黍禾带着戈意满心欢喜的在大门口迎接着寒浞的归来。
马匹停了下来,步撵停了下来,寒浞居然牵着步撵里走出来的女人,一起走向府邸,那女人还牵着一个孩子。
黍禾不高兴了。
浇也立刻下马,紧紧跟在寒浞身后。
所有奴仆在管家的吩咐下立刻跪着,“恭迎夏王回府。”
看着一脸冷漠的黍禾,寒浞说道:“黍禾,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白狐。”
黍禾冷冷小声说道:“她是大王的女人,你把她带回来干嘛?”
寒浞不太高兴了,这么多人,连面子都不给,寒浞大声说道:“从今往后,白狐是孤的贵妃,谁敢不敬,格杀勿论。”
“姐姐好。”白狐识趣的说道。
黍禾说道:“不敢当,还不知道谁是姐姐呢!”说完,黍禾就带着戈意离开。
戈意好奇的看着那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松开黍禾的手,不走,坐在门槛上。
“戈意,你怎么呢?”黍禾回头看着戈意说道。
“我要父亲抱。”戈意耍着小脾气说道。
寒浞看着戈意哈哈大笑,“孤的儿子,都这么有个性。”说完,就抱着戈意,“走,跟父王回家。”
白狐刚才笑意没了,“母亲,我们进去吧!”浇小心说道。
随即,白狐牵着豷走进屋子,浇也跟着进去。
“小瓜,去厨房跟厨子说准备上菜,今天客人多。”黍禾随意说道。
“诺。”小瓜说着,就下去了。
寒浞笑了,放下戈意,走过去对着黍禾说道:“你放心,如今孤为王,你永远是孤的王后,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况,孤是王,王拥有三宫六院,孤所求不多,你与白狐好好相处就行,更要视浇儿与豷儿,与戈意无异。”
黍禾听着,看着寒浞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寒浞笑了,“孤的王后就是这么大度。”
白狐看见他们两这如胶似漆,喊了声,“夏王。”
“好了,不说了,都是一家人,一起吃饭吧!”寒浞说着。
大家就一起入座了,寒浞看了看白狐,看了看黍禾,笑了,和气多好啊!
伯仁收到信使的诏书,立刻跪下接着。
信使说道:“既然王上的话,奴才已经传到了,那将军,即日启程吧!”
“诺。”伯仁说道。那个信使就离开了,看着信使离开,伯仁才起身。
“将军。”
“去,把伯糜叫过来。”伯仁说道。
不一会儿,伯糜就过来了,伯仁看着他,把诏书给了他,“这什么呀?”伯糜问道。
伯仁说道:“自己看看。”
伯糜立刻打开,惊慌说道:“什么?要您讨伐夏相,逼他离开斟灌。”
伯仁垂下眸子,“商王的意图很明白,他应该知道夏相有所图谋,不愿意收容他了。”
“那怎么办?您要出征?”伯糜问道。
伯仁说道:“我不出征,就是抗旨,这对整个伯府都不好。”
抗旨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伯糜也明白。
“那我随父亲一起出征。”伯糜说着。
伯仁说道:“不用了,为父带斟鄩的驻守军前去就好。”
伯糜有些忧心,这一仗,谁打输了都不好,可是,也没有能达到双赢的办法。
伯仁立刻回房换上戎装,就出去了,带着大军朝着斟灌方向前去。
寒浞带着大臣们迁都阳夏,阳夏的王宫里,寒浞坐在王的宝座上。
“参见王上。”朝臣们都说着。
寒浞听了特别高兴,说道:“爱臣们免礼。”
大家都起来了,寒浞看了看浇,说道:“最近于过地带不太安宁,需要有人去坐镇,夏寒浇听旨,孤封你为于过候,即日启程,飘洋封地。”
“诺。”浇跪着谢旨说道。
“起来吧!”寒浞说道,浇立刻起来。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意见也不敢说呀!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寒浞又说道。
大家纷纷摇头,无话可说,深怕说错话,就丢了性命。
寒浞看了看宫奴总管,宫奴总管喊道:“退朝。”
大臣们纷纷离开,大殿上,浇也准备离开,“浇儿,跟你母亲去辞行吧!”
“诺。”浇回头鞠躬说着,然后离开了。
寒浞看着整个大殿,“奴总管,这个宫殿该修修了。”
宫奴总管立刻跪下,说道:“那奴才去找司设大人过来商议。”
寒浞点点头,“快去吧!”
宫奴总管立刻小跑出去。
白狐听着浇的辞行,哭了,“浇儿,你可是从未离开过母妃的。”
浇笑着说,“儿子长大了,应该为父王分忧,倒是母亲,要好好保重身体,您可还要照顾豷弟呢。”
白狐点点头,浇立刻就离开了。
“母妃,哥哥要去哪里呀?”豷看着白狐说着,刚才他们的花,豷不懂。
白狐擦擦泪水,“哥哥要帮父王守卫家园。”
“我长大了,也要帮父王守卫家园。”豷说着。
白狐听着,笑了,“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个想法甚好。”
“报告商候,伯仁将军带着大军队朝我们斟灌城过来了。”敕和对着夏相说的,这个消息,也是城楼上的将士说的。
夏相立刻把竹简扔到一边,说道:“大军队,不对,你快随我去看看。”说完,夏相就离开屋子,骑马去了城楼,敕和也跟上,去了城楼。
夏相下马,立刻跑上城楼最高处,敕和一直跟在他身边,“商候,这规模不小呀,估计,还有两日就会来到我们斟灌。”
夏相说道:“这是要向我们宣战呀!”
敕和说道:“那怎么办,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夏相说道:“看来是商王的旨意,要不然伯仁不可能这么大阵势。”
“那我们,是战,还是?”敕和问着夏相。
“尽量不要战,毕竟,伯仁将军当年收留我们,把我引荐给商王,对我们有恩情。”夏相感叹说着。
伯糜放心不下父亲,也偷偷跟着大军去往斟灌。
看着城楼下的军队,夏相紧闭城门。
伯仁看着城门紧闭,城楼上的战士,对着身边年轻战士说了几句,战士立刻喊着:“斟灌商候夏相听着,你私有矿物,屯有粮食,商王知道很生气,速速开门,自刎于城门前谢罪。”
夏相听了,笑了,商王翻脸起来真是无情。
“商候我们怎么办?”敕和问道。
“怎么办?那就换地方,我们兵强马壮,退出斟灌,去往别处吧!”夏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