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也知道自己出手过重了,五道红印,有一道都在渗血了,可能是被指甲划伤了。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紫衣准备道歉,还没开口常疆的嘴就堵了过来,重重的吻在她的红唇上。
紫衣感觉身体一热,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以前,紫衣没正眼瞧过男人,认识的男人也没有让她动心的。
也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美妙的场景,紫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奇怪的是,她一点也没有反感,反而闭上了双眼,任由常疆采撷。
常疆是被那一巴掌打蒙了,气上心头,头脑一热就做出了亲吻紫衣的举动。
直到两人盘旋落到地上,常疆才惊醒过来,连忙将嘴巴脱离。
紫衣似乎情迷了,半天也没有睁开眼睛,意思很明显,让常疆为所欲为。
半天没有等来常疆的进一步动作,紫衣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心里有些许失落。
看着常疆脸上的伤痕,紫衣心里莫名生出了一丝心疼。
感觉到紫衣抚摸自己的脸颊,常疆立马松开怀抱。
常疆:“对不起,紫衣,我失控了。”
回想刚才的情景,紫衣羞得满面桃花,****还很疼,那种粗暴抓捏的触感仍然很清晰,嘴唇也被吻的又红又肿。
紫衣:“你坏死了。这样对人家。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常疆:“紫衣,对不起,我已经有几位娘子了,这样子已经有点对不起她们,我不该伤她们的心。”
紫衣:“常疆,你是什么意思,都对人家这样了,你的娘子伤心,那我呢,我就不会伤心吗?”
常疆:“紫衣,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紫衣:“是吗?那你杀了你的娘子,然后娶我!”
常疆:“那绝不可能!娘子们都对我一心一意,我情愿自己死都不会伤害她们,刚才是我的错,头脑发热冒犯了你,对不起。”
紫衣:“一句对不起,伤了多少少女心,你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常疆:“我······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紫衣:“你想和我两清,就给我一只手吧,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常疆愣住了,他没想到紫衣会提这样的要求。
常疆:“这·····好,紫衣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手我给你。”
常疆以掌为刀,重重的切在自己右手上,顿时血流如注。
紫衣心疼万分,遥远的记忆被唤醒了一些,眼前这个男孩似乎和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宿命。
紫衣:“罢了吧,你情愿不要手也不愿接受我,对你那几位娘子也算重情重义,我很羡慕她们,”
常疆:“都是我的错,或许今天我不该出现。”
紫衣:“有些事是注定的!有机会我一定要会会你的娘子们,看看什么女人让你连我都可以拒绝,我哪里不好,是容貌还是修为?”
月华一闪,常疆手上和脸上的伤痕就消失不见,原来紫衣有着超群的治愈能力。
常疆:“紫衣,对不起”
看着紫衣伤心的模样,常疆又有点于心不忍,他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花心大少,每个女人他都很珍惜,不想再惹情债。
紫衣回过头,泪水如同决堤一般,落在地上,也敲打在常疆的心上。
常疆绝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第一次见面,自己会和紫衣发生这样的情愫。
远方一金一蓝两个人影飞来,落在常疆面前,蓝衣恭敬无比的行了个参拜礼。
金衣护法却不为所动,对着紫衣点点头,算是招呼。
蓝衣:“参见教主,上次珠峰之事多有得罪,当时是受总护法之命行事。请教主恕罪。”
常疆:“蓝衣,你上次也算及时收手。没有参与什么伤人的行动,这笔帐我只会算在渤海帮头上,”
蓝衣:“教主明察秋毫,在下佩服!不知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常疆:“这次来东海教,除了参加鉴石大会,也要查清楚珠峰怎么得罪了龙城,我一定要他给个交代。”
金衣:“大胆,竟敢直呼总护法名讳,虽然你有教主戒指,谁可以证明来路?当不当的上还要两说呢。”
常疆的境界金衣根本瞧不上,所以言语十分的冷淡,甚至带着呵斥。
常疆冷冷的看着金衣,透出一股威势。
蓝衣:“金衣是几大护法中中和实力最高的一位,为人十分正直,教主不必介意。”
蓝衣明显和稀泥,金衣却十分不屑,语气依然冰冷。
金衣:“蓝衣,我看这小子也就一般,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
蓝衣:“不可无礼,我绝无虚言。”
蓝衣可是亲眼见过常疆的厉害,这种可以无视等级压制,越级那么多击杀对方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不动声色,眨眼间就取了天门的性命,更是让他感到震撼。
当他见到火灵戒的时候,马上明白这个人肯定可以把东海教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紫衣月华一爆,满地砂石全部弹开,吓了所有人一跳。
紫衣:“常疆就是东海教的新教主,谁敢不从就是和我紫衣过不去,别怪我不念及旧情,我先走了,再会。”
紫衣迅速离去。蓝衣和金衣都傻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谁惹了这个姑奶奶啊。
常疆:“两位。东海教不管是谁在幕后搞事,我都会把他揪出来。确却消息,东海教这次鉴石大会就是龙城所策划,女娲彩石也是他用龙胆草腐蚀。”
金衣:“说话要有证据,红口白牙不算!”
常疆:“证据我有,不过现在不能公布,前些时日照城人心惶惶,童男童女失踪就是他和扶桑浪人勾结所作。”
蓝衣大惊失色,这件事如果像常疆所说,那就严重了。
蓝衣:“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龙城为人谦和,仁义。东海教有今天他功不可没,怎么会。”
常疆:“这事千真万确,可以说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金衣:“哼,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叫我等如何信服。”
金衣依然冷淡。看来对于常疆他依然不服。
常疆:“好了,两位,真相在鉴石大会那天自会揭晓,我现在并非求你们,只是通知一声,不要与我为敌。”
蓝衣:“属下听从调遣,教主放心!”
看了看无动于衷的金衣,常疆对他正色道:“非要为敌到时候动起手来绝没有情面,我只是不想看到东海教无谓的损失,我现在要去会会琅邪,看看他的意见。再会!”
羽翼一挥,常疆消失在茫茫林海。
蓝衣望着常疆的背影,嘀咕道:“好像变得更可怕了。东海教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