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多得是!我在山里生活了二十二年,还有好多小路没走过呢。”
马丁内斯又记起了州公园里一个凉快的地方。在一个能热昏人的夏日,他非常偶然地发现了那个地方。那里树阴覆盖,阳光经过过滤,已无灼感。这使他感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宁。现在,每当想起那个地方,马丁内斯还总觉得不是真的。
“你看到小狼了吗?”一个穿西服戴领带的小伙子往前指着,想引起小姐的注意,“就在那儿!”
“我看见了。”小姐突然叫道。
小伙子很得意:“冬天就要来了,”他解释道,“狼可能在寻找食物过冬。”
“看好你的猫!”另一个妇女叫道。大家一下子都笑了。
被阻在这里的开车人沿着路边聚集在一起。一些人照起相来。等待竟转变成了一项活动。这又使马丁内斯想起在邻里之间发生的事。
那是最近的一场水灾。路面被冲坏,电力中断。人们都从房子里出来聊天。一些人借着灯笼的光喝酒,并点起火堆做起饭来。
马丁内斯不由得想:是什么使我们谈起话来?是什么使我们聚在一起,在狂风怒号和交通阻塞时形成了小联盟?我们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守护路障的年轻人用对讲机喊道:“好啦,路通了。”
马丁内斯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五十五分钟。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等这么长时间而不发疯。
一辆辆车的引擎发动了。马丁内斯看到那个年轻小姐递给穿西服戴领带的小伙子一张纸条。或许有一天他们将一起在山上的小路上步行。
老人向马丁内斯招了招手,朝旧货车走去。
“嗨!”马丁内斯喊了一声。他转过身。
“你说得对,”马丁内斯说,“今天早晨真美。”
我们总会有碰到不顺心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人,当我们无可避免时,你可曾想到过换一种眼光去看,或许你会看到另一种的美,你的心情也会好起来。
调好思想的焦距
既然太阳上也有黑点,“人世间的事情”就更不可能没有缺陷。
--车尔尼雪夫斯基
卡尔什么事情都发愁。他之所以忧虑是因为觉得自己太瘦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掉头发;因为他怕永远没办法赚够钱来娶个太太;因为他认为自己永远没办法做一个好父亲;因为他怕失去他想要娶的那个女孩子;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过的生活不够好;他很担忧他给别人不好的印象;他很担忧,因为他觉得自己得了胃溃疡,他无法再工作……
辞去了工作后,卡尔内心愈来愈紧张,像一个没有安全阀的锅炉,压力终于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地步。后来卡尔回忆道: “如果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精神崩溃的话,祈祷上帝让你永远也不要有这种经验吧,因为再没有任何一种身体上的痛苦,能超过精神上那种极度的痛苦了。
“我精神崩溃的情况,甚至严重到没办法和我的家人交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充满了恐惧,只要有一点点声音,就会使我吓得跳起来。我躲开每一个人,常常无缘无故地哭起来。
“我每天都痛苦不堪。觉得我被所有的人抛弃了--甚至上帝也抛弃了我。我真想跳到河里自杀。”
后来,卡尔决定到佛罗里达州去旅行,希望换个环境能够对他有所帮助。他上了火车之后,父亲交给他一封信并告诉他,等到了佛罗里达之后再打开看。卡尔到佛罗里达的时候,正好是旅游的旺季,因为旅馆里订不到房间,就在一家汽车旅馆里租一个房间睡觉。他想找一份差事,可是没有成功,所以,他把时间都消磨在海滩上。卡尔在佛罗里达时比在家的时候更难过,因此,他拆开那封信,看看父亲写的是什么。父亲在信上写道:“儿子,你现在离家一千五百英里,但你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对不对?我知道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同,因为你还带着你的有麻烦的根源--也就是你自己。无论你的身体或是你的精神,都没有什么毛病,因为并不是你所遇到的环境使你受到挫折,而是由于你对各种情况的想象。总之,一个人心里想什么,他就会成为什么样子;当你了解这点以后,就回家来吧。因为那样你就医好了。”
父亲的信使他非常生气,卡尔觉得自己需要的是同情,而不是教训。
