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啊”
“小仙在”
“你回去禀告玉帝就说,玉帝天恩,我卫瑶永铭五内。只是这数元会我那缚功锁影响,即便卸下缚功锁,怕是功力修为也只有当年三成不到,只怕位高人妒,不堪大用有负圣恩。”
“如此,小仙便只道护相答应了,至于护相之担忧亦不无道理。容小仙回禀玉帝定夺。”
“有劳了。”
“护相客气了,容小仙告退。”
其实太白来时便知道此等大事自己只跑一次是不可能的。博弈吗,太早结束便失了兴致。
太白出了天牢,便往兜率宫。
这兜率宫当年乃是上古妖族天庭医官之首獍羽之府,话说当年破宫之日,獍羽听得帝俊死训,便将自己毕生所著典籍尽数焚毁后自针死穴。可惜他一身才学竟未有传人,后世称其医术。
三根银针阎王恨,一粒金丹无常愁。
话说太白这要抠门,却见门里走出一名小道童。
“见过上仙,我家师尊临走时嘱咐我将此锦盒交与上仙。还叫我传话说‘昔日若是早些凑齐那施法之物或可一试,今那孽畜旧伤已愈想再降服于他只怕单凭东天之力已不可能。’”
“哦,如此便替我转告你家师尊,承蒙赐丹不胜感激,他之看法我自会在玉帝面前原话转述。”
太白回宫见了玉帝,交了旨。玉帝打开锦盒
“李耳啊李耳,是朕的面子大还是你觉得有愧于卫瑶,今番出手竟如此大方。”
只见那盒中乃是十四颗五色玄丹的丹色药丹。
“陛下这五色玄丹炼丹之法不是早已虽那獍羽一起灰飞烟灭了吗?”
“天知道,当年能破宫李耳乃是头功,事后他竟什么都不求,只求那一片焦土瓦砾。谁能看透他之心思。”
“如此说来,只怕他之实力仍多有隐瞒,仅从这十四粒药丹便能窥见冰山一角,传闻此丹药力玄妙却又炼制繁琐,一步之差也要前功尽弃。獍羽之能一生也只炼了三炉一十五粒。”
“嗯,如此你便再走一遭天牢,将丹药拿与那卫瑶,他若应允便将这药丹化水与众囚徒饮下,再卸去他们缚功锁。令他们装备整齐去天河水师校场集结。”
“陛下,若那卫瑶不允?”
“你便触发那扣心印便是”玉帝说的轻描淡写。而太白只想扇自己,因为他问了一个不用问的问题。
“陛下要检阅,妖族新兵。敢问陛下随驾需多少天羽金卫。”
“哦,启瑶随驾即可。至于天羽金卫,朕已下旨将半数天羽金卫编入银河水师。”
“陛下随驾,只带启瑶一人是否太过冒险。”
“太白你怎地这般糊涂,那妖族囚徒皆饮了丹色药丹,功体尽失,不足为惧。”
“陛下英明。臣疏忽了”玉帝怎会放过这收买人心的打好机会,再一篇鼓舞人心的训话,真不知日后这支力量会何去何从。
城府深如昊天,又岂会不知狡兔三窟之理,其实还有一个保命符,启瑶,见了她,卫瑶是不敢也不能轻举妄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