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小子还不当回事,没听张无忌他妈说嘛,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张无忌是谁?”阿飞仍是一脸迷茫。
“那都不重要,总之你知道他妈说的对就是了。”
“哦。”阿飞木然的点了点头,总感觉对面这个宗师高手不太聪明的样子,但为了对方许诺的宝剑还是应了下来。
.......
五天后,阿飞带着刘翰斐以吴三桂的金刀为主材外加铬锰等数种金属打造的游龙离开了七侠镇。
“什么,你说小贝要跟她师兄她们回山门?”刘翰斐看着对面一脸愁容的佟湘玉,武林外传里貌似也没这个剧情啊。
“可不是吗?这几个杀千刀的,这些天吃额的,住额的,最后还要把小贝给额拐跑了,这日子还怎个过嘛!额错了,额真的错了,额从一开始就不该嫁过来,额不嫁过来......”
“等会!等会!佟掌柜。”刘翰斐急忙打断读条“你不想让小贝可以拦下她们啊,那几个衡山弟子我也见过根本就不是老白对手啊?而且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那几个杀千刀的,忽悠说什么小贝能十天时间练成什么巫山云雨十三式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要让她回衡山接受掌门传承,结果小贝就信了他们的邪。额一开始就不该同意小贝去和他们练剑,结果现在倒好,一天到晚就想着回衡山学剑法为他哥报仇,怎么劝都拦不住。”佟湘玉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抹眼泪。
“是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擦你的桌子去!”佟湘玉抄起手边的筷筒就向插嘴的白展堂扔了过去。
“得嘞!”在落地前将筷筒与散落的筷子接住重新放在桌上,白展堂一弹抹布,去隔壁桌收拾空碗去了。
“小贝如果真能十天练成云雾十三式的话确实称得上是剑道上的天才啊?让她上衡山学一下衡山五神剑未尝不可啊?”刘翰斐有些不解,这是一个综合的武侠世界而非原著中那个喜剧世界,危险无处不在,如果小贝真有这种天赋肯定不能荒废啊!
“一入江湖,就是生死不由己,学剑又有什么用,他哥练了半辈子剑不还是死了,再者说从七侠镇到衡山那么远,让小贝跟着那三个小郭都打不过的货,我怎么放心嘛。”佟湘玉满脸哀色。
“对了,佟掌柜,小贝他哥怎么死的啊?”
“挪用衡山公款投资房地产,结果和衡山的人争执的时候从山上摔下去了。”
“干活,也堵不住你的嘴!”还有着小半壶酒的酒壶向着白展堂的脑袋就飞了过去,前盗圣宝刀不老,捞起酒壶,将空中酒水接住,一滴不洒。
“为了维持他哥在小贝心中的光明形象,我们一直都和小贝说的是被魔教中人袭击重伤身亡的。”丢完酒壶的佟掌柜看都没看白展堂一眼。
“那告诉她不就行了,没了报仇这个借口她也不好咬死要回衡山了吧。”
“问题是现在再和小贝说,小贝根本就不信了。”佟湘玉脸色有些尴尬。
......
三天后,刘翰斐莫小贝和三名衡山弟子踏上了前往衡山的旅途。
“刘大哥,你这是看什么呢?”看着刘翰斐一路都在翻看一本小册子,莫小贝颇为好奇。
“你白大哥的轻功,怎么,想学啊?”没错,作为让刘翰斐护送莫小贝抵达衡山的报酬,刘翰斐终于得到了目标中的第一本轻功,草上飞。
相当平凡的名字效果却极为不凡,据白展堂所说,当年他以宗师级修为在鞋不合脚还顶风的情况下比拼轻功却只慢大宗师修为的盗帅楚留香一筹便是凭的这套轻功。西域明教的韦一笑更是靠这轻功闯下了青翼蝠王的名号,一番研究过后,刘翰斐也算搞明白了这草上飞的特性,小范围辗转腾挪一般,短距离爆发速度尚可,但唯独长途奔袭,对体力和内力消耗小的令人发指,一下让这套轻功跻身于当事最顶级的几套轻功之一。
“嗯!嗯!你教教我呗!刘大哥。”小黑丫头双眼冒光。
“不行!”刘翰斐笑眯眯的打破了莫小贝的幻想。“你对你白大哥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吧?”
“嗯,我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武林高手。”
“你这个认识还很单薄啊,这么和你说吧整个衡山派,除了掌门莫大之外应该没人是你白大哥的对手,而单论轻功的话,五岳剑派就连和你白大哥在一个层次的人都没有,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那有什么用,你又不教我。”
“所以说,你老老实实的在衡山把剑法学完,直接回七侠镇找你白大哥学轻功知道了吗?说真的,要不是你只在剑道上有天赋,我们有都练剑,都不会让你来衡山,不然的话让你跟你小郭姐学惊涛掌他不香吗?”
