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
西元332年,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迁都拜占庭,改名为君士坦丁堡,这就悄悄的埋下了东西教会大分裂的伏笔。这样的行为使得东西教会慢慢疏远以及产生了隔阂。
西元381年,皇帝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而召开了大公会议,这次会议提升了君士坦丁主教的权位,而君士坦丁堡也提升成总主教区,仅次于罗马。451年的大公会议再次扩大了主教们的权利。
621年,特劳拉地方召开会议,警告西方主教们如果不服从教会的纪律则开除教籍。此次会议中第五十五条──罗马人民于四旬期星期六守斋乃违背教会之传统,如神父为此将废逐,若为主教,则开除其教藉;教宗如此时守斋亦开除其教藉。教宗不签字认可,而皇帝也出兵干扰。
西元7世纪末,东主逐渐从西方分离,他们对教会的信条、情感、敬礼持保守态度,对新的活动持怀疑态度。726年,东罗马帝国皇帝利奥三世身受***教的影响,将堂内的圣像、十字架全部捣毁,这样在东方教会引起了混乱与教难。将宗主教圣日尔曼废除,当时教宗额我略二世惩罚了皇帝。利奥三世报复,派箭队活捉教宗。
利奥三世死后,继承人仍遵守此令。直到780年,女皇伊琳娜继位后,愿意恢复对圣像的敬礼,愿意东西方教会统一,因而他得到当时宗主教圣特拉乌斯的支援,并得到教宗哈德良一世的同意,于787年,召开了第七次,尼西亚第二次大公会议。会议结果重新阐述敬礼圣像的真正意义,教会并非敬礼圣像本身,而是敬礼圣像所代表的神或天使,或圣母、圣人。
847年即位的君士坦丁宗主教伊纳爵,虽然道德以及学识方面非凡,但是却因着自己的正直引起了拜占庭皇帝的愤怒,他被废逐。又令佛希要替其职位,佛希要曾担任过政府要职,学识也不凡,但是单单一届教友却在短时间被授与全部圣秩,这样的一步登天加上伊纳爵的废逐合法与否都是令人怀疑的,所以引起了不满的声浪。
863年,此时的罗马教宗尼克老一世也采取了行动。立即声明伊纳爵的废黜非法,以及开除佛希要的教籍。佛希要也开始了反击,他攻击西方教会更动信经的内容,甚至在867年擅自于君士坦丁堡召开会议,开除教宗教籍。这是千古之奇事──宗主教开除教皇。
双方的紧张关系越演越烈,不料支持佛希要的皇帝遭人暗杀,凶手自立为王,是为巴西略一世,他将前任一切的措施推翻,包括废逐伊纳爵跟佛希要的提升。同年教宗尼克老一世逝世,继任的雅德良二世在君士坦丁堡召开第八次大公会议,东西教会统一,而东方教会也承认罗马的首席地位。虽然佛希要分裂只维持了几年,但是却种下了日后大分裂的近因。
过去罗马教皇的首席地位是无可否认的。这次事件后却有人开始质疑教皇的首席地位,甚至指控教皇窜改教义。佛希要分裂之后的一百六十年左右再次分裂。这次的分裂起于君士坦丁堡牧首弥格耳·赛鲁来的野心。他决心要做东方的教宗,处心积虑的要做一个无法挽回的分裂。公元1053年,他把东方的拉丁礼教堂全数关闭,同时致函罗马,极尽诋毁之事--他质问罗马教宗篡改圣经内容以及教义。又说西方教会弥撒用无酵的饼是源自犹太人,是异端。安息日守大斋,准许教友吃未出血的肉。四旬日不唱哈利路亚等等。虽然这只是无关大雅的几点外表礼规而已,但是拜占庭的教友却异常的重视。
当事的教皇良九世为了不让分裂再起,派了枢机主教为首的协调团至君士坦丁堡,可惜枢机主教的性情暴躁,缺乏外交手腕使的整场事件陷入了另一个低潮。而弥格耳正好用着这次的事件再次的抨击拉丁教会,他鼓励教友反对拉丁教会。面对弥格耳这种态度,亨拜与他的同伴于1054年7月14日进入圣索非亚大教堂,对弥格耳这种顽固的态度表示抗议,将开除教籍的判书放到祭台上,待出了教堂,亨拜大声跺脚并说到──愿我上主临鉴,评判我辈!
弥格耳不肯屈服,当众把教皇送来的诏书烧毁。为了得到其他主教的同情,便夸大了枢机主教与宣达团的误会以激怒他们。更以基督正统的教会唯一的代表自居。于是东方的一切便随他而去了。这时的希腊教是正在向相异教的俄罗斯传教,她也无意中被卷入了裂教的集团中。
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牧首互相开除对方的教籍,标志着基督教正式分裂为罗马公教(天主教)和希腊正教(东正教)。
……
即使渴望和平,牺牲流血的伤疤都没愈合却再次的重复,就像是无尽的轮回。
我跪在教堂里,面前怀抱婴儿的圣母依旧慈爱的微笑着。世界上根本没有神,如果有神存在难道他听不到那些卷入宗教改革无声流泪的人们的祈祷吗?
1517年马丁·路德提出《九十五条论纲》,16世纪起,从德意志国家发展到整个欧洲席卷领域宗教和政治的这场宗教改革和政治革命历经百年却连一点进步都没有。
处理争端很简单,镇压。只是,贵族们没有丝毫自觉,这可决不是一次自下而上的宗教改革运动,恐怕本质是欧洲资产阶级披着宗教外衣进行的一场资产阶级性质的改革,思想正在发生着变革。
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最厌恶这个腐朽的宫殿的人应该就是自己。清醒过来,自己怎么会走来这里。赎罪?反问自己,那今天我来这里赎的是还没有发生的罪。
《威斯特**和约》的出台,听到战事已经告一断落阿尔伯特正在回来的路上,不知觉走进这教堂。
想要站起来,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抬起头,“休?”休没有说话。我把手搭上去,“不用担心我。”
“我们回去吧,明天应该会很辛苦。”
“是,亲爱的侍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