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无妨,只是连累了二哥。”
文之墨非常难得的正经说道:“你当淸霂当真在意了,他在意的是兄弟你呢!男子汉大丈夫谁能甘愿承受娈童之名?”
俞夏调整着翻转的心思,当下湿了眼眶,强忍着欲下的泪水,不肯回答,却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我是女子,顶多能做个“亡商妲己”一般的红颜祸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那男色之始祖“龙阳君”是也!
而屋内的潘清霂见俞夏迟迟不肯进屋,心中已明了。又见那刘邦定仍没有悔改的意思,忍无可忍,一拳挥出,正中他下颚。
只见刘邦定,眨眼般飞离了座椅,仰倒在地。
一旁的薛元靖,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浑身一激灵,扭头看了一眼捂着脸嘤嘤哭泣的刘邦定。他似中了邪一样,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然后红了眼,低着头,嗷嗷地嚎叫着,向潘清霂冲来。
潘清霂一个转身,使了一个“后飞踢”。
薛元靖不仅扑了空,还挨了一脚,踉跄着撞到了一旁的案几。他立马“唉哟”一声,扑到在地。
潘清霂满脸肃气,斜眼看了看田平野和凌宵何,漠然问道:“有谁,还要再来吗?”
讲堂内鸦雀无声。
俞夏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走进讲堂的,潘清霂以武力□□使得其他人再也不敢乱说闲话,甚至连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而他始终不敢正视的人是潘清霂。
自从结拜以来,他对自己的明好暗帮,数也数不清楚,方才自己与文之墨说的话,半假半真,他自己是真的无所谓什么娈童不娈童的,就是被人骂作□□又能怎样,只要能够学得本事报仇,什么样的屈辱他都能承受。莫说是没有做过,就算是真的去做,只要是有利于报仇,他义无反顾。
只是被人诬陷,俞夏确实生气,气薛元靖的不守信用,更气自己的天真,若是他能够提早行动,真正地捏住薛元靖的把柄,又岂能受今天这般的闲气。说来说去,他还是太过妇人之仁。也可怜了潘清霂,莫名其妙就被人侮辱了一番,想他如此清高,这般恼怒也是正常。不过自浴室抓完他的命根子以后,他和他之间才将可以安然相处,这样一来局面又尴尬了。
想来想去,俞夏越发觉得无法面对潘清霂,躲躲闪闪,,就好像他真的和他做过什么苟且之事似的,这么想着,俞夏竟然烧红了脸。
原本气呼呼的潘清霂移目看他,只见他原本白皙的肤色泛起了红潮,越看越像个剔透的瓷娃娃,本想轻斥他几句,却诺诺开不了口。
直到刘夫子到来,那薛元靖和刘邦定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刘夫子询问他二人为何倒地的缘由,二人均不作答。刘夫子也不再追究,絮絮叨叨地讲起了七弦琴的指法。
其实,这七弦琴俞夏并不陌生,这也仰仗于爹爹的教导。那时,他还是爹爹捧在手心的宝,不过后来有人代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