昰昺笑了,“就你们这些弱鸡,海敢跟我的雄狮兵团大战,不自量力。”
伯仁大声说着:“给我上。”
伯糜带着众人离开,可是到了侧门,他却停住了。
“哥。”伯宁喊着。
伯糜说道:“你们先走,我不能丢下父亲。”说完,“驾……”伯糜就骑马而去。
伯宁大声说着:“大家还是出城躲一躲吧!等斟鄩安稳了,再回来。”
“驾……”他们就离开了。
伯糜到了,看到凶狠的有穷人,立刻拿刀杀着,“让你们祸害斟鄩,你们这群贼人,死不足惜……”
昰昺杀了伯仁,提着伯仁的头,扔在了伯糜面前,“小子,你不是很狂吗?来呀!”
伯糜眼睛都红了,“少主,你先走,这个仇,我们迟早会讨回来的。”一个士兵抓住伯糜的腿说着。
“对,少主,只要您不死,斟鄩,我们迟早会拿回来的。”躺在地上的士兵说着。
“护送少主离开…”士兵们说着,然后继续杀着。
伯糜看着遍地尸体,立刻调转方向,大声喝道:“驾………”
“给我追……”昰昺说着。
一只队伍立刻追着伯糜而去。
伯糜看着垂死挣扎的几人,笑了笑,“斟灌与斟鄩都是我们夏王朝的了。”
队伍看着两对马蹄印迹,说道:“兵分两路,追到人,就给我杀。”
“是。”小兵们立刻兵分两路。
有一只小队伍发现了一群人的踪迹,好像是从城里跑出来的人们,穿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兄弟们,杀了他们,抢了他们的东西,我们分分。”
“好。”几个士兵说着。
一个破屋子里,一群人歇着,把马拴在了外面。
“也不知道你哥他们怎么样了?”珍儿自言自语说着,看了看伯宁。
“嫂子,不会有事的。”伯宁劝着珍儿,让她不要那么担心。
少公子没好气说道:“亏你父亲还是个大将军,连斟鄩都保不住。”
“吕埠,你什么意思。”伯宁生气说着。
“我们埠儿说的是。”吕埠母亲偏着说着。
“婆婆。”伯宁看着吕埠的母亲,这婆婆平时偏着儿子就算了,可现在,都这样了,她还是偏着儿子。
“好了好了,别吵了。”吕国公说着。
“好漂亮的女人,兄弟们,杀了这群男人,女人就都是我们的了。”一群士兵冲了进来。
“女人带着孩子离开。”吕国公大声说着。
“嫂子,快走。”伯宁说着,然后拉着珍儿与孩子们离开,“等等我……”吕埠的母亲说着,跟了过去,可是,士兵挡住她的去路,伯宁一脚踢过去,“母亲,快走。”伯宁说着,然后,他们出去了,解开绳子,“可是埠儿与他父亲还没有出来……”吕埠母亲低声说着,伯宁有些犹豫,珍儿大声说道:“我们再不走,等后面追兵追过来,想走都走不掉了,我,我可不想被他们侮辱……”
“上马吧!母亲。”伯宁扶着婆婆,说道。
吕埠母亲犹豫的看了看伯宁的肚子,她已经有三个多月身孕了,随后就上了马,几人骑马,后面的士兵追了出来,伯宁抱起地上的木头,挥舞了几下,立刻上马,跑了。
“这帮娘们,给我追。”夏王朝的士兵说着。
夏相的人走走,歇歇,在商丘途中,看到有人欺负妇女,“敕和,你带人过去看看。”夏相说道。
“诺。”敕和说道,然后看了看那边,说道:“那边有就不到十人,出列二十人,骑马给我消灭那帮杂种。”
“驾……”一群人跟着敕和骑马过去,几人正在拉扯着珍儿与伯宁,“不好,有军队。”一个士兵说着。
那些人抬头,有人说道:“这帮娘们得留着,老子征战多年,还没碰过女人,就算死,我也要风流一次。”说完,敕和的人就过来与他们打斗着,珍儿看着,敕和,夏相是不是也在这里?
不一会儿,夏王朝的士兵就死完了。
“母亲。”伯宁喊着,一个夏王朝的士兵拿到捅向伯宁,被吕埠他母亲裆下了。
敕和立刻一刀,宰了那个士兵。
“把孩子……生下来……他是……吕国公府……唯一的血脉……”吕国公夫人说完,就倒下了。
敕和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会遇上有穷的军队?”
伯宁哭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要不是父亲去攻打斟灌,斟鄩也不会失手,给有穷的这些贼人,有可乘之机。”
敕和听明白了,低下头,想了想,说道:“你们也没地方可去了,要不,与我们一同,还有个照应?”
珍儿立刻说道:“好。”然后看了看伯宁,说道:“宁儿,不为别的就为孩子,我们与商候同路吧!”
敕和看了看伯宁,回头说道:“你们去挖个坑,让死者安息吧!”
“诺。”士兵们说着。
敕和立刻骑马,往后走去,来到大树下面,说道:“前方是珍儿夫人与吕少国公夫人伯宁,斟鄩被有穷国的人士兵破了,她们也就四处逃亡着,臣跟他们说了,让她们与我们同路,不知殿下可否允许?”
夏相起身说道:“可以,我随你去请他们吧!”说完,夏相就与敕和走了过去。
“伯宁。”珍儿喊道,伯宁看着珍儿的目光,朝着珍儿目光所指,看了看,“夏相。”
夏相鞠了个躬,“珍儿嫂子,伯宁妹妹,你们还是随我们一起上路吧!这样有个照应,等大将军他们解了斟鄩的危机,我会送书信给伯仁将军与伯糜的。”
珍儿想了想,说道:“如此甚好,我们两女子到处流落也不是办法,那就麻烦商候了。”
夏相摇摇头,“我已经不是商候了,只是一个一心想复国的夏人。”
伯宁说道:“既如此,伯宁可否向相王借兵?”
夏相摇摇头,“我的兵力有限,不足以对付有穷国的军队,他们现在建立了伪夏王朝,一心只想把我除之而后快,这样,他们就可以篡改历史,让所有人认为,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所以,我现在只能选择保存实力,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不能对他们贸然出兵,引火烧身,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听着夏相说了这么多,珍儿实在忍不住说道:“相王,我跟孩子几日没吃饭了,你们这里有食物吗?”
“有的,走,我们一块而过去。”夏相说着。
搬不到救命,也不能不吃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