“小郭姐?她连白大哥都打不过。”莫小贝一撇嘴。
“她不行是她自己学艺不精,惊涛掌可是绝学,你们衡山貌似连一套绝学都没有。”
“绝学?什么是绝学啊?”
“修炼到巅峰直指大宗师的功法就是绝学了。”几个月前刚从青龙那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绝学的说法的刘翰斐毫不吝啬的向十几岁的小女孩卖弄自己少的可怜的武林常识。
马车外驾车的三名衡山弟子听着马车里两人对衡山的肆意诋毁,......敢怒不敢言。
......
“嗯,今天中午就在这解决吧怎么样?”看着面前这一路走来唯一还算看得过眼的酒楼,刘翰斐扬了扬下巴。
“这很贵的吧?刘大哥?”
“没事,我请客,小贝看看喜欢什么,随便点。”背着一千多两黄金的刘翰斐丝毫不慌,再加上刚刚听说从泰山只要向西再走个两三天就能到达大宋扬州地界,刘翰斐更是心情不错。
这个世界地理位置一片混乱,现实位置一点参照价值都没有,偏偏封建社会民间又没有地图贩卖,打听到了慕容家的势力范围只有两三天的路程确实是意外之喜,搞不好妹妹的功法和自己第二门目标轻功又要有着落了。
“艳阳天那么风光好,红的花,是绿的草!”正准备迈步进入酒楼的刘翰斐听着这首打油诗一阵肝颤站在了原地,没听说附近有个金山寺啊。
“嘿,小子,别挡在门口,坏了大爷的兴致。”回过头看到来人是一个腰间跨刀的壮汉,怀里还揽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尼姑,而不是老方丈和年轻和尚的组合,心下大定。
“哎!?爷爷和你说话你装听不见是吧?”一脚踹出却直接将自己的脚踝送到了刘翰斐手里。
“准备好了吗?”刚被自己吓了一跳的刘翰斐急需发泄。
“什么?”接连抽了两次发现对方的手都纹丝不动,男子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手向着腰间的到探去。
接连四声肉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刘翰斐松开了手里的腿,只留下一个趴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证明自己还活着的江湖人。
“那个,几位师兄也是来参加刘正风师伯金盆洗手礼的吗?”小尼姑喊住转身准备进客栈的刘翰斐等人,声音怯生生的,就差直接说‘快来欺负我了’。
“你认得我们?”刘翰斐指了指自己。
“不是,是,那个,几位师兄穿着泰山派的衣服。”刘翰斐回头看了眼三个身穿制服的衡山弟子心下了然。
“你是恒山派的?”
“是......”
“仪琳师妹!”一道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声音透着焦急与庆幸,“田伯光那厮呢?没把你怎么样吧?”刘翰斐看了眼二十岁左右,身上带伤的年轻人,没有说话。
仪琳眼神瞟了眼眼地上还在间歇性抽搐的男人,令狐冲直接拔剑向着无法移动的田伯光后心刺出。“你这淫贼,受死吧。”不同于有些电视剧中演的,原著中的令狐冲从未对田伯光有过任何好感,最开始是因为打不过田伯光又不得不为仪琳虚与委蛇;思过崖上饮了田伯光三碗酒后直接把酒坛踢飞,又打了起来;后来听说田伯光被骟了,令狐冲也是叫好的那个。而如今,刚被田伯光重伤,若非仪琳求情险些身死的令狐冲更是不会手下留情。
“叮!”忽然出现的一对食指拇指掐住剑脊,令狐冲的剑尖刚触到田伯光的皮肤便难以为继。
“阁下......?”令狐冲有些不解,刚刚他远远的看到正是这人出手将田伯光摔成重伤,如今又为何阻止自己。
“在城中当街杀人,你是准备一命偿一命还是岳不群在朝廷都有这么大能量了?”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武侠世界的大明,光是涉足江湖事物的部门就足有六扇门,神侯府,天下第一庄三个。首领郭巨侠、诸葛正我、朱无视无不是大宗师高手,除了少数几个宗门和部分超然的高手,还真没人敢无视朝廷。“按照各地的通缉告示,估计衙门把他带也是秋后问斩,阉了他出口气就行了。”
“多谢阁下提醒。”令狐冲一抱拳,将剑下移两尺后再次刺了下去。
“啊~!......”男高音到女高音的转变听得出主意的刘翰斐胯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