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哪一种？”
“只要牛排就可以了。剩下的随便。”
“来一瓶白兰地，张裕可雅。”
“你倒是挺会享受啊？”
“那要看看我今天请的是谁？不是嘛？这家西餐厅是法国人开的，所以嘛？关于享受这方面，我不得不说，何法国人想比，我还差得远呢？”
“欧子。你说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过，能不能成功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个你放心好了，你今天能来，已经表示了你的诚意。所以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欧阳的事情，你不用太过在意。老孙那样做，一定有他的安排。至于孙阳，我劝你还是不要和他对上比较好？”
“这个我倒是想问一下了，你在人事部待了那么久，人事部出现这样的变动，是否违反了公司的规定。”
“没有违反，而且还是在合理的利用公司的规定。”
欧良弈把酒倒入郁金香形状的高级酒杯中，倒到四分之一便停了下来。
“你是说……？”欧良弈坏笑了起来。
“因为那时候还有各大董事在，如果有超过半数的董事赞同，那么就可以完全绕过公司的规定。”
“嘿。老郭。我看你是所有人当中，最明白的一个。欧阳的人事调动，我想后期的安排你也参与了吧？”
“小子。挺聪明的啊！看来当初的学费没白交啊！”
“呵呵！由你郭超，郭大经理带过的人有几个吃白食的？”
郭超轻微笑了笑，“吃不吃白食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有没有心。欧子，你不是孙阳的对手。”
“你是不是有点太低估我了？”
“那倒不是。因为你和他之间的能力没法比较，这又不是玩游戏，打打怪，有装备后就可以肆意妄为。这是个人能力的问题。”
“说说看，我比他差在什么地方？”
郭超握着酒杯，闻了一下酒的香味，“他比你年龄大，比你阅历多。不管你多优秀，都无法再这上面挽回优势。他从高中毕业后，就去美国留学了。在学业和工作上，他都处理的恰到好处。不但拿到毕业证书，同时还进入了AP。更重要的是，他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凭借自己的能力拿到了人生的第一笔真金。接近600多万，当然这是人民币。你要知道，那时候是千禧年左右。在AP的这些年里，他步步高升。据我所知，他现在的另一个身份，丝毫不低于现在AP中国大区的负责人。”
欧良弈看着杯中琥珀色的白兰地，若有所思。
“现在我是否可以说，孙阳突然回来是有其他目的呢？”
被欧良弈这么一问，郭超悄声说道，“他回来是什么目的，我们不好妄下判断。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情是，老孙一直在防着孙阳。”
“防着？”
“对啊？这也是我一直默不作声的原因之一。”
“之一？还有其他的原因？”
“这我就不告诉你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现在青年文化内部，其实没什么变化？因为你不在，所以你才会有些错觉。”
“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老郭，你有什么话，就别藏着了。难不成你还当我是当初那个欧良弈吗？”
如果是被别人这么说，郭超恐怕会有些嘲笑了。可这个人是欧良弈，他还是自信想了想，这话中是否还有其他的意思。
“欧子，不管你是不是当初的欧良弈。对我来说，都一样。青年文化的事情如果你真想插手，那就回来再说吧。不然你作为一个人外人，做再多事情，别人也会说你多管闲事。名不正，言不顺。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算是吧。我知道你们还有一场时尚秀要举办，这对于推广第二集团很重要。可是你知道第二集团的当家们，其实另有打算。”
欧良弈喝了一口冰水，缓了缓气，“所以，我才要尝试一下。老郭，那天我也跟你说了这些事情。这场时尚秀所有的费用全部由我来出，我只想告诉他们，这是一份礼物，也是一份诚意。”
“那你知道，今年第二集团的业绩是什么水平吗？略有盈利。”
欧良弈虽然知道第二集团最近这些年有些不如意，可当听到略有盈利时。欧良弈心中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现在的市场份额，早已经被外来的各大品牌瓜分。有不少企业都被注入外资的份额，有的甚至被收购。所以，你要面对的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欧良弈笑道，“虽然有些麻烦，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有挑战，不就没意思了吗？”
“呵呵。如果真站在那里，我希望你还能这样想？”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我认识的老郭啊？怎么竟说些丧气话？”
“因为孙阳和第二集团的部分人，已经达成了协议，就是在那次会议上完成的。”
“这……这下手有些太快了吗？”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我爸这边还没有赞成。这也是你找我后，我答应今天给你答复的原因。在第二集团中，他掌握着尽三分之一的话语权，所以你要尽快行动。不然等到孙阳掌握那三分之二后，你就没有机会了。”
“那至少也该告诉我，孙阳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那些人站在他那边吧？”
“利益呗。谁不知道AP是怎样的一家公司？我们青年文化和AP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他们在全球市场上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且是一方巨擘。我想这些你都清楚，所以为了自己的未来，没人会拒绝他们伸出的橄榄枝。”
欧良弈吃了一口牛排，仔细咀嚼着牛肉味道。
“你也尝一口吧。这家大厨的手艺可是一绝。”
郭超笑道，“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样子，还是要一步一步来，就想着牛排一样，我们得一口一口的来才行？”
“老郭。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说说看。”
“交易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