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留下邮箱了。风依稀记得了当初他留下的邮箱里有他的名字拼音。
玲积极地把手上的还未吃完的半包薯片塞到风的手里,殷勤地招呼着风,吃薯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风嚼着玲的薯片,嘴里却不对味。
玲偏着头看风,一脸天真样地咨询:白洁,这个俊男真的在课堂上留下了邮件?
你想干吗?风本能地弹开了一丈三尺远。
我还能干嘛。白洁,你可不可以把俊男的邮件告诉我。
玲靠过来,轻摇着风的手的手臂半挑明半撒娇着。
说是撒娇,但声音也大。
大到刚开完会回到后头位置的安听得清清楚楚。安不甚开心。早知道那次培训有个英俊的讲师他就不应让让白洁去参加培训,引狼入室。
风说我没有记下来。
她有着一点点遗憾。当时就应该把他的邮箱记下来。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安听到这里紧着的心瞬间松了开来。是自己想多了,白洁对那个老师并无爱意。这一次有惊无险。下次他一定不会傻乎乎地再安排她去参加培训,把自己推入险境。
玲则恨铁不成钢,笨死了,连抄邮箱不会。要是我早就顺着竿子爬把电话号码也顺便要了。
要来有何用。来历不明,相隔又远。
风无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