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告诉本宫,如果不伺候好你,你就要背叛本宫。”
瞎说什么大实话,只要能活下去,背叛一下这个短命老公,也没什么不可的。
只是当下,却不能这么说。
“殿下,你误会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臣妾是说,既然进了这东宫,臣妾便生是这东宫的人,死是这东宫的鬼。”
如果这东宫易主,那就怪不得她了,吼吼吼…
“你最好记住你今晚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卧槽,好恐怕,好害怕,这太子根本不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温润如玉,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殿下说的是,臣妾会谨记。”
“起来,给本宫舞一曲。”
曹,转了这么大一圈,怎么就是过不去这个坎。
“殿下,臣妾…”
“舞不好,本宫让你全家陪葬。”
得,这是和她全家杠上了,不知道她全家是撬他祖坟还是睡他老母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在,这具身体好像会些舞蹈,她寻着记忆,舞了一曲。
段锦书自认为,她跳的很不错了,却不想,慕昔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完了,完了,我还不想死啊。
一舞完毕,段锦书可怜巴巴的看向慕昔,“继续。”
又一舞完毕。
“继续。”
…
“继续。”
…
这一晚上,段锦书也不知道跳了多少遍,只知道最后,不用跟着记忆,她自己也会跳了。
谁能想到,四妃进门,唯一侍寝的段侧妃,竟然跳了一夜的舞。
天亮了,太子总算要离开了。
看着太子要走,段锦书恨不得放两挂鞭炮送行。
“臣妾,恭送太子。”
段锦书兴奋的话语,暴露了她狂喜的内心。
“本宫要走,你好像很高兴?”
“不敢,臣妾恨不得殿下夜夜留宿芳菲阁。”
“很好,既然爱妃有这心,那今晚上本宫还在芳菲阁歇息。”
段锦书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说什么不好,非得说这个。
现在好了,今晚上还来,她这腰还要不要了。
“殿下,四妃进门,您应当雨露均沾,雨露均沾。”
段锦书陪笑着说道。
“无妨,本宫就好你这一口。”
靠,段锦书要爆粗口了,他好,可她不好啊。
“爱妃,不乐意?”
“臣妾岂敢,臣妾,恭送太子殿下。”
先把这瘟神送走再说,其他的,容后再考虑。
慕昔舟看着段锦书那纠结的面孔,明明恨不得他赶紧滚,表面上还要装作舍不得他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有意思归有意思,他现在还有要事,只得匆匆离去。
慕昔舟一走,段锦书松了一口气,正想回去睡懒觉,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今天,就是今天,那个瘟神就要成为阉人,好开心是怎么肥事。
不对,她现在是太子侧妃,太子出事,她也会被牵连。
如果太子失去继承权,就会和小说里一样,被赶尽杀绝,那么她,也要跟着殉葬。
不要,她不想死,看来,她还得想办法,把那瘟神的小弟弟给保下来。
该用什么方法呢,提醒他,有人要割你小兄弟,这样,恐怕傻子才会信。
那该怎么办呢,算了,先跟上他吧。
“哎哟,我的腰,这个杀千刀的慕昔舟,要是你成了太监,都是因为你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