当时他气得马上决定永远不回家。那天晚上,经过一个正在举行礼拜的教堂,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卡尔就进去听了一场讲道。讲题是“能征服精神的人,强过能攻城占地”。
卡尔坐在殿堂里,听到和他父亲同样的想法--这一来就把他脑子里所有的胡思乱想一扫而空了。卡尔觉得自己第一次能够很清楚而理智地思想,并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傻瓜--他曾想改变这个世界和全世界上所有的人--而唯一真正需要改变的,只是自己脑部那架思想相机镜头上的焦点。
第二天清早,卡尔就收拾行李回家去了。一个星期以后,他又回去干以前的工作。四个月以后,他娶了那个他一直怕失去的女孩子。他们现在有一个快乐的家庭,生了五个子女。生活比以前更充实、更友善得多。卡尔相信自己现在能了解生命的真正价值了。每当感到不安的时候,他就会告诉自己:只要把摄影机的焦距调好,一切就都好了。
乐观是一种态度,是一种精神,是一种品格,是一种境界。乐观可以让你抛弃许多烦恼,可以给你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精神愉悦。人生道路上磕磕碰碰的事总是免不了的,就连亲密无间的牙齿与舌头也有打架的时候。人生是短暂的,让我们都乐观地、轻松地面对人生吧!
分享的快乐
如果你把快乐告诉一个朋友,你将得到两个快乐,而如果你把忧愁向一个朋友倾诉,你将被分掉一半忧愁。
--培根
一个精明的荷兰花草商人,千里迢迢从遥远的非洲引进了一种名贵的花卉,培育在自己的花圃里,准备到时候卖上个好价钱。对这种名贵的花卉,商人爱护备至,许多亲朋好友向他索要,一向慷慨大方的他却连一粒种子也不给。他计划繁育三年,等拥有上万株后再开始出售和馈赠。
第一年的春天,他的花开了,花圃里万紫千红,那种名贵的花开得尤其漂亮,就像一缕缕明媚的阳光。
第二年的春天,他的这种名贵的花已繁育出了五六千株,但他和朋友们发现,今年的花没有去年开得好,花朵略小不说,还有一点点的杂色。
到了第三年的春天,他的名贵的花已经繁育出了上万株,令这位商人沮丧的是,那些名贵的花的花朵已经变得更小,花色也差多了,完全没有了它在非洲时的那种雍容和高贵。当然,他也没能靠这些花赚上一大笔。
难道这些花退化了吗?可非洲人年年种养这种花,大面积、年复一年地种植,并没有见过这种花会退化呀。百思不得其解,他便去请教一位植物学家,植物学家拄着拐杖来到他的花圃看了看,问他:“你这花圃隔壁是什么?”
他说:“隔壁是别人的花圃。”
植物学家又问他:“他们种植的也是这种花吗?”
他摇摇头说:“这种花在全荷兰,甚至整个欧洲也只有我一个人有,他们的花圃里都是些郁金香、玫瑰、金盏菊之类的普通花卉。”
植物学家沉吟了半天说:“我知道你这名贵之花不再名贵的致命秘密了。”植物学家接着说,“尽管你的花圃里种满了这种名贵之花,但和你的花圃毗邻的花圃却种植着其他花卉,你的这种名贵之花被风传授了花粉后,又染上了毗邻花圃里的其他品种的花粉,所以你的名贵之花一年不如一年,越来越不雍容华贵了。”
商人问植物学家该怎么办,植物学家说:“谁能阻挡住风传授花粉呢?要想使你的名贵之花不失本色,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让你邻居的花圃里也都种上你的这种花。”
于是,商人把自己的花种分给了自己的邻居。
次年春天花开的时候,商人和邻居的花圃几乎成了这种名贵之花的海洋--花朵又肥又大,花色典雅,朵朵流光溢彩、雍容华贵。这些花一上市,便被抢购一空,商人和他的邻居都发了大财。
生活需要伴侣,快乐和痛苦都要有人分享。没有人分享的人生,无论面对的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是一种惩罚。
一诺千金
青年人应当不伤人,应当把个人所得的给予各人,应当避免虚伪与欺骗,应当显得恳挚悦人,这样学着去行正直。
--夸美纽斯
这是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一件真实的稀罕事:一架美军飞机从战火纷飞的太平洋战场,飞到了群星荟萃的美国好莱坞影城。从飞机上走下来的十几名日军战俘,在美军军官的引导下,尽情地饱览好莱坞风光,观看好莱坞的影片,并与那里的影星会面,享受着和平时期旅游者的乐趣。
美军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原来是为了兑现战场上对日军战俘的一个承诺。
在此前不久,美军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攻占了太平洋上被日军占领的一个岛屿。在清扫战场时,发现还有十几个日军士兵藏在一个山洞里,美军即刻向山洞进剿。日军士兵固守在窄小的洞里,死不投降,不停地向洞外美军猛烈射击。
美军向山洞里喊话:“日军士兵,负隅顽抗是绝无出路的,赶快缴枪吧!”
