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是从水下生命的萌芽开始,到人类的直立行走,对于自然的敬畏,让人类进一步的形成了部落、社会,甚至是最初的思想。但是对于自然的敬畏心却在消灭,直到现在人们感觉自己征服了自然,可这是真的吗?
让我们继续追寻“他们”的旅程——一场敬畏之旅,在他们不断迁徙的道路上,他们工具进一步的发展,磨制石器出现了,随着工具的使用,他们的大脑日渐发达。但,这并不完全是发展的契机,真正的契机在于,他们停下来了。进入了“新石器时代”。
这是一个连环反应,过着畜牧和养殖生活是很舒适的,谁不想过不劳而获的生活呢?你都想,你的祖先怎么可能不想呢?这样的生活使人停止是很困难的,除非,有什么非停下来不可的因素。
太多人想要贪图安逸了!总是当时的人口总数并不大,但我们还是想法设法的让世界除了南极洲之外都沾染上了我们的足迹,严格来讲,原始的来说,我们的畜牧社会有着天然的人口控制因素,足以保卫我们的生存适应当地的自然环境。但是,哪个部落不想要更多的人呢?在男女平等分工的社会中,只要是一个人,肯定会为部落做出贡献。部落的强大渴求人口增多,终于,他们停了下来,开始重新思考他们的方向。
积累的经验让我们有了新的感悟,可以栽培的植物(早已在游牧时期就发现了,不过还是那句老话,谁不喜欢不劳而获呢?)——这是季节的恩赐,让他们获得新的力量;更便于饲养的动物也被发现了(和可栽培的植物一样),无论是作为工具还是食物,他们都很好。
自然崇拜的恩赐,家庭,让他们勇敢无畏,他们的思想转移到了土地,发现自己的脚下,何尝不是自然的恩赐,既然是自然的恩赐,就要好好地利用,不是吗?我们在自然的恩赐下进行了对土地的开垦。土地开始跟人紧密的连在一起,纵使当时并不喜欢呆在一个地方种庄稼,但是他们开始向土地索求,用曾给他们无尽的力量的火开辟出了一个新的家园,最终的最终他们停下了脚步。
他们用土地让家的根基更加牢固,作物开始被驯化,产量也越来也越大,与此同时。他们也更加兴旺发达。
看来,人的欲望与生俱来,对人口的渴望看似加大了生态环境的压力,以现在的价值观看,是个不好的事,但是他又迫使人类定居下来开创自己的文明。是过度的欲望会造成不必要的恶果呢?还是欲望会推动事物,历史的发展呢?
无论如何,这个时期的我们,是在发展着的。
斯塔夫里阿诺斯教授在著名作品《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二十一世纪》中将农业革命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并认为这是一场在生活方方面面的巨大变革。“农业革命(从食物采集者到食物生产者的转变)改变了人类生活的每一个方面。”他这么写道。但我们将依旧沿着上一篇的主线,去看待自然和我们的关系。
尽管生产力相较于最初有了极大地发展,早期的他们更加敬畏上苍,敬畏土地,敬畏自然。风雨雷鸟木虫。一种原始崇拜,不知何时出现,他们也对土地拥有了更深的情感,对于丰产女神(大地女神、盖亚)的崇拜几乎在每一个定居者聚居的地方出现,以至于现在,在乡村的角落,你依旧可以看见过去时光的足迹。这样的崇拜或许直到人类离去才会消失。
更多的食物养育了更多的人。人的数量渐渐变大,最终让我们形成了一个大的集合。人类总人口在距今10000年至2000年的8000年间由523万上升至13300万,更多的人开始步入种植的时代,在公元前8000年左右组成全体人类的狩猎者,在1500年仅剩1%。
我们以土地之主的名号——社汇聚的力量——会,为我们的集合命名。我们开始更深的认识世界,在与自然的共生之中,发展着我们。为了群体交往。我们发展了文字,记述我们的故事,表达我们的思想;我们开始分析谁对我们有利,谁对我们有害。这些只是刚刚开始,但这如同一个开关,开启了无尽的故事。
不同的人开始在不同的环境中生活,或许以前我们曾如同宗教经典《圣经》中记述的一样,合成了一群。但或许真的是背叛了上苍,让我们四散各地。随着我们的脚步,种植的作物进一步传播,农业人口的活动区域进一步扩展,食物采集者们生活范围日渐缩小。
四散的我们在不同的条件下开始了不同的道路,但我们与土地,一就是崇拜与被崇拜。土地征服了我们。
春华秋实,定居下来的人们为了收获更多的籽粒,就需要更多的人口,我们开始在自己圈定的土地上建造大房子,尽力的占用更多的土地来耕种,我们愈发的依靠它,因为这是我们的生计,和土地相依为命的日子总是闲适的。房子立起来了,人口多起来了,庄稼也长起来了,使得我们有更丰富的灵感涌出心中共同的思想。
