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菡曾经问过叶寻关于这“太昊神针”的一些事情,但是叶寻说的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司空望在交给他这针法的时候,除了给他一本小册子,然后带着他练了一晚上的吞息吐纳,便就再也没有管过他,完全就是一个极其不称职的师父。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知道的,那便是在施展“太昊神针”的时候,是非常耗人精气的,这也是司空望要求叶寻在为人施针的时候必须要吐纳晨露之气的原因所在,不然对施针之人的身体伤害是非常大的。
程紫菡也为叶若萱没有盲目的把门敲开而暗自庆幸,因为一旦在施针过程中被人打扰,那么施针之人便会受到十分重的内伤,但对于叶寻这样艺高人胆大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顾忌过这些。
“现在我们进去吧,叶寻刚才是在给雅雯施针治疗肋骨伤势,以前我也做过的,小草,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别把慕儿给带坏了!”程紫菡说道,然后敲响了房门。
虽然程紫菡有此一说,但是叶若萱心中还是有着自己的疑问,她不再好奇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在好奇眼前几个女人和叶寻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真的只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叶若萱从在法国戛纳遇见叶寻之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越来越觉得这些女人除了和叶寻有着上司下属这一层关系之外,还在男女感情上有着极其亲密的关系。
不论是程紫菡,香草或者是那个单纯有些可爱的慕儿,还是那两个自从见到便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玄女和朱雀二女,无一不是有着绝色之姿,而且能够在叶寻手底下做事,那么身上一定有着独特的本事。
假如叶若萱她是个男人,在这么多美女的环抱之下也是会心动的,日久生情应该讲的就是这个意思。自己一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更不要说自己表弟这个花花公子了,昔日大树下那句我要泡尽天下美女的誓言,她可是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嗯,走吧,我想他们应该也完事了!”
叶若萱笑着说,却比刚才硬挤出的那抹笑容还要勉强,香草和慕儿自然也能看的出来这笑容的奇怪之处,只是她们不明白其中的深意而已,在场的人,也许只有程紫菡这个真正的女人才会懂吧。
“咚咚!咚咚!”
程紫菡轻轻的敲了敲门,约莫等了几秒钟之后,房门便被叶寻打开了,那脸上的汗珠都还没有擦掉,一张俊俏的脸庞也是变得通红。
“你们回来了,快进来吧!”
叶寻笑着对众人说道,低头见香草一直在贼笑着,心中也有些纳闷,只好在对方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敲,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雅雯没事吧?”
叶若萱进门就问,自从叶寻认了洪沉毅为干爹之后,她便和洪雅雯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用现在流行的词语来说就叫做闺蜜,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将洪雅雯的安危放在心上。
“有我在,她能出什么事!”
叶寻脱口道,顿了顿,这才觉得自己表姐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奇怪,难道自己长得就那么凶恶,雅雯和自己在一起会有危险?
“就是有你在,雅雯才会有危险,哼!”
叶若萱没好气的说道,她并不在意刚才发生在房间里面的事,因为她见到洪雅雯肚子上那插着的几根金针之后,便确定程紫菡所说的什么施针是确有其事了。
而且,她也没有太过注意程紫菡说的话,因为叶寻的的确确是一匹狼,一匹很色很危险的狼,夺走自己初吻的那一幕她可是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我......”
叶寻一怔,他知道叶若萱是以为自己会趁人之虚对洪雅雯不轨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却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洪雅雯也不会被青帮当成是挑起战争的借口,而且还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洪雅雯和洪沉毅都不会怪自己,但是他却会自责,他是一个高傲的男人,已经习惯了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也的确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表姐,你明天也跟着紫菡她们一起回苏州吧,回杭州也可以,但是不能再待在上海了!”叶寻脸色一暗,非常自责的说道,男人就要为自己所爱的人扛起一切,无论付出多么重的代价。
“为什么?”
叶若萱急问,虽然叶寻要她将在上海的演唱会给取消,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是不可能连屁股都不拍一下就离开的。这样一来,自己就会将公司和赞助商都给得罪了,而且对自己的声誉也会有影响,她从来都想靠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片天来,给自己那不相信自己的父亲看看,自己的路并没有选错!
“上海马上就要乱起来了,你要不走,以后就不好走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希望你们出事,还是先前那句话,现在一切都得听我的!”叶寻十分霸道的说道,即便是向叶若萱解释了这些,她也不会比躺在床上的洪雅雯多懂到哪里去。
“哦,那你呢?你不走吗?”叶若萱又问。
“我当然不会走,要走,也要带着上海的地图走,空手而来,绝对不会再空手而回!”叶寻笑着道,一股霸气从那看起来有些瘦削的身上迸发而出,让叶若萱和洪雅雯都不禁为之一震。
“你都不走,那我也不走!”叶若萱气呼呼的说道,就像是在和叶寻赌气一般,但是这气究竟从何而来,却是无人可知。
叶寻没有答话,而是走到了窗户前面,一把将窗帘拉开,一个人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那一片虚空。
“雅雯,你没事吧,这针插到你肚子上不痛吗?还要插多久呢?你看,你肚子上面还在冒着热气呢!”叶若萱见叶寻背对着自己不说话,便把跑到洪雅雯的身边嘘寒问暖起来,对于叶寻这特殊的本领,她也是好奇的很。
“叶寻说,这针要等到肚子上不再冒气为止,痛倒是不怎么痛,只是有些痒酥酥的,而且那个针在钻的时候很烫,不过到了很面就很舒服了!”洪雅雯笑着说。
“那就好,我们在外面听你叫的那么凄厉,还以为叶寻对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呢!”叶若萱松了一口气道,见叶寻还是站在窗户面前,便又问:“表弟,你怎么了?”
“现在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叶寻冷冷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