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还没有亮,暗蓝色在天空展现的时候,我旁边的疯子就会跌跌撞撞的舒醒,穿好衣服就出去做着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一晚上没有睡的我,抬手看着手上的镯子在灯光下照耀出五光十色,趁你不在,我正好出去闹一闹
门口陆陆续续的涌进来一排长队,举着一套又一套的衣服让我挑,每一件都不对我的胃口,还是挑一件自己喜欢的风格被她们一顿收拾,这真的有点不自在。
开始闹事的时候到了,慢悠悠来到昏暗的楼道里,身上穿着遮不避体的黑衣,踏着高跟鞋,头发被高高的束起,悄悄的走向那些壮汉面前,拿起手中从道上捡起的棒子,一个个的把他们打倒在地,看着他们到处滚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真是可笑!得意洋洋的又返回房间继续躺着睡觉。
我不走,我也不跑,也没有任何想法,每天把他的那群人揍的服服帖帖,终有一天他们会忍不住咬自己的主人,如果不咬也是他们有本事。
闭着眼睛不说一句话,意识无神陷入自己的幻境世界。
我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暗示,不一样的眼睛将替代我走向极端的疯狂,坐在满是尸体堆成的王座上,就像那次一样再也不会是现在的自己,如果出现了自己在意的人,那么我愿意。
脸上忽然的温度把我从虚无拉回现实,如黑夜般耀眼的疯子,正在给我涂上鲜红的指甲油,微动着唇喃喃的“听说我的娃娃今天不得了,把我的人全打了一遍真没看出来啊”
晚上还是那样,我如植物人一样不动不说不理没有表情,他依然抱着我进入到他的艺术殿堂,轻轻的把我放在昨天的凳子上,旁边多了一架钢琴,面前的无辜双眼都齐刷刷的看着我,他坐在黑色的钢琴前,只是说了一声“杀”
钢琴开始疯狂的演奏着乐章,琴声掺杂无数的哭喊,看着地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有时候我会有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些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要遭到这样的祸,我的理智正在陷进崩溃。
“救我”
一个人留着最后一口气抓住了我的脚踝,恐惧绝望刚刚那些人全是这样的脸,我干干净净的手摸向了他的脸,他颤抖的不成人形,我才发现居然是冰冷的体温,他的渴望着活着,还是被疯子全部拖向死亡。
白皙的脚上那双血手印缓缓的滴着煞眼,疯子的手拿着白布轻轻的擦拭着,再离开我的旁边陷入他自己的世界。
我的精神也在被他这个人狂暴残忍的人所折磨,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无视,冷血的人,可是我真的很想救那些人,是没有到我的极限嘛?不对是没有触碰到我的极限。
我已经在这里看着他折磨着这群人两天的屠杀盛宴,我知道我崩溃的这一天总是要来的,命中的相遇。
门口拖进来一个女人,穿着刑家拳服,她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整个身体被摁在满是残留的中间,眼里含着泪,在看见我时她整个人崩溃了,哭喊着“师姐救我”
疯子拿着东西绕着她一直转圈,笑意凌然的皱着眉“这人你认识?”
我微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想要看清她的脸,俯身手背后盯着她那恐惧无望的样子,红唇张口“我会救你的你,,,,,”
噗
她从小一起与我玩到大的师妹像一朵花掉落在地,疯子耸耸肩大笑着开始解释“我忍不住了”仰着头一阵阵的笑声传入远处在房间里回荡。
看见这样的场景我瞬间头疼剧烈,脑袋里每一根神经都在紧崩着痛苦,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手指狠狠的掐进血肉里,一声声的低吼,绷紧的神经在恍惚中我看见了。
白色的花海中走来一位女子,光着素脚缓缓的走来,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看见我一脸笑意,指尖滑过我的肩膀,低声喃语“接纳我,杀了他们”
女人不见了,而我面前这片白色的花海因为我的双脚变成一片红色。
数不清的低吼埋没住我的头,我的异样被疯子察觉,他低着头看着蹲在地上的我,有趣的说着“受了刺激了?”
