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
只见刘伯身后站着一道身影,正是冥忧!
“冥忧,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吧,严不严重?”
林聪走出温泉,穿上衣服,握住冥忧的手,深情地说。
冥忧脸涨红了脸,说道:“我没事,多亏了刘伯,让我在这温泉疗伤,已经痊愈了。”
“嗯。”
“咳,咳!”
刘伯看不下去了,两人在这里秀恩爱,撒狗粮,实在受不住了。
“啊!对了,忧儿,那什么冥界圣御使到底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聪已经将对冥忧的称呼改为了忧儿,让冥忧的脸更红了,像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不过正事最重要,冥忧回答道:“那个人是冥界的使者,相当于华夏古代的钦差大臣。”
“那你是?”刘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没错,我是冥界人!”
“你是冥界人!”
林聪与刘伯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冥忧亲口说出,让林聪和刘伯更加震惊!
林聪显得非常疑惑,问道:“那你那晚为什么要用刀刺向我?”
冥忧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唉,说来话长,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冥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林聪和刘伯。
“三界的通道早已关闭,那你是如何来到人间界的呢?”
刘伯疑惑地问道。
“三界封印在岁月长河的消摩中,愈来愈弱。所以,我们冥界是有来到人间界的办法的,但有很大的限制。”
冥忧顿了顿说道:“我们冥界有一处秘境,秘境当中有一处空间之门,这个空间之门可直达人间界。空间之门每十年开启一次,我就是十年前来到人间界的,每次最多有五人通过,且通过之人修为不可超过元婴境。”
“哦,原来如此!”
“呦呦!”
就在几人对话之时,一声鹿鸣破空传来。
“这是……”
刘伯听到鹿鸣声后,连忙走了出去。冥忧与林聪见刘伯如此焦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平日里从不慌乱的刘伯,绝不可能如此慌张。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向外走去,两人来到外面时,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了。
一位大约九旬的老人骑着一头足有一人高的麋鹿,尾后拖着一缕祥云,在宗门中绽放开,渲染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只见宗门内除了刘伯,所有人都单膝跪了下来,恭敬地说道:“拜见宗主!”
就连刘伯也作揖道:“恭迎宗主出关,喜贺宗主修为更加精近一步!”
“哈哈,免礼,诸位免礼。”
那老人笑着道,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刘伯,其他人也一同站了起来,当然,这其中也有林聪与冥忧二人。
“多谢刘伯这些日子以来,为我精心打理宗门,真是辛苦了。”
“宗主,我不辛苦,您为了宗门,选择拼尽体内灵力,用来为宗门布置法阵,还因祸得福,使修为更加精近一层,您才辛苦!”
“哈哈,同喜同喜,听说刘伯这段时间收了位高徒啊!”
说着,宗主瞟向了林聪与冥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哈哈,拙劣弟子,拙劣弟子,比不上宗主的关门大弟子,听说夕辰最近突破了筑基三层,真是倍感欣慰呀!”
“哈哈,刘伯,不必谦虚,您的弟子才入门不到两周,而夕辰入门已经五年了,相信您的弟子五年后可以比夕辰还强。”
“林聪,还不过来拜见宗主!”
林聪走上前去,跪在地上,说道:“拜见宗主!”
“嗯,林聪这名字不错,我喜欢。旁边那位就是师侄的道侣吧!”
“嗯,谢宗主夸奖!”
宗主笑着说:“林聪,我现在赐予你与你的道侣一次入珍宝阁的机会,可以随时到珍宝阁取一部灵法的机会,如何?”
“谢宗主!”
二人同时叩首,说道。
“嗯,今日就这样吧,你们随时可以找你们的师兄夕辰请教灵法的运用知识。布置了三个月的法阵,也有些疲倦了,我就先回寝室了。”
说着,宗主悠悠骑鹿离去了。
宗主走后,林聪凑近刘伯,说:“师傅,这宗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刘伯感叹道:“宗主呀,他是一个为宗门竭尽全力的人,他担心游玄盟会主动发起进攻,到时候猝不及防,宗门也就垮了,所以他竭尽全力地为宗门布置防御法阵,没想到宗主的修为也更进一步,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师傅,那师兄夕辰是什么样的人?”
“他?他其实是一个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没错,等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了,你快带着你的道侣离开吧,现在应该已经天亮了。”
“好!”
二人与刘伯辞别后,回到了西京大学的男生宿舍。
当二人回到宿舍时,宋保华等人已经醒来了,看着二人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宋保华假装伤心地说:“噗,聪子,你不能这样,有了情人就忘了兄弟,居然大清早的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啊!我受不了了。”
“聪子,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呀!”蓝辰凯也凑热闹地说。
冥忧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没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啊,天理难容呀!连聪子这样的男人都找到了情人,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一点动静没有啊!”
“昨天晚上还没有这么亲密,今天早上就这样秀恩爱,昨天晚上都经历了什么?”
华星逗弄地说:“聪子,你们谁征服了谁呀?”
林聪终于看不下去了,笑着说:“滚,我们可是两情相悦!”
“咦~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呀!”
冥忧这时候说话了:“聪,我先回去了,下午记得去找我,我们一起看电影!”
“嗯!”
冥忧笑着走出了男生宿舍。
中午。
林聪闲来无事,准备到那王大伯说的天机玉器店一探究竟,这个紫山到底是何方高人?
林聪四处打听,终于算是找到了天机玉器店。
这天机玉器店并不如林聪想象中的那样金碧辉煌,人来人往,而是处在偏僻的小巷之中,只有零星的几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