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不是去劫粮草了?哈不怕他去,就怕他不去,而今他已经成为瓮中鳖了,哈哈…我劝你还是别作抵抗,打开城门归降于我,爷我开心了,兴许会赏你个一官半职的。”
第五渊肆无忌惮的笑声刺痛了俞夏的耳朵,心里疙疙瘩瘩的犹如吞下了蚊虫,即难过又恶心。
果然如他所料,可潘清霂却偏偏不听。
俞夏忍住心底的悲愤,正色道:“你不知吗?你们的皇帝前日架崩了。”
“你胡说。”
“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你的叔叔伯伯们为了皇位已经争得头破血流了,可就是捂死了消息不让你和你父得知,当你们是傻子,留你们在前方流血卖命。”
第五乔沉下了脸,调转了马头往回跑。
俞夏瞧他径直跑向华盖马车,探着腰说些什么。不多时,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神明英发的富态男人,下车的头一件事就是掴了第五渊一巴掌。
俞夏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那男人应该就是第五乔了,老天还真是公道,给了第五乔一个绝顶聪明的头脑,却赐给他一个如此脓包的儿子。
这时,第五乔也骑上了战马,在第五渊的陪同下朝着俞夏驰来。
人还未到,俞夏就已感受到第五渊仇恨似火的目光,他淡笑不语。
第五乔上下打量了俞夏一番,“果然有全不知年轻时的风范,长相也像上三分。”
俞夏也瞪眼瞧着第五乔,白脸无须,身形较小,眼神虚无却摺摺放光,很是符合戏文里奸人的形象。
只听第五乔接着道:“老天还真是长眼啊,六年前全不知害死了我的儿子,如今他的儿子也要死在我的手里了,快哉,兴哉!”
俞夏皱眉看着他悲痛的模样,叹道:时候已到,劫难将至,自己终究不能幸免。
果然,第五乔对第五渊挥了挥手,道:“渊儿,取下他的头颅祭奠你的哥哥,莫再让爹失望了。”
第五渊挺直了腰板,正色道:“爹爹放心。”
第五乔打马退后,第五渊却策马舞枪攻来。
俞夏眼看着数以万计的北侉子呼啸着扑向自己身后的方阵,一咬牙偏头躲过了第五渊刺来的银枪。激烈的呼喝声,刺耳的兵器碰撞声,俞夏似乎已经听见了身体撞向大地的痛苦闷哼声。
挺住,我们都得挺住。
俞夏拔出长剑,与第五渊苦苦缠斗,却丝毫不占上风。
“昨日你不是托大,说什么对付我是不需要兵器的嘛!今日怎么用起长剑来了,现学现卖吧,我看你使的不怎么顺手哦!”
第五渊阴森的笑声充斥在俞夏耳间,他调转马头退后几步,躲避开第五渊银枪,反手一剑劈向马边的北侉子兵士,炙热的鲜血炸开了花,直喷上了他的脸。
令人作呕的血腥刺激了俞夏,他弃了长剑,强忍着喉头的不适,拔出腰间的马鞭,手腕一抖,银鞭犹如灵蛇一般在空中飞舞,直击那第五渊面门。
第五渊慌忙用枪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