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次紧急电话》稿件见报后,反响强烈,奥达克余公司因一心为顾客而名声鹊起,门庭若市。后来,这个故事被法国公共关系协会推荐为世界性公共关系的典范案例。
让灵魂躲躲雨:一个小小的失误不去改正,可能会酿造一场大祸。很多人都认为只有那些重大事件才称得上是危机,却没意识到很多公司的危机都是由小小的失误造成的,等到发现时,却为时已晚。
荒唐的人性试验
许多人对于明显可笑荒谬的事,却因为自己某些情感或其它的困扰而确定无疑地坚信这些荒谬的存在。
--爱泼斯坦
两个外地人乘车来到一个小城市,在一家旅馆投宿。店主像通常所做的那样,问他们姓名、职业、要在此处住多久。这两个外地人说:“我们是格劳克城的著名医生。大约要在这儿住四个星期。但您不要将这告诉任何人,因为我们要在这里做一个试验,我们需要安静。”
好奇的店主问:“究竟做什么试验?”
“在格劳克城我们做出了一个奇迹:将死人重新搞活过来。这种试验,我们在那里用了三个星期时间。现在我们要在这里,在另一种条件下重做。”
显然,店主立即将这奇怪的故事传开了。开始人们对此只是一笑了之;但这两个外地人的行动却渐渐地引人注意了。他俩经常到公墓去,久久地停留在一些坟墓前,其中包括一个富商的年轻妻子的墓。他们同人们交谈,询问有关这位年轻太太的和其他葬于此公墓的死人的情况。
整个小城渐渐地处于一种奇怪的不安之中。首先是那个商人比尔,他真的相信这种神奇的试验会成功。他同城里的医生交谈,现在连医生的脸也严肃起来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快要过去了,肯定要发生什么事了。
第三星期的周末,这两个外地人收到了商人比尔的一封信。“我曾有过一个像天使一般的妻子,”他写道,“但她重病缠身。我很爱她,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希望她重返病体。你们别扰乱她的安宁吧!”信封里放了一大笔标明是作为谢礼的钱。
在第一封信之后,其他的信接踵而来。
一个侄子继承了他叔叔的遗产,很为他死去了的叔叔再复活而担忧;一个在其丈夫死后又重新改嫁了的女人写道:“我的丈夫很老了,他不想再活了。他已得到了他的安宁。”……这些信的信封里也都放着一笔款。
两个外地人对此一言不发,夜里继续着他们的公墓之行。这时,小城的市长进行干预了。他当市长才不久,而且很想长期当下去,不愿再跟死去的前任市长会面。他向这两个外地人提供了一大笔款。“我们的条件是,”他写道,“你们不要再继续试验下去了。我们相信你们能将死人搞活,还可以给你们一份证明,我们这里不想要奇迹,你们立刻离开这个城市吧!”
这两个外地人拿了钱和证明,收拾起他的行装,离开了这座城市。“试验”成功了。
让灵魂躲躲雨: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人心中更是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人就会利用这些秘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因此,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不要有各种各样的私欲,以免被人抓住把柄。
生活要转变念头
相互理解是人们彼此亲近的真正原因,没有宽容,人们是无法接近对方的。
--保罗
当库克驾驶着蓝色的宝马回到公寓地下的车库时,又发现那辆黄色的法拉利停得离他的泊位那么近。“为什么老不给我留些地方!”库克心中愤愤地想。
库克想把车挤进他的停车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边是黄色的法拉利,一边是水泥柱。他不得不来回倒几趟车……
有一天,库克比那辆黄色的法拉利先回到家。当他正想关掉发动机,那辆法拉利开了进来,驾车人像以往那样把她的车紧紧地贴着库克的车停下。库克实在无法忍耐,外加他正患感冒,头疼得厉害,况且他还刚收到税务所的催款单,于是库克怒目瞪着黄色法拉利主人大声喊道:“瞧你!是不是可以给我留些地方?你离我远些!”
黄色法拉利主人也瞪圆双眼回敬库克:“和谁说话哪!”她边尖着嗓门大叫边离开车子,“你以为你是谁,是总统!”说完对库克不屑一顾地扭转身子走了。
库克咬咬牙心想:“我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第二天,库克回家时,黄色的法拉利正好还未回车库,库克把车子紧挨着她的泊车位停下,这下她也会因为水泥柱子而打不开车门的。
接着的几天,那辆黄色的法拉利每天都先于库克回到车库,逼得库克好苦。
有一天,库克转变车的反光镜以避免被水泥柱子撞着时,真想有个好机会再教训她一下,可转念一想:“老这样下去能行吗?该怎么办呢?”不过库克立即有了一个好主意。
第二天早晨,黄色法拉利的女主人一坐进她的车子就发现挡风玻璃上放着一个信封。便条上这样写着--
“亲爱的黄色法拉利:
很抱歉我家的男主人那天向你家女主人大喊大叫。您知道,人们的行为有时会变得多么疯狂。自打那以后,他一直觉得过意不去,他并不是有意针对哪个人的,这也不是他惯有的作风,只是那天他从信箱里拿到了带来坏消息的信件。
我希望您和您家的女主人能够原谅他。
您的邻居蓝色宝马”
第二天早晨,当库克走进车库,一眼就发现了挡风玻璃上的信封,他迫不及待地抽出信纸。
“亲爱的蓝宝马:
我家的女主人这些日子也一直心烦意乱,因为她刚学会驾驶汽车,因此还停不好车子。从今以后,我们会把车子尽量停得离你们的车远些。我很高兴现在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了,我家女主人很高兴看到您写的便条,她也会成为你们的好朋友的。
您的邻居黄色法拉利”
当库克开始发动汽车时,不禁暗自笑出了声。从那以后,每当蓝色的宝马和黄色的法拉利再相见时,他们的驾车人都会愉快地微笑着打招呼。
让灵魂躲躲雨:对待他人也要像对待自己一样,这样我们的许多矛盾就可以轻松解决了。我们对他人应该多加以理解,不应该一味地抱怨,只是埋怨别人不仅于事无补,而且可能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的测试
用卑鄙手段得到的财富,会像烟云一样很快地消失,只有用双手得到的财富才是永恒的。
--爱默生
费城纽约市新成立的公司要招聘一名女出纳员,工资待遇优厚得让人不敢相信。顿时,全市的女青年像疯了似的,每人交纳100美元报名费,然后面试、笔试,折腾了半个月,只剩下不到10人。最佳人选将从这几个人中间产生。
某公司的职员玛利过关斩将,成了其中的幸存者。她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几名竞争对手,论年龄,论口才,尤其是相貌和风度……她至少也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玛利高兴得芳心骤跳,夜夜从梦中笑醒。
谁知好事多磨,进入决赛后,用人单位反倒没了动静。玛利差不多天天去打听消息,惟恐让别人钻了空子占了先,但消息绝对准确:招聘人选根本没定下来。她猜想,这肯定是骗局,每人100美元,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玛利又恨又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在原单位上班。
这一天,刚发完工资,玛利闲得无聊,便约了同事玛菲逛商场。待买了些东西返回时,发现同办公室的另一名同事也走了。她椅子上坐着个陌生男子,见她们回来,连忙欠身打招呼。
玛利很反感。一个男人呆在女人的办公室里干什么?她冷冷地问:“你找谁?”
