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赎罪,也许是惧怕孩子,安的父亲迟迟没有再婚。
却也在外博个了一个专情的好名声。
那个差点夺走安母亲位子的女子,就这样没名没份地跟了安的父亲半生。她与他也有自己的孩子。
只是尚还年幼,不能成为顶梁骨。
那个女人也有在为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谋划自己的未来,安不是不知道。
安已出嫁的姐姐出面训诫安,咄,那个女人正在谋划篡夺我们的家产,想方设法地往父亲的公司里注入她自己的血液。你不去倒称了她的心。让咱们的母亲白死了。
安说,她爱她拿去。我不稀罕他的一丁点财产。
安口中的他当然指的是他父亲。他不叫他父亲或者爸爸。
幼儿才这样说话。脑洞全无。安的姐姐谆谆教诲,你以为钱当真那么好赚。钱好赚,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人为了几分钱劳苦卖命。你倒好,把好大的一分产业拱手让给外人。
你若喜欢大可去争。安回驳。
无论安姐如何苦口婆心相劝,安坚持要与自己的父亲划清界限。
他是他母亲的杀手。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