猛的抬起头,整张脸没有一点血色,恍惚的眼神中,我那紫色眼睛在他的眼眸中变的更加深,他捂着嘴非常惊讶的笑着“你的眼睛变的更深了,好想把它挖出来放在收藏罐里”
我这双暗紫色的眼睛,定在他那满是污垢的脸上仔细看着,一抹邪笑,把他吓到,我捂着嘴转身回头眼不离他皱起了眉峰,再看着前方的钢琴,踏着猫步走到钢琴前,慢慢的坐下,弹奏一曲即将屠戮的前曲,嘴中唱着“滴哒,好想用兔子的身体满足欲望”指尖轻妙,快速的按着琴键。
一曲终了,嘴中不停的念着“一想到等一下会吃到红色的糖果,真的好兴奋啊”
仰天大笑的样子把那个疯子也给看一愣,我起身离开钢琴,看着自己的双手居然会发现上面的指甲油根本不配呢,还有这个镯子,手上用力,没有叫唤一下就直接狠狠的拉扯出来滑破了手掌,上边渗着点点的彼岸花,手指俏皮的点着唇绕着面前这个疯子转了一圈想着怎么玩死他,忽然感觉这种肮脏之人不对自己的胃口只能泄气“你好像很脏嘛!”
不安分的红艳指甲慢慢的滑过他的脖颈,直到摸到脸庞瞪着已经暗了的眼眸凑近他,我一脸期待的模样“想看见更好玩的吗?”
他不再狂笑,认为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陷进了沉思,不说话只是偏着头,差一点被这一幕给活活笑死,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的耳边低沉的重复着一句话“杀了他们”
踏着步子一蹦一跳的进入暗道,高声大喊“哈喽”一条道的人朝我齐齐看来。
只是一个微笑的走进去,暗道里已经成了河,地上铺着一个接着一个的人,踩着他们的身体一蹦一跳的像在过家家跳格子,嘴里哼着歌“滴哒,好想用兔子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
幸存者冲到疯子的艺术厅,耳边不断响起的哼唱正在压跨着他们的意志
“啊嘞!啊嘞都在这里呢红色的糖果”一个健步冲了进去。
“嗯!真是不错的节作哈哈哈”舔着手上的煞眼,看着这里的场景,一堆人都七零八落的堆在了一起。
疯子的意志被我压跨,颤抖的跪在地上,我玩意的勾着头发,左右横跨到他面前,比他还可怕的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这人居然也有恐惧的时候,他的表情凝聚在一起,晃动着嘴唇,我的五指滑过他的发忽然一笑“你怎么能恐惧呢,那些被你一个个残忍吞进去的人,都没看见你这种表情,清醒了吗?你这个艺术厅真是垃圾,还有你这个人真的很脏呢!”
在这个疯子面前缓缓的起身,抱起已经香消玉损的师妹,踏着高贵的步伐走到满是骨头的王座上,抚着她冰硬的面颊,一声声的呼唤“师妹快起来看看,这里被师姐全种上了花,你不最喜欢花嘛?快起来”
下边地上的人,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踩着这些属于他自己的痛点,果断的牵着我的手,抚在他的脸上沉重的哭泣。
一双暗紫的眼眸看着这里被自己的理智全部葬送的人一边笑一边流泪,手中的人抱的紧紧的“师妹我们回家”
抱起师妹的尸体,一步步的走下王座,低头看着师妹的脸好像有了笑意,回头看着那个凶手“癫狂,狂妄,自大,疯子你自己坐吧”
慢慢的带着师妹前行,脑海中开始回忆与她的种种。
“师姐为什么我老打不过你”小师妹没有通过初级考核一边哭一边抹泪。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昂首挺胸“谁欺负你我非让他见识到我的厉害”
她转悲为喜有点担心的喃喃道“我爸爸经常借高力贷,我要学好功夫保护自己”
可笑的是疯子好像不疯了,我好像疯了。
眼睛里的暗光看见的东西都是欲望,站不稳的脚又再一次预示着结果,眼睛一黑,整个人倒在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