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睡觉感觉非常的不踏实,小心翼翼的起来身子,看着灯光亮起,直立起身,扶着腰与面前的几位客气下,转身就走。
“璃紫谣”
听见有人叫我,反应似的回头,那个人站在高台上,跌跌撞撞的要朝我奔来,真是可笑,打了个响指,十几个女人挡住他。
绝对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脚上踏着软和的地毯,每走一步他就多说一句话。
“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嘴角上扬“能不能回头看我的是你自己”
“那你就真的很不能接受我吗?”
我偏过头,微笑着“看见你很恶心!”
刑迪脚上一蹬飞到我的面前,做个赖皮狗一样,直接躺在我的面前挡我的路“给他个机会呗,你说是断他那条胳膊比较好”
我开始非常无奈“我本来就是个对不起性情不感兴趣的人,意思就是男女之情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请你让开”
她又开始抱着我的腿,楚楚可怜的撇嘴“先交往试试看,我知道他把你当成我,但是现在我们俩没有瓜葛了,你呢大发慈悲原谅原谅以后见面好说话就行别躲着他”
我的肚子一阵翻滚,一阵一阵的疼,我的意志力非常强,咬着嘴唇忍着“请你让开我要去医院”
她往我腿下看了看,她的小爪子上都是血,比我还要慌,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往后大吼“她要生了,快打电话我的天啊,你弟真特码是个傻子,南宫烨快来帮忙”
她的双腿跟轱辘一样,外边的冷空气铺面而来,几十个人在后边追赶,大街上的路人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一个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把怀里大着肚子的人飞奔送去医院。
哇!
精神恍惚中,虚弱无力的睁开眼睛,旁边两个小人不哭不闹互相打着架,护士进来微笑着“宝宝非常健康,是个好字一男一女,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来我给你看看”
护士抱起两个小人给我看一个肥嘟嘟的小脸蛋,半眯着眼睛,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眼眸左紫右深,另外一个胖乎乎的脸蛋,两串弯弯的眉毛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一个肉嘟嘟的小嘴巴,抓着旁边那个的小手一弹一弹的右眼紫左眼深,两个异瞳。
玻璃门外我看见刑迪的长发在外摇曳像在争执着什么,然后转身进来,呵呵傻笑下“你也累了,我把宝宝抱出去喂个奶,你休息吧”
我知道她想干嘛,我偏着头看向窗外,才一分钟她又进来提着食盒扭扭捏捏的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打开倒了一碗就往我嘴里送“这个是,额!不是,我熬的我熬的”
真是怪了,她是不是心一横要替别人把面子卖个精光,嘻笑一下“我打算去国外生活”
她征了征“去国外干嘛,这段时间,那些平地起的毛小子们都在对付着璃家呢,还有我刑家,南宫家,虽然说他们得罪不了我对吧,可你很少出来他们没有见过你,璃耀呢性格软唯唯诺诺的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你快点好好养身子”
意思就是有人想骑在我的头上欺负人咯?我看着她笑笑“鸡汤不错怎么做的?”
她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我举起一勺准备她自己尝一下,但是眼睛瞟到门外又吒吧一下嘴“乱做的,忘了怀孕嘛,记性不好”
我的脸忽然变成一种诡异的笑,嘴角一扯“我把你唤醒的时候,你最恐怖的记忆全在我这里”
她感觉很不可思议,瞳孔放到最大,点点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我挑了一下眉“也没什么事儿,我跟南宫烁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劝他放弃,孩子嘛需要温暖幸福的生活,原先你做的那些事情都变成我做的了”
从一只眼睛变暗之后我就知道了,两人分享了记忆,她的那部分和我的部分完全不一样,她的是甜蜜,我的是辛辣。
几年后:
一身黑色的女子西装,领口别上玫瑰花针,妖姬蓝的发丝随意的弯曲放在一边,侧耳微闪着红光,垂下妩媚的眼睛看着地上的一行人,那些人全身被一个人插了数刀,手段残忍,还是用的麻醉针,这些人个个身强力壮,就这么死了?
在这死亡的房间里渡着步,里屋出来一个人急切的跑到我的旁边恭恭敬敬的汇报“主人!我们发现了一个男子被关在了笼子里,看样子应该是(魁)”
我仰着头,手抓着凳子点了两下,若有所思“水火双子原先也是魁,交给她们俩看看,我怀疑这里的惨剧应该是为了消毁一些东西,把那个男人带过来”
凳子上溅的都是血污,实在没得地方坐,手指捂着鼻子嫌弃的坐下。
魁:是一些孩子或者是偷的拐的没爹妈的人,从小接受非人的教育,被别人养在后院里的一条狗,手段残忍让他杀谁就杀谁,功夫非常好,但是魁的记忆力都很超群,及其侮辱人的这种事真的让人痛心。
翘起二郎腿,依靠在凳子上,看着天花板比看地上的那些人好多了,满是腥味的地方,闻见就想吐。
砰~砰~
一个男人拽着铁链拼命的拉着什么,昏昏暗暗的灯光下,一双光足被铐住,脚踩着尸体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满身的脏东西遮挡住了他的身形,裸露在外的上身健硕的样子真的让人恐怖,双手腕上被铁铐割出血,身体大大小小的疤痕肯定浴血奋战过。
镜水站在旁边一脚踹过去“跪下”
他比较强壮,被别人踹了一脚只是晃了一下,一头乱糟糟的长发遮挡住了他的面容,身躯重重的跪在地面上,深深的垂下头。
我叹了口气,从凳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迈着小步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看着他
镜火拿着刀摆着防备“主人他可能魁,你离远一点”
我的手一扬,因为他身上的味道有点难闻,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鼻子捂死,囊囊的嗓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不动,一动不动,毫不给我面子,这是被折磨成木头人了?
我居然胆大的偏着头伸到他垂下的脸下,黑糊糊的一片啥也没看到,对着那黑糊糊的地方笑了一下“喂!你饿不饿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呀。”
木头,动都不动,我垮着脸又站直了身形,环着手就朝门外走“把他洗干净,洗香点,送到我房里我给他收拾收拾,然后吃饭明白了吗?”
身边的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