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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倒挺会省钱的哈?

嗜血魔果然被激怒,好似疯了似的疯狂敲打着红光结界,发出剧烈的声响。声音轻松淹没了游君笑的脚步声,它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

就在结界被彻底击碎,嗜血魔的一只爪子已经从缺口伸进来的一瞬间。莱姆尼那闪烁着蓝色光纹的剑刃便从它的后背刺入,直穿前胸而出。

“吼!!!”

怪物吃痛,发了疯似的用力一抽右手,将整个结界彻底拉碎。它回身就是一摆手,势大力沉,直奔游君笑的脑袋扫去。

游君笑的反应能力异于常人,它还没回身自己已经提前意识到危险了。只见他将腰一沉,顺势躲过这致命的一击,然后将拔出的宝剑用力从怪物的下颚斜着捅了进去,直穿天灵盖而出,一击致命。

嗜血魔像是失了魂一样,身上肌肉条件反射抽搐了几下后,就瘫软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了。

游君笑抹了抹自己脸上被喷到的血污,粘稠腥臭,令人作呕。他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自己活了二十载,杀过的活物最多就是鱼,连活鸡都没宰过。而现在却亲手捅死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自己也很诧异为何会有胆子做出这种举动来。

“你们没事吧?”他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问道。

“没事,你……你怎么样?”杰西卡看到那嗜血魔的身体里,正有一缕缕的蓝色光芒顺着剑身的花纹,通过游君笑的手掌心流进了他的体内,反问道。

“我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清泉流过似的,很舒服,让我感觉很有精神。”

“我想应该是剑发挥了作用。”路易斯说完走向远处,从地上将自己脱手的魔杖捡了起来,说道。“等咱们回去之后,我再给你做一次魔力测试吧。不过现在,咱们还有个事情要处理。杰西卡,把这畜生的头给我割下来!”

杰西卡用断剑将嗜血魔那似狗非狗的头颅切下来以后,拎着它和游君笑一起跟随路易斯的脚步走了出去。

只见路易斯气冲冲地径直走到了村口,然后一把将怪物头颅夺了过来,重重地扔在了村民们的脚下,然后用魔杖指着那委托任务的农夫,问道:“这就是你当初在公会登记时,说的那只女妖吗?!”

“……”

那农夫见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心知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他自知理亏不敢看她,只是小声嘀咕道:“我一个农夫……哪里知道那么多怪物的种类嘛。”

“你不知道就可以胡说八道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信息有误,才害死我们会长和两名兄弟的!”杰西卡冲了过来,拎起他的衣服,用断剑猛地将他衣服的一角钉在了村口的木桩上,呵斥道。“信不信我让你偿命?!”

“别!别杀我!”那农夫大惊失色,连忙朝一旁的同村人呼喊救命。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想帮他这种人,还是畏惧雇佣兵们的实力,总之没有一个人响应他,于是他只好求饶。“放我一马吧,女士。”

“给我老实说!你到底为什么骗我们?!”一向庄重矜持,儒雅随和的路易斯此时也有些怒不可遏了,厉声问道。

“我……我想省点钱,毕竟委托女妖很便宜,我真的没想到会造成这种结果……”

农夫的话越说声音越小,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令人唾弃的行为,没有胆子和脸面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你为了省钱,就做出这种事?!你拿我们雇佣兵的生命当什么了?!你这自私自利的家伙,不配活在这世上!”

说完,杰西卡举起一拳便要打,被身后的路易斯抓住了手腕。

“姐!你拦我干什么?!”

“我来处理。”路易斯将她拉到一旁,然后举起魔杖指着那农夫的鼻尖,冷冷地说道。“听好了,混蛋。限你三天之内,凑齐两百枚金币,送到我们工会,然后滚出这片土地越远越好。如果你想要跑,或者不交钱,我保证会让你遇到比嗜血魔更严重的麻烦,我发誓。”

路易斯的话语气平和,却有着令人胆寒地力量,那农夫吓得裤裆都被尿灌湿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要保住狗命,他什么都愿意做。

“好,我照做,我照做!”

那农夫扯开断剑的束缚,头也不敢回便朝家里的方向跑去,准备筹钱的事宜。

“姐,你为什么不让我打死他?”杰西卡等他走远后,不解地问道。

“算了,这种人我见得实在太多了。再说杀了他又能如何?会长也不会再活过来了……”路易斯说到这里时神情有些伤感,她其实有句话很难说出口,那就是精灵城附近几个村庄的农民们都是向精灵王纳税,受其保护的。因为谎报委托杀了雇主?他们工会恐怕很难在精灵城再开下去了。她控制了一下情绪后,转过身来对那些一旁看戏的村民们说。“能用板车帮我们将会长和助手的尸体运到莫拉尼斯吗?”

村民们都很善良,自然答应了这个小小的请求。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话,游君笑这个局外人,根本不认识会长是谁都感觉到有些痛心和难受,就更别提两位女士了。因此看她们保持沉默,自己也只好把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等到尸首运到,被安葬在距离公会不远的墓园里后,路易斯只默哀致意了几分钟后便离去了,留下其余二人。

游君笑本来以为杰西卡会上演一出哭坟的戏码,却没想到她一滴眼泪都没留。

“你还挺坚强的嘛,我看你刚才在村里那么激动的样子,还以为现在你得大哭一场呢。”

杰西卡扭头白了他一眼后,冷哼一声说道:“哭?我和这会长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给他哭丧?”

“那你刚才……”

“我刚才激动愤怒,是因为那农夫拿我们雇佣兵的生命当儿戏。他的做法是对我们这个职业的轻侮,我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一下。至于死的这三人嘛,雇佣兵天天把脑袋别在腰上,死亡对于我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伤感是有一些,但是哭?呵呵,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为谁或者什么事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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