喊话得到的回答,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枪声。
“缴枪不杀,美军实施人道主义,保证优待俘虏。”
日军士兵从小就被灌输效忠天皇的武士道精神,即使剩下一兵一卒,也宁死不降。不管美军如何喊话,他们都顽强抵抗,死不改悔。
由于山洞很深,洞口窄小,炮轰轰不塌,枪打打不垮。如果硬是往里面冲,就要付出得不偿失的代价;如果长期围困,又会贻误战机。美军实在没想到,竟被十几个残兵败卒弄得焦头烂额,无可奈何。
这时有个美国士兵,就像开玩笑似的向山洞里的日军士兵喊道:“你们只要放下武器,我们就带你们去好莱坞影城旅游!你们可以一睹那些风靡世界的大明星的风采!”
实际上,这个美军士兵的一番话,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愿而已。他和许多美军士兵一样,在艰苦的战争环境中常常思念着美好的和平生活,特别是回味着坐在豪华舒适的影院里,观看婀娜多姿的好莱坞影星精彩演技的情景,真是令人神往。
同他一起战斗的美国士兵都笑了起来,大家认为这是个地地道道的天大笑话。
出乎美军意料之外的是,这句话居然动摇了日军士兵的抵抗决心,枪声奇迹般地嘎然停止了。日军士兵放弃了宁死不降的武士道精神,一个接一个地全部爬出了洞口,乖乖地缴枪投降了。
日军士兵虽然对美国了解不多,但是通过影坛,却非常熟悉好莱坞和那里的影星,做梦都想到好莱坞去旅游。美军的这个承诺对他们来说,真是正中下怀,产生了抵挡不住的诱惑。
美军为了言而有信,果真带着日军俘虏游览了好莱坞影城。
信守我们的诺言,并努力去实现它!因为我们的信守诺言,不仅仅只是去践履我们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它也是我们的梦想、我们的动力,它将给我们带来力量,带来勇气,带来良好的人际关系,带来成功的喜悦。
谁听谁说
倾听是一种习惯,是对人的一种礼貌,更是一门艺术。
--苏霍姆林斯基
飞机起飞前有美妙的30分钟--一段让庞贝克和自己的思绪独处的时间,可以让他打开书,让思想漫游,邻座却传来一位老太太的声音:“我敢说芝加哥现在一定很冷。”
“大概是吧。”庞见克漫不经心地答道,面孔板得跟石头似的。
“我差不多三年没去过芝加哥了,”她勇往直前,“我儿子住在那儿。”
“很好。”庞贝克说着,目光仍粘在书的铅字上。
“我丈夫的遗体就在这飞机上。我们结婚都有53年了。你知道,我不开车。他去世时是一位修女开车把我从医院送出来的。我们甚至还不是教徒呢。葬礼的主持把我送到机场。”
庞贝克有生以来从未像此刻这么讨厌自己。另一个人正在渴求别人倾听她的诉说。她孤注一掷地求助于一个冷冰冰的陌生人,而这个人更感兴趣的是小说而不是她真实生活里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