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不知好歹!”陆二伯不爽的道。
“哦?威胁我?那我今天了就偏不知好歹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我如何!”苏青沫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苏青沫刚刚觉得要给长辈面子,坐姿还算规矩,但其实她坐的并不舒服。
陆二伯这下彻底惹恼了苏青沫,她动了动身姿,让自己坐的舒服了些。
然而苏青沫因为坐的舒服了而露出的笑容却是让陆二伯以为苏青沫在嘲讽他!
“哼,今天这婚,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陆二伯只是道。
“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话,你给的威胁呢?”苏青沫自顾自的拿起了桌子上摆的糕点就吃了起来。
“你接了那个废物的绣球,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我当你要如何呢,原来是仗着舆论想来压我?”
苏青沫一个杯子就往陆二伯的头上砸过去,“废物?你骂谁呢?就连百草堂掌门人你都敢如此称呼,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掌柜罢了。百草堂那么多分店你不过只是其中一家分店掌柜,谁给你的勇气骂掌门人是废物的?不过是前任堂主看你可怜,给你了一份体面的工作,,你还真的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舆论?你要拿这东西来压我?如果我是男的你还真的可能实现你的野心了,不过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今天,理亏的是你呢!”苏青沫勾起嘴角笑了笑,不过那笑里却满是邪恶。
陆二伯看到那笑容,心里徒然升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而他的预感,稍后也被证实了。
苏青沫走过去拉起了陆思挽的手走到了二楼的类似于现代阳台前,看着下面的人到: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这陆家小姐的绣球被我接到了,理应我该娶陆家小姐,然我白原国千载来也未曾有过此先例,祖宗穿下的规矩一直都是男女想结,阴阳相调。故今天我是万不能娶了这陆家小姐,况且这抛绣球招亲这么草率的方式我白原国早已消失多年,现今就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少了,我朝陛下高瞻远瞩,让大家自由择婚,而这陆家二伯确是公然举行这劳什子的抛绣球招亲,这是在公然挑衅我朝律法!其乘人之危,不顾陆家小姐意愿就随意决定她未来的行为,则更是引起我白原国广大女子的不满。再者,陆二伯堂主下落不明,却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证实陆堂主的生死如何,陆家二伯就在这想方设法的分家产呢!这不是令活着的人寒心嘛!”
“况且这百草堂本就是医药堂,这样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来当堂主,我可是不放心呢!要是医死了可怎么办呐!这人品不怎么样,医品肯定也不咋样。我可不放心把我的命交给这样的人!我还想多活个几年呢!”
“不过我既然接到了陆家小姐的绣球,虽然不能娶她,但是可以和她结拜为姐妹,保她一生安宁,护她一世平安。”
“我是城外荷花淀的苏青沫,家父苏辰,大哥是司隶校尉苏向荣,二哥是当朝状元苏景翳。”
听到这里,下面的人都议论纷纷,而陆二伯的腿已经软了,得依靠护卫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稳。
苏青沫这时笑了笑,继续到“陆家小姐现今也成年了,不过是一个百草堂,我相信,她可以撑起来了,希望大家也可以相信她。比起品行不端,无医无德的陆家二伯,我更偏向于精通药理,医术高明的陆家小姐来执掌百草堂呢!毕竟这人一生病,命就掌握在了医者手里,我只有一条命,可不敢拿来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