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其手刃当场,量那莘帝和潘泷之也不能奈我何!”
封四义的言语中隐藏不住的得意,犹如锋芒一样刺痛了俞夏的耳朵,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哼,潘清霂再怎么混蛋,也不能让眼前的这个人渣如此陷害。他俞夏要杀的人,那容得了别人动手!
“齐王真是好谋略,我在此静候齐王佳音。”
“十一王的意思是现在就去办?”封四义惊诧不已,“如今潘清霂的房里有一个歌姬陪寝。”
“齐王,夜长了梦就多了。只是一个小小歌姬,坏不了事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封四义很是痛快,恭了恭手,大踏步跨出了门,一并带走了门外所有的守卫。
房间内安静了下来,此时俞夏生怕被发现,屏住了呼吸,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那十一王背着手踱到了梁下,突然道:“下来吧,姑娘!”
俞夏一惊,他既早已发现自己的存在,为何不尽早揭穿?
他不再迟疑,跃下了横梁,此刻他有多好奇斗笠后的那张脸,究竟是何样子?
电光火石间,十一王一挥衣袖,俞夏的面纱径直落了地。他凝目直视着俞夏,缓缓开口道:“你有三分像你爹爹,三分像你娘亲,还有四分自成一系。”
俞夏不可思议惊呼出声:“你到底是谁?”
“我和你爹爹是老朋友了,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7岁,还是个快乐的小姑娘。如今已经这般亭亭玉立了,时光催人老啊!”十一王颇似感叹地说道。
“你是我爹爹的朋友?”俞夏试探着上前两步,与十一王仅隔两步之遥。
“当然,楚忧兄乃我平生挚交,只可惜遭人所害,死于非命。孩子,叔叔会协助你,为你爹爹报仇。”
“当真?”俞夏似喜极而泣地说完,却突然一窜,到了十一王的跟前。
俞夏正欲抬手掀开他的斗笠之时,他挥手架开了俞夏的手,“咻”地一声退到了窗棂前。
“我爹爹的朋友都知道,他固守礼法,从不肯让女眷见客。我且问你,你到底是我爹爹哪门子的朋友?”
说话间,俞夏赤手攻了上去。
十一王化拳为掌,冷然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不肯乖乖听话,那我此刻就取了你的性命,以免日后麻烦!”
顷刻间,俞夏攻了十几招,十一王游刃有余一一接下,轻松自如,竟犹如嬉戏。那双枯木一样青筋暴露的双手,灵活有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瞬间便扭转了形势,俞夏只能被动为守。
“你当真以为潘清霂是个笨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屋子里,等着你们算计?”俞夏一面警惕地出招防守,一面想尽了办法分散十一王的注意力。
“哼,抓到了你,还怕抓不到他!”
“我猜北昌意的十万兵马,是虚张声势吧!若不然,怎么会如此急不可待地派出小喽啰和东黎接头!”
俞夏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试图一举击散他的注意力,好赶紧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