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看了一眼前台,便直接朝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没有什么表情,因为她现在的心情实在是不爽!
等她走后……
“你快看那个小丫头,还真是嚣张啊,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事,那么高傲。”
“谁知道呢,有没有本事不知道,但是勾男人的本事可是大大的!伯爵好像也对她有兴趣了,不简单呐。”
“我怎么觉得她的目标是咱们总裁呢,唉,江雨瞳可惨了,这公司里谁都盯着她那个位置呢。”
总裁办公室。
她拿着自己的设计稿,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礼貌性的敲了两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秘书正拿着文件让苍天佑签字,签完字后,秘书拿着文件回头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苍天佑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衣袖随意的卷起,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缓缓开口道:“拿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设计稿,走到了办公桌前,将设计画稿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苍天佑拿起了设计稿一一过目。
慕雪橙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在心中咒骂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帅!为什么一看到他那张脸,她就生气不起来?
可是,她觉得苍天佑穿白衬衫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她发誓!那种冷傲又高贵的气质是谁也模仿不来的,当然……还有那令所有女人都喷血的身材。
不过一想起昨天晚上,慕雪橙起就不打一处来,眼前的苍天佑似乎将昨晚的事情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套是根据伯爵在舞台上的野兽派风格打造的,第二套是军装风,制服控这一点不论男女都有共鸣,我用最亮的粉色做布料,然后还采用了其他元素……”忽然,她开口打破这沉寂,对自己的设计图稿进行了一番解释。
苍天佑缓缓抬起眼眸,看着她那副专业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个好吃懒做的小东西,现在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你对他似乎很了解。”
他突然开口说道,让慕雪橙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尴尬的停了下来,接着一脸坦然的回答:“这是我的职业道德,这些设计图稿,总裁有什么意见?。”
“尽快做出来。”苍天佑将设计图稿扔到她的面前,吩咐道,然后不再看她。
慕雪橙拿回了自己的设计图稿,该死的,他怎么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想对他说什么的,可是苍天佑那么冷漠,她要怎么开口,好尴尬,她一脸不情愿的转身提步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秘书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慕雪橙瞬间有了一个想法,快步上前,接过了秘书手中的咖啡,微微一笑:我来吧,你去忙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向总裁汇报。”
秘书把咖啡递给了她之后,很不服气的在心中小声咒骂了一句‘小妖精’,然后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而这整个过程,苍天佑都看在了眼中,微微抬起了他那高贵的下巴,等着慕雪橙接下来要玩什么花样。
慕雪橙端着咖啡转身朝着办公桌走了过去,两个人的眼神一直都在空中肆无忌惮的交流着,一个冷漠,一个邪恶。
即使苍天佑已经将她赶出苍家大门了,可是她的心依旧不死心,不过,这才是她,倔强到死也不会回头的慕雪橙,哪怕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咖啡。”她走到了苍天佑的身旁,将手中的咖啡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微微弯下了身子,宽大的衣领内那诱人的风景准确无误的进入了苍天佑的视线内。
苍天佑冷冷一笑,一副淡然的态度:“这六年,在外面学会的就只有这些?我的口味变重了很多,你不知道吗。”
她身子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那调皮的笑容,一张小脸凑近他,坏坏的说:“谁说的,我学会的多了,你要试试吗?肯定比六年前的我要厉害的多。”
那诱人的眼神,分明就是在邀请人对她做坏事,她可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她的这番话,却让苍天佑的眼眸里跳跃着骇人的怒火,比六年前厉害的多?可却不是他调教的!真是莫大的讽刺。
突然!
苍天佑猛地站起了身子,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掐着她的脖子,目光凶狠。
“哗啦”一声,咖啡杯因为两个人的剧烈动作,掉在了地面上,摔得粉碎。
“你要是再跟我提六年前那些事,小心我杀了你!”
慕雪橙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苍天佑此刻的表情,很恐怖,仿佛如果自己再说错一句话,他真的就会掐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真的好可怕……
“不让我提六年前的事情,是因为你根本就放不下,对不对?”尽管心跳快得无法平复,可她还是假装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反问道。
苍天佑松开了她白皙的脖子,眼神冰冷的俯视着躺在办公桌上的她,嗤之以鼻:“别太高估自己,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自重的脑残而已,婚姻对我来说算什么?一张纸。”
“脑残?”慕雪橙可不置信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居然说自己是脑残?她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了,自己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苍天佑一脸痞笑,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慕雪橙,放肆的开口说道:“你十六岁,就敢爬上我的床,你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嗯?”
他的话狠狠地刺激着慕雪橙的内心,双眸内闪烁着泪光,可她却要强的憋着,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混蛋!混蛋!我恨你!”苍天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怎么可以……
慕雪橙再也呆不下去了,转身想要离开,身子却无法动弹,回眸一看,自己的手被他拽住了。
“嗯……看起来确实比六年前强多了,不是想要钱吗,当我的情.妇,把我哄开心了,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苍天佑一副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她,随意的践踏着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