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只要大伯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继承江家了,那就是你的了,我们也不必再住在这么小的房子中了,干脆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
江静萱的话没有说完,可江成风已经知晓了她的想法,此刻他的面容很是严肃,一向放松惯了的神经也在蠢蠢欲动,大脑高速运转。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对江成礼下手?”
江静萱捂着自己的肚子,摸了摸,她要给自己孩子更好的生活,她要让江元柳知道她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她江静萱不是好惹的!
她脸上变得阴狠,眼睛中都是恨意:“爹,咱们一定要有自己的决心,只要江成礼不在的话,我们就是胜利的,以后那宅子就是我们的了!”
看着女儿,她肚子中还有孩子,他渐渐下定了决心,要是真的能成功对付江成礼的话,他们的未来就是美好的。
以后江家的产业都是他的,他也可以让女儿和外孙都有更好的生活,不必再忍受江成礼的压制!
从小到大,他都要压自己一头,仗着自己是兄长,处处都都要管着他,这些他都受够了!
他受到了欺负,凭什么自己的女儿还要受到那样的对待,他不服气,以后就要是他的天下!
“女儿,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对付江成礼,不过他功夫高强,家中又有守卫,我们不能轻易的近他的身,要怎么办?”
一遇到这样的事情,江成风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睛有些迷茫。
“爹,我们不能硬拼,这能智取。”她的眸子闪出了光芒。
“那要如何做?”这时江成风可是非常信任自己的女儿的,她的主意很多。
江静萱坐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么办,你借口要看江成礼,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饭菜中或者是茶里下毒。”
“你说毒死他?”
江成风又些忐忑,这样的行为很是大胆,如果事情没有成功的话,他要怎么办?
“对,一定不能给他机会,也不能别人怀疑你,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
江静萱是一个非常狠心的女人,为了要达到她自己的目的,她会不择手段的!
“可是我没有把握,要是被发现的话,我们也死定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江成风还是一个胆小鬼,他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也不敢冒险。
“爹!”
江静萱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性格,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孤注一掷,拼一拼了。
“你要想啊,如果我们成功的话,以后肯定会大富大贵的,那可是后半生的幸福啊,难道你想要一辈子都被江成礼压制们?”
江成风摇头:“我当然不想了,那就你要反抗啊,不能让他这么做,我们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在江静萱的劝导下,江成风终于下定了决心,可还是很犹豫的,他问道:“女儿啊,我要用什么理由啊?”
“爹,你看自己的哥哥还有人怀疑吗,我成婚的时候你对大伯的态度不好,现在正好有机会,对他道歉,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父女在家中商量要怎么害人,他们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基本道德,为了让自己更加富有,不惜杀害自己的亲人。
那边江元柳正在调养江成礼的身体,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想到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还有那外甥女不知道怎样了。
那付开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江静萱执意要嫁给他,他也阻止不了,她还欺负自己的女儿,他更不会管他们了。
可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家人的,他不想要亲弟弟和外甥女过着凄惨的生活,有时间的话还是要去看看他们的。
“爹!”
江元柳已经叫了江成礼几声了,他并没有反应,她又加大了音量。
江成礼回神,看着江元柳:“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你都没有反应!”江元柳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好笑。
江成礼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叹了一口气,把喝完药的碗放到了桌子上。
“柳儿,我在想你的叔父,还有静萱,他们的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江元柳知道他还是非常关心自己的亲人的,但他最关心的还是她。
“爹,那江静萱总是欺负我,现在她得偿所愿,嫁给了付开泽那个男人,还有什么不好的么?”
“我……算了,不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见面也不要搞得太僵。”
“知道了,爹,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欺负她的。”
她知道自己的爹最关心的是什么,也不会再去理会江静萱,除非她非要惹她。
江成风上门的时候,江成礼还是非常惊讶的,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脸色阴沉。
“你来做什么?”
“哥,我今日来是想要和你道歉的,对不起。”
江成风的手中拿来两壶酒,然后看着江成礼,一脸歉意:“哥,我们进去说吧,行吗?”
江成礼看着江成风,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进来吧。”
两人来到了前厅,江成礼坐了下来,叫来下人给沏了茶,然后喝着茶,江成礼问道:“最近怎么样?”
“兄长,我最近在家一直思考,那天我之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还这么不识好歹!”
江成风一脸愧疚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很诚恳。
他拿着两壶酒,放在了桌子上:“兄长,这是我给你赔罪的,酿了二十年的女儿红,我这么无知,希望你能原谅我,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江成礼这次认真看着自己的弟弟,他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看到底是不是在撒谎。看他看到的是江成风真诚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恍惚。
家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江元柳和顾锦书并没有在家,江成风觉得自己今日很是幸运,这男人还是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