我们更加向往更好的生活!战争更促进了我们的四散,寻找美好的生活空间的我们在不断的追求。这个时候有人会说人类从现在开始征服自然。不过这显然是句空话。征的目的是为了服,我们的祖先在造词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智慧。服从。听来就带有某种地位色彩。对于这件事,如果是国家之间,两方总是各执一词,不过这个词的对象,自然,用自己的方式——灾难提醒我们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或许吧,崇敬中正在散去,但自然的威压就在那里,哪怕在现在依旧有这样一群固执的人,他们在用他们的固执和建议告诉我们:与土地打交道的不仅仅是耕地收实而已,更重要的是敬畏。
当然还有另一种和土地打交道的人,也就是刚刚上文提到的另一类食物生产者——驯化动物的人们,他们开始了草原和荒漠的征途,他们驯化了动物,如同耕种的人们养育了植物。他们的动物也和耕种人的动物不一样。这些动物更加的狂躁,更加有攻击性,他们要么两脚长长要么两角尖尖。
他们也领受了自然的恩赐——战斗,和在平原谷地安稳度日的人不同,大草原,和山地的风雨让他们更加有力,沙漠戈壁季节的变换,让他们汲取不一样的人生。自然的恩赐——家族让他们有了争斗的资本,他们的活动范围转移到了草原,既然我们所遇见的凶猛的野兽都可以存活,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他们开始了自己的征途。他们开始向草原索求,用曾给他们无尽力量的火点亮在黑暗中前行的路,他们开始前进,用战争让自己更加强大,他们应更加兴旺发达,他们也是自然之子。
独特的生存环境,让他们更加敬畏上苍,敬畏力量,敬畏自然。狼熊火鱼木雷,同样的原始崇拜不知何时出现。他们对草原,有着更深的情感,直到现在,在边境的某处,在那白山黑水或者是在那蓝绿交接的地方,依旧可以看见曾经时光的足迹,这也只有当人类灭绝才会消失吧。
他们的食物无法养育众多的人口,有时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是随着实力的强大,能战胜的猎物也越来越多。他们也渐渐兴旺发达起来,他们以这样的名号,以自己的名字,冠以自己的姓氏,他们的集合也是社会(在草原之上相会),不过他们更愿意用自己的名号,构成了一个又一个部落氏族。
在与野兽的搏斗中,在每次战斗中的闲暇之际,他们进行了交流,这种交流往往简单直接,有效,不多言多语,以行动表明立场。
他们更喜欢歌唱,让声音在草原上回荡,,他们和牛羊骏马一起东升西落。走南闯北。与流失的岁月一起前进,他们对于草原,也是崇拜与被崇拜。草原征服了他们。
以土地共存的人不同,他们都对自己更狠,更加好斗,而这也使他们更加强大。他们的房子可有可无,真可谓四海为家,在西方的荒原,北方的绿茵,前进的他们送来无尽的故事。战斗完毕,他们用口口相传的方式记录自己的故事,允许不同的人的不同思想,在同一个主题下发扬光大。他们比农耕文明的荫庇下生活的人们更喜欢战争。而他们有一天他们将对撞交织。在一定环境下生活的人们早晚会需要更好的生活条件,生活在土地上的食物种植者们,不知何时就成为了目标。这又上演了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故事。
于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巧妙的事实。当农耕文明的他们开始逐渐“征服”自然的时候。自然找到了另一批他的崇拜者,让他们与我们开启了全新的交织之路,这,就是奇妙的世界——征服,与被征服。而自然又巧妙的置身事外,既然崇敬已然减退,自然只好又通过自己的手段让人们回忆起曾有的崇敬。
反观现在,当人类自以为“征服”了自然的时候,如果自然会说话,他可能只有是笑笑说:“征服与被征服,并不是我。”随着人类的“征服”利用、开发,自然的资源逐渐变少,这事,人类按照追求利益的本质自然开始多个派系的争夺。而自然反而会置身事外。
结合上一章,我们不难总结出我们需要敬畏自然的原因,它在冥冥之中用无数巧合使我们出现;巧妙地通过物质(工具的进一步使用,人类大脑的演化,农业革命)和精神(家族的出现)引导我们的发展;在我们自以为征服自然的时候,实际上只是互相残杀。
这对儿对子已经崭露头角,人类已经进入了文明时代,他们已经和我们等同了,在下一篇里“他们”就会是“我们”了,你熟知的历史,将在东方和西方同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