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马上前解释,“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这是出去替大伯母请的郎中。”
说着,她侧身,让大家看到郎中。
这下张文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
祖母立马笑着开始夸,“我就说嘛,我的乖宝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孝顺极了,这是去请郎中了,不要以你们的小心思去想他。”
看到郎中,刘武一家三口,面色平静,但是内心却急了起来,怎么把郎中请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郎中问,“是哪位需要诊治?”
郎中衬了一块棉布在张玲手腕上,给她把脉。
张玲皱着眉头,手扶着脑袋,难为的看着郎中,“郎中,这看病可是人命关天的,你可不能看错了啊。”
“是啊,是啊,可千万不能看错,事后我们张家,肯定有重谢。”,张若巧接着张玲的话继续说道,
她们母女两个在疯狂的暗示郎中。
郎中自信的说,“你放心,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就在隔壁村,我的医术你放心。”
继续诊脉,郎中开始皱着眉头,诊脉结束后,他把东西都收起来,语重心长的开口,“这位娘子,你这病可是不轻啊!”
听到这话,刘武一家人,松了一口气,这个郎中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人。
郎中继续说,“这位娘子,你这属于中毒,毒性之深,已经侵入脑髓,接下来要用的药可是十分珍贵。”
听到这句话,刘武一家三口更是喜出望外。
张武立马开口,“郎中,你尽管说,我这亲侄儿有钱,明天我就拿钱去县城里买。”
这可是明摆着送钱的好机会啊!
张武已经戳手,准备去要钱了,他们家的三个人,内心期待着:往贵了说!往贵了说!往贵了说!
“这个药——必须是两寸长的活蜈蚣!”
“而且得活吞,这叫做以毒攻毒!”
听到活蜈蚣,还得生吞!
张玲的病立马好了,脑袋竖起来,人也站起来,在地上走了几圈,“你看,我现在好了,你和庸医,你别想着骗我们家钱!”
张若予上前,“大伯母,你可不要为了我省钱,你是我的大伯母,我是你的亲侄儿,乖侄儿,不会不管你的,你放心。”
“正好我今天回来的时候抓了一条蜈蚣,两寸长,本来是用来泡酒的,谁知道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这时,赵陵把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笼子上的手绢拿开,里边一条活蜈蚣,正在爬。
他把蜈蚣丢到张玲脚下。
张玲吓得大叫,跑到了张武身后躲着,“我现在病好了,不需要,真不需要!”
“乖侄儿,我病真的好了!”
“啪!”
张老太愤怒的拍桌子,结束了这个哄闹的场面。
“张氏,你给我跪下!”
老太太发话,她也就只有听的份,乖乖跪下。
“婆婆,我错了。”
“错在那里?!”
“我错在,不该装病,不该冤枉张若予。”
张武现在作为她的丈夫,也就只能教训她,一把打上去,“你和妒妇!真是连累的我和你一起受污名!”
现在他不得不打,不打的话,那就说明这件事他也有参与,他脸还往那里搁?
张若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那可是她的娘亲,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只能将这份恨意放在张若予身上。
张老太发话,“你就跪在那里,跪一夜,明天也不许吃饭,这就是诬陷我乖宝的下场!”
“你们,坐下,吃饭!”
张老太,拿出了当家祖母的威严,转头冲着张若予伸手,叫她过来,慈祥的问,“乖宝,你吃了没有?坐下来一起吃,今晚有你最爱吃的豆腐。”
张文虽然拿起筷子,扒拉着饭,可是目光却落在地上掉着的那个手绢上边。
赵陵是县令,有钱不假,可是那个手帕是用的却是蜀绣,这种刺绣可是珍贵的很,他竟然随随便便用来包东西。
这个人开路不简单。
于是饭后,张文单独把张若予叫了出来。
“小予啊,今天你赚钱了是不假,可是你可不能因此得意忘形,那个赵陵不是简单你,你提防着点。”
“最好尽快找理由让她走,记住!不敢得罪他,也不能让他多留,咋们这种草民惹不起大人物!”
张若予点了点头。
……
次日。
这是来县城卖酒的第二天,昨天买过酒的大叔,还有大娘过来,付定金,要预定酒水。
剩下的酒虽然卖的速度不算慢,但是终究是星星两两的卖,卖了许久,酒还剩下很多。
于是赵陵借口离开,去找到自己的侍卫。
“陵公子,贵妃娘娘最近开始有动作了,咋们的尽快回去,过几天大将军会过来为您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