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生锁也不是白白就牺牲了的,”沈华逸仰着脑袋慵懒地说着。
“跟了我那么多年灵力也是有的。”沈华逸的态度让秦穆冷静了些,因为沈华逸目前举止还都是小心翼翼的状态。
“没碎还就此没反应了,就是说明那邪祟被耗死了。”沈华逸翘着二郎腿看着秦穆说。
“如此便是最好,郎中应该马上就来了。”秦穆心安了些,秦家不能再有人死在这里。
“大公子仙医来了。”有人来报。“快让人进来,这个时候可不能耽误。”秦穆语气十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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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小姐脉象已然平稳好生休养几天屋内注意通风,不出三日便可苏醒。”
仙医进来也是很着急,看了脉象也是欲言又止。
旁边的言楠已然是心中明确。“那便好,有劳仙医。”秦穆向仙医行礼送别之后回到屋里大家都放松了。
“小祖宗可真有作人命。”言楠瘫坐在椅子上,堂内就三个人他们三个此时神情一致。
“这可真的是,早知道就不和你去看热闹了。”沈华逸手拖着脸说着,当初就是言楠非要拉着他去西域玩才接下了这个麻烦事。
“啧,怎么说话的啊,怎么就怨我了呢,你是厨子吧那么会甩锅。”言楠坐起来不服气地说。
“噗-哈哈哈。”一旁的秦穆被逗笑了,虽然他也年长不了几岁但是总是感觉成熟,坐在一起也像个长辈。
“公子,蒋大公子来了。”突然来了为门生通报。“快去请,”秦穆很是奇怪“若是办事也应该是找父亲,为何来找我?”秦穆心里想。
秦颜现在不在秣陵好多事情秦穆有些看不懂,从来都是大家都会找秦颜什么都和他说,然后秦颜来和秦穆讲。
“我居然还要指着我弟弟吗。”秦穆突然情绪变化有了很大动摇。
旁边的沈华逸看出了端倪,但是他以为是蒋纪清的突然来访引得秦穆不高兴了呢。
蒋纪清走进屋子带着一种清澈的感觉,和蒋宥深那种浓厚的妖孽感完全相反,
“这对兄弟可是绝了,怎么长得啊。”言楠这时第一次看见蒋纪清尤为感叹.
来找秦穆的目的简单的让人窒息,他想要见蒋宥深。“可是蒋宥深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秦穆有些犯难了。“我自从修习结束宥深谁都躲着,他离家出走了。”蒋纪清状态不是那么好,看得出他担心。
“走的时候往我房间了塞了一封信说他来秣陵了,可是秣陵这般大他也不熟悉能去哪啊!”
蒋纪清情绪有些崩塌。沈华逸有点难受了,“淦,锫苑那小子啥时候能对我这么好啊。”
交谈了一会蒋纪清情绪稳定了,大家也差不多知道情况如何了。
“我觉得宥深在秣陵不熟,他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人,他来秣陵除了来过这里还去过哪吗。”秦穆捋清情况询问着他们希望得到答案。
“还去过一家酒馆,我们那次上山回来太晚住过那里。”言楠说着,若琳要是醒着肯定也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蒋宥深在那里唱过曲。“我估计八九不离十吧。”沈华逸也说这。
他们立刻就去山下去寻找蒋宥深。
到了那家酒楼,一进屋就看见一堆人围着。“那是怎么了,去看看。”言楠立刻跑了出去。“诶你……”其余人也就只好跟着。
“啊!快放开他啊!”蒋纪清平时说话声音不大且清澈透亮的,此时嘶吼的绝望。他看见啊一堆糙汉围着蒋宥深。
“啧,这……”沈华逸愣了一秒但是身边的人已经冲出去了。
“你们快住手。”言楠拔剑相向。“秦穆见状也拔出了剑。金属的冷厉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宥深,你怎么了……。”蒋纪清声音有些颤抖。
“估计这酒楼里的老鸨没做什么好事。”沈华逸踹倒了刚才撕扯着蒋宥深的人,把他踩在脚下。
“听到这里蒋纪清眼睛都红了,原本那么清风拂面的人此时几近疯魔。
秦穆看出这要是再在这里事情不会小。“纪清兄,此时宥深要紧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秦穆把声音放低听起来很温和。“……好。”好在蒋纪清一直都很理智。
“啧,你们快回去好生看着宥深,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跑。”言楠靠在了大门口就刚才他把门窗都用符咒封住了。
“这……多谢言公子了。”要是以往蒋纪清怎么也会揶揄一句,但是此时他只想说干得漂亮。
蒋纪清抱着蒋宥深顺利回到了秦家,秦穆给他们安排了客房就和沈华逸去找言楠了,他一个人没人管的打出事来可是不好看。
“宥深,你怎么样?”蒋纪清懂医术他发现蒋宥深只是被迷晕了就安心多了,看着好像他醒了连忙询问。
“哎哟!”蒋纪清被扇了一巴掌。“别动……我。”这句话说出来时蒋纪清有些泪目,有些后怕。
“没事的宥深,是哥哥,哥哥在呢。”听到熟悉的声音,蒋宥深似乎放松了许多药效退下去的就快许多。
“唔……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蒋宥深揉揉自己上挑的狐狸眼看起来很倦态。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急死了,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啊。”蒋纪清有些埋怨的态度,
“唔,看着这样子我在家里受欺负在外面也没好到哪去啊,还是和你回家吧。”听这句话蒋纪清心里清楚了。
“走,回家,我倒要看看谁能欺负我弟弟。”蒋纪清抱着蒋宥深就往出走。“欸欸额,我没事的哥哥放我下来吧。”
蒋宥深回来后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也就是很奇怪,蒋纪清发现了也猜到了目的,和门生打过招呼以后就拉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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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泱鸢看见他们走之后就回到了屋内,来找若琳。“谢天谢地还有肉身。”
泱鸢是若琳从云端带来的助手,所以一切来龙去脉她都知道。
“也差不多了,早些醒过来咱们早些办大事。”
泱鸢在手掌心中画出一图案然后扣在了若琳的脑袋上。顿时若琳的脑壳亮了。“哈——”若琳喘上了一口大气的样子睁开了眼睛。
“泱鸢?我在秣陵?”若琳很是不解,但是情景就是如此。“小姐你最后有记忆是在哪里啊。”泱鸢有些担心准备询问一番,她们两个商量。
“我记得有言楠还有沈华逸,在巴里坤山的山脚下我后面就不知道了。”若琳揉揉眼睛此时她已然没有清醒,神情和平日那副睿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这……”信息量少的可怜泱鸢也没什么可问的,起身去准备吃食去了。“下过雨啊。”若琳在所有都走了以后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也许和泱鸢也要有所保留是不对的吧。”
若琳双手抱膝坐在床上,下巴放在腿上一副迷茫的样子。一切都在告诉她什么东西都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