“先不说找谁。请问二位是在这儿办公吗?”那男子问。见两位姑娘点头,男子又问,“你们坐哪把椅子?”
“这跟局外人有关系吗?”玛利更反感了,“你找谁?”
男子取出压在茶杯下面的一张百元面值的大钞,钱的一角沾了些碳素墨水。他微微一笑:“我等失主呢。刚才在这两把椅子中间拾到这张钱,你们说我揣走还是归还?哪位的,应当谢我才是。”
玛菲拿眼一扫:“不是我的。再说,发完工资,我贴身装着,不可能蹿出来,肯定是玛利的。”
男子把百元大钞放在玛利面前,说:“那就是这位小姐丢的啦。”
玛利心口噗噗直跳:这男子捡钱是咋回事,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发了财还在这儿等人认领回去?她故作迟疑地说:“是我丢的吗?”
“你不会数一数兜里的钱?”玛菲提醒她。
“我的钱没数。”玛利双手一摊。
百元大票归了玛利。为了表示礼貌和感谢,她微笑着给来客沏茶,并询问对方是来找谁的。
“我专门恭候您哪,玛利小姐。”男子也报以微笑,“我是您应聘那家企业的职员,奉命来对您进行最后一次测试。”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玛利满面春风:“要测试什么马上开始吧。我从来不像别人那样,还需要准备这准备那。这样突然的考试最合理,能看出真正的水平。”
“说得太对了。”男子说,“可我们的测试已经结束。我十分遗憾地通知小姐,您不够录用条件。”男子站起身来告辞。
玛利一下子明白过来,刚才那张百元大票,是块试金石!她沮丧地掏出那张钱,还给男子:“你们这种考试方法含有某种欺骗性和污辱性,我兜里的钱的确没有数。”
“不会的。”男子摇摇头,“您在以前的测试中表现突出,尤其记忆力惊人。您不会不清楚自己兜里有多少钱,何况其误差达百元之多,你更不可能忘记自己有没有过这样一张被严重污染过的钞票。按常理,刚才您去购物时,如果真有这张钱,您一定会先把它花出去或者发现它已经丢失。这张钞票依然归小姐您,就当我们退还您的报名费。假如这一位小姐有兴趣的话,不妨去敝公司一试。”男子转身向玛菲说,“作为出纳员,首要的是面对金钱的态度。别的不论,最后这一测试,您却过了关。”
没想到那男子竟是那家公司的副总裁,更没想到的是玛菲后来居然通过了其他的考试。她成为该企业的出纳员。有一天闲谈,玛菲很为玛利惋惜:“她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如果她再冷静一点儿……”
“应当祝贺她。”副总裁说,“要是她果真当上出纳员,那才是玛利真正的悲哀。”
让灵魂躲躲雨:一场多么不寻常的测试!人性贪婪的弱点得到展示,同时优秀的人也闪出了她的光辉。所以有人说,贪心的人想把什么都弄到手,结果什么都失掉了。
人生没有乞丐
依靠自己能力生存的人是最伟大的人,对待劳动者我们应该充满敬畏之情。
--沃森
凯蒂的朋友玛利亚从南站办事回来,给她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那天正是中午,又下小雨,车厢里的乘客稀稀落落的。车子行驶至桥头站时,上来了两位一老一小惹人注目的乘客。从相似的容貌很容易看得出,他们两人是父子,而且都是残疾人。中年的男子双目失明,而那大约八九岁的男孩则是一只眼紧闭着,只有另一只眼能微微睁开些。小男孩牵引着他父亲,一步一步地摸索到车上,径直走到车厢中央。当车子缓缓继续前行时,小男孩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各位先生、女士你们好,我叫汤姆。我现在唱几首歌给大家听。”
这时候,音质很一般的电子琴声响了起来,小男孩自弹自唱,孩子的歌声有天然童音的甜美。唱完了几首歌曲之后,男孩走到车厢头,正如人们所预料的那样,他开始“行乞”了。他没有托着盘子,也没直接把手伸到你前面,只是轻轻地走到你身旁,叫一声“先生,小姐”什么的,然后默默地站立着。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但都装出不明白的样子,或干脆把头转向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