,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般。
萧遥忍不住提醒道:“哎,你慢点儿,小心把喜服弄坏了!”
这古代,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特殊的日子,不像21世纪那般对婚姻不满意了就离婚,离婚了又再嫁。她心中虽然不被这个世界的条条框框束缚,但是也不会再进行第二次婚姻,所以这件鲜艳的喜服,对她来说还是有一定纪念意义的。
萧容空显然没听进去她的话,只听一声布料撕裂的响声,萧遥就知道这个粗鲁的男人最终还是扯坏了自己这件喜服。
萧遥不禁满头黑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你丫的!娘西皮!我还打算把这衣服留作纪念的!”
萧容空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道:“这样留作纪念也不错,以后你看到这件衣服就能想起夫君我在这天是怎么伺候娘子你的。”
“……”
“娘子还需要什么服务?”
“从我身上下去吧。”
萧容空认真的点了点头,将萧遥扶坐起来,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外袍,一把扔地上,嘴里还说着:“喜服啊,你挡着你主人和本王亲热了,所以你还是从她身上下去吧。”
萧遥瞪着说话脸不红气儿不喘的萧容空,其实他是故意装作听不懂的吧?
干完这些事儿,萧容空手一挥,将帘帐放下,于是不过眨眼的功夫,一件接着一件的衣服从帘帐里边被丢到了地板上,一地凌乱。
两人坦诚相见,萧容空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身下被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神态之间一片满足之色。
萧遥此时,发上所有才配饰全部卸下,漆黑的发丝被挽成了一个髻,三千青丝全部都被她压在身下。莹白如玉的肌肤,映衬着颜色如墨一般的黑发,那种极端的色彩形成的鲜明的对比,让萧遥从骨子里透出一种魅惑,妖娆,诱人,让萧容空看的眼睛都不愿眨一下,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
真像个诱人的妖精一般,她不需要做任何动作,更不需要说任何话语,只是静静的在那里,就足以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萧容空舔了舔干涩的唇,发现依旧止不住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感觉。漆黑的眸子沉了又沉,性感的薄唇覆上了萧遥的。
两具年轻的身体缠绕到一起。
暧昧。升温。
晋王府后院一处人迹罕至的小院,周边有不少侍卫巡逻,看守。
一个虚弱的,依然有气无力的女音从屋内传出,不大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沙哑。
“放我……出去……”
这个声音,赫然是萧晴!
“快点放我出去啊……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把我关在这里,等本公主的母后知道了,你们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萧晴攒起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大了点儿,但还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失望透顶。
她在这扇门后,已经喋喋不休地说了好几个时辰了。可是外面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不!他们明明听到了!她甚至能听到看守她的侍卫很小的窃窃私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