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怕那卑鄙小人第五乔学全先生的妙法也来个水淹我们,那我们不就成了水中的鳖了,是以我便派了3000精兵驻守在平乐山下,守着堤坝,领兵的是我那不孝的儿子云山艺。我这不孝子虽无多少能耐,却也知一切以大局为重,纰漏是不敢出的。
目前城北驻守的兵力为3000,城东,城西各1000。这就是我的部署了,不妥的地方,潘将军再行调遣,我老云绝对服气,全先生教出来的徒弟,动一根手指头肯定都比老云强的多。”
潘清霂听的是连连拍手叫好,真诚道:“云将军纵横沙场几十年,又何必谦虚了,此等部署绝妙也!”
那云校尉一听,也很是受用,翘着胡子哈哈大笑。
至始至终,俞夏都是站在最后面,看着听着,却一言不发。我来只为潘泷之,绝不能做潘家的谋士。
而俞夏不知的是,这只是他的初衷。
潘清霂想,第五乔的军队还未到,我这两万人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不能就这么放羊啊!于是下了来南许后的第二条军令。
沿街扎营,所有将士等候军令。等候期间,士兵不许单独出行,不许饮酒。一伍一队,每日自行操练。
而他自己除了定时的巡视外,多半的时间是在北城门的城楼之上的。
比他更加积极的是文之墨,除了上茅房的时间,连吃饭也是和城楼上的将士们一起的,基本上北城门守城的所有士兵都知道来了一个和善可亲,亲力亲为的文副将。
而事实上呢,文之墨虽确实如此,只是他更多的时间是在眺望北方,他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那飘扬在半空的带有“第五”字的旗帜。
最轻闲的莫过于俞夏了,有的吃有的喝有的住,还不用操心。实在是无聊,就在这南许城内逛了起来。
南许地处中南,四季分明,而今秋意正浓。蔚蓝的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芒,澄清而缥缈,带着江水气息的新鲜空气,润泽而舒心。
俞夏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头,这里的人们正享受着大战前夕的平静,一切仍然井井有条。
南许最为繁华的的安幕街上除了多了一些戎装的将士外,似乎仍如往昔。街边叫卖的小贩,熙攘的人群,还有一些挤出家门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塞满了这条并不怎么宽阔的青石街道。
这足以让俞夏称奇了,这里的百姓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大战呢!
“我见过你!”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俞夏耳边响起。
俞夏扭了头,眼前说话的是一个约莫有八、九岁的女孩,一身蓝布绣裙,扎了两个朝天的总角辫,在她的身旁还立着一个三十几岁,满脸胡须的大汉。
那大汉歉意地对着俞夏笑了笑,拉了拉那女孩,道:“小姐,咱们该回去了,要不老爷该着急了。”
那女孩不理他,歪着头看着俞夏,道:“那天你也是骑着高头大马进城的,你也是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