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得罪苏家的人了?”
在被挂断电话后,赵锐权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根本摸不着头脑。
在金陵市,一共有着四大名门,分别是宋家、夏家、王家、还有苏家,是权力、财力最为鼎盛的四大家族。
这其中无论那个家族,只是一介房地产商的赵锐权,都得罪不起,也不敢去得罪。
可是电话的另一边,却有人告诉他,自己得罪了名门苏家?这从何说起?
叮铃铃!
正疑惑着,电话声音又响了起来,赵锐权接通了电话。
“老板,兄弟们被一个老头子给教训了,他还说什么,这徐福是苏家的客人!要不要多叫一些兄弟,把这个苏家也搞掉?”
电话另一边,被徐福一记手刀打晕的阿豹,醒来后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了赵锐权。
“徐福是苏家的客人?你这个废物怎么不早说,把劳资给害惨了!”
在听到了手下的汇报后,赵锐权终于明白了,他到底那里得罪了名门苏家。
自己的手下,竟然蠢到想要叫打手去对付苏家,真是蠢到没救了!
“老板,这苏家怎么了?我看对方就是个糟老头子,叫什么坤叔,没啥大不了的。”
电话的另一边,阿豹在挨训之后,对于老大的态度并不理解。
“蠢货!别和苏家对着干,你还嫌我不够惨吗?那个徐福既然有苏家罩着,就不是我们能动的了!”
赵锐权怒骂一声,他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差点就被自己手下坑得一干二净。
他可是听出来了,阿豹手中说的那个糟老头子,肯定是苏家的管家“坤叔”。
要知道这名门苏家,除了在金陵市拥有巨大的财力、权力之外,更重要的是,家族当中还有着内劲武者当供奉。
在俗世当中,内劲武者就是一把神兵利剑。
即使你再有钱、再有权利,在有着内劲武者当供奉的大家族面前,就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任人宰割罢了。
只要那些大家族一声令下,手下的内劲武者供奉,便会出手铲除路上的一切敌人。
坤叔,正是名门苏家的供奉之一。
除了苏家之外,其他三大名门,宋、夏、王三家也都有着内劲武者供奉,这也是他们能够成为四大名门的底气所在。
在挂断了手下的电话后,赵锐权陷入惶恐当中,生怕他被苏家当成敌人,被对方派出供奉给解决掉。
正当他考虑着,该如何向苏家道歉的时候,一阵轮椅活动的声音响起。
“爸,徐福那小子弄死了没有,我这双腿好不容易才接上,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赵宽坐着轮椅,来到了房间当中,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他那被徐福打断的双腿,虽然已经在医院接上了,但至少一年的时间下不来床!
所以,赵宽无时无刻都希望着,早日收到徐福的死讯,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还好意思说?我平时都警告你了,做事情跋扈一点可以,欺负老实人也没问题,但那些你得罪不起的那些人,一个都不招惹,结果你还是得罪了徐福!”
看到自己儿子,赵锐权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赵宽招惹到徐福,他也不会得罪名门苏家,进一步导致名下的建筑公司被查封,还背上了五千万的罚款。
“什么?徐福不就是个穷小子,我有什么不能得罪的?”
听到父亲的训斥,坐在轮椅上的赵宽,有些懵逼。
身为富二代的他,也不是傻子,那些得罪不起的人,自己一个都不会得罪。
但显然,徐福那个穷小子不在此列当中。
赵宽可是知道,徐福住在茅草屋当中,听说还是个孤儿,没钱又没背景的,根本没什么好忌惮的。
“蠢货!你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别给老子到处惹祸了!!”
看儿子还执迷不悟,赵锐权大怒出声。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徐福有什么背景,可是这苏家如此袒护,已经足够说明了,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
金陵市,郊区。
坤叔驾驶着豪车,将徐福送到郊区后便离开了。
“呼……终于回家了。”
徐福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相对于苏家的别墅豪宅,他还是更钟情于自己的茅草屋。
正当他抬起步子,进入院子的时候,身形突然一滞。
徐福目光掠过,看到院子门口的土地上,像是被人翻了一遍,颜色并不对劲。
“有意思。”
徐福嘴角勾起,倒退了几步。
在距离院子门口几米远后,他从地上捡起了一颗石头,随手丢了出去。
咻!
飞出的石头,发出一阵破空的声音,像是子弹一般,在院子门口的土地上砸出了一个坑。
下一秒,突然一阵爆炸声传来。
轰隆!
尘土飞扬,院子门口的位置,如同被点燃了炸药桶一样,炸出了一个几米深的坑。
被炸起来的土壤,如同暴雨一般落下。
“小子,你倒是很警惕,竟然察觉到了,我们埋藏的地雷。”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院子当中响起。
只见一名身穿迷彩装饰,身上装备齐全,一副雇佣兵打扮的男子,缓缓向着徐福走了过来。
除此之外,徐福的身后四周,也响起了脚步声。
徐福回过头,加上眼前的这名雇佣兵,一共有五人向自己围了过来。
“小子,在杀你之前,先确认一件事情,是你为了出手营救夏雨嫣小姐,杀掉了我们的两名同伙吧?”
为首的那名雇佣兵,向着徐福质问道。
“不是。”
徐福摇了摇头,干脆的否认了。
“哦?”
这个回答,让带头的雇佣兵有些意外。
宋家给的情报告诉他,夏雨嫣小姐是在郊区的一个小茅屋当中,被人给救走的。
按理说,除了眼前这人,应该没有别人了。
正当雇佣兵感到意外的时候,徐福又开口了:“你的那两名同伙,的确是我杀的,但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并没有营救夏雨嫣小姐,是那两人自己作死,想要把我灭口,出于正当防卫,我才解决了那两人。”
徐福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够低调的了,结果麻烦都自己找上门来。
“这有什么区别吗?”那带头的雇佣兵,被徐福绕了一圈,快要搞懵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是眼前的这个小子,杀掉了自己的同伙,那么受宋家雇佣的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杀掉对方,完成任务。
“有区别。”
徐福难得有耐心,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们五个人,不像之前的那两个同伙一样,想着对我下杀手,我不介意饶你们一命,当做无事发生,放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