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途中白冷慢悠悠地游山玩水,这时村里的村民周一急匆匆地朝白冷跑了过来。
“白少爷,大事不好了,周王出事了!”周一看着白冷,急忙挥手喊道。
周一眼前一花,白冷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便出现在周一的眼前。
“发生了什么事,你别急,给我简单的说明一下。”白冷冷冽地看着周一说道,然后将肩上的老虎肉给扔到地上,只是白冷冷静而又疯狂的气机在慢慢地孕育起来。
周一被白冷突然之间的强大气势,所震慑住,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白冷看着脸色骤变的周一,又平复了下震荡的血液循环,道歉道:“兄弟,对不住啊,一时间情难以自已,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吓着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几分钟过去了,周一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白冷的眼睛中出现了敬畏,毕竟大夏是相当重武的一个国家,一个人的实力越强便越容易受到尊敬。
周一也知道白冷和周王的兄弟情深,有些羡慕周王的机缘,摇晃了几下脑袋,让自己清醒几分,然后便将事情的原委叙述了一遍。
原来最近,大夏和齐国的战争不断,双方你攻我守,打得热火朝天,双方的士卒死伤无数,齐国凭借天时地利,挡住了好几波大夏的军队的突袭,这让战线被拉长的大夏非常不利。
而在几天前,大夏北方匈奴乘大夏大战之际来犯北方边境临洮,临洮兵源紧张,于是大夏朝廷向各州抽调出五万财官,支援临洮,但是程度的支援只能够帮助大夏多撑几天,想要长时间的抵御来势汹汹的匈奴无疑是痴人说梦。
大夏被齐国和匈奴的前后夹击打得狼狈不已,不得已想要提前结束和齐国的战争,只要能快速结束和齐国的对垒,将军队里的精锐部队调到临洮就才能够击溃匈奴的来犯。
于是大夏皇帝降下诏书,必须在半个月内结束作战,作战部队的四大王牌军团的其一必须尽快支援临洮。于是大夏的统帅决定和齐国进行一场硬碰硬的战争,以求尽快结束战斗。
然而齐国仿佛是早已预料到大夏的窘境,放弃和大夏的正面对抗,转而将目光投降防守和游击战,旨在将大夏的精锐部队黄金火骑军,黑袍军等给拖住,这种战术让大夏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在齐国经过几天得骚扰战过后,大夏军队得士气跌落到来谷底,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夏的将军们也预感到了情况得恶化,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齐国打死不进行正面交锋,而后发生的事更让大夏雪上加霜。
齐国名将匡威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奔袭到来大夏腹地,他所亲率的亲兵奔赴大夏得重要城池山阴城,山阴城被打个措手不及,齐国在半天时间内就占据了这块腰腹之城,随后几天更是以山阴为根据地,向周围的天水,沛城,濮阳等等城池发动进攻。
大夏统帅见状急忙派遣军队支援,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几座城池接连失守,同时,齐国的正面部队也在同时对大夏发动总攻,而北方的临洮虽苦苦支撑,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面对如此境地,大夏统帅再也不能淡定了,于是亲率火骑军上阵杀敌,但是士气的低落,和齐军的强势,让大夏除了几个精锐部队,其余部队竟节节败退,步卒数量急剧减少。
鉴于如此局势,大夏统帅下令从天水,濮阳等城池征收步卒,征兵令规定每个郡县必须抽调五千名男丁来做补充。
原本这和周王没有关系,但是就在当天周王去县城里卖猛兽肉的时候,被路过的县令看中,说道:“如此健壮的身体不去参军实在是可惜了,只要你去参军相信不久就能够成为一名屯长,那样本县令同样会受到奖赏,这样一举两得的事你肯定不会拒绝。”
但是周王放心不下家中的弟妹,不愿意在如此兵荒马乱的时候参军,于是周王便和县令起了冲突,还用白冷传授的罗汉功打伤了县令的家仆。县令怒火喷发,扬言道要将周王斩首示众,便命令他所有的家兵将周王抓起来。
周王见状,便迅速向城外逃去,但是在出城门的时候被守军给抓住了,县令将周王押入大牢之内,准备将其斩首示众,还在城里宣传说:“这就是不听从征令的后果。”以此来威慑民众,
周一还说道:“白少爷,周王的行刑时间就在两个时辰后,我知道你是大有本事的人,你快去救他吧!”周一焦急地说道。
白冷一听见这个消息,身上的杀气就蔓延开来,冷冷地说道:“好大的狗胆,我白冷的亲人也敢动。”白冷又转过头对周一说道:“周一兄弟,还请你速速回家,将周元和周兰两兄妹帮我照看好,我去去就回。”
说罢,白冷运转内功心法,张开身形,全力朝着郡县飞奔而去。
白冷运用特殊的步伐再加上老道传授的内功心法,就算是长时间的急行军速度也堪比骏马的速度。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到来郡县。
白冷刚一到郡县便用手抓住城门守卫的脖子,如鹰抓般的手将守卫勒地呼吸不到空气。
等到守卫即将要窒息而亡时,白冷将他放下,刚放下,守卫一边惊恐地看着白冷一边喘着大气,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一跳几米的怪物。
白冷充满杀气的说道:“听说今天下午要斩首一个男子,斩首的地点在哪。”
面对杀气四溢的白冷,守卫吓得屁滚尿流,只得颤颤巍巍地说道:“今天要问斩的男子在城北无云酒楼附近。”
白冷在做杀手的时候就知道怎样分辨一个人是否实在说谎,便知道,守卫没有说谎,便放了守卫,随后白冷脚步轻盈,向前一蹬便飞出几米远,很快便消失在守卫的视野外。
等到白冷消失不见,守卫紧绷的身体突然软掉,然后如同软泥般地瘫在地上。
当白冷冲到刑场时,周王已经被押上了行刑台,周王的旁边是一个手拿青铜剑,满脸横肉,像刀一样的眼光和全身红黑装束的大汉,周围有一圈手拿长矛的步卒。
站在邢台上的县令大喊一声“斩!”,拿剑的刽子手便举起青铜剑,然后猛然向下挥出。而周王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仿佛认命般地垂着头。
在这危急时刻,白冷仿佛又看见了老道死去的那天,也是这样自己无力去挽救任何人的生命。
“不!”白冷大喊。
突然,白冷的潜力被激发,一道血痕从白冷的眼睛里流出,身体的内功心法无意识地运作,白冷竟在这一刻一步便跨出十几米。
白冷在极速运动的过程中,顺手将一只矛以更快的速度掷出,只听见破空的声音响起,一只超音速的矛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将刽子手给钉死在了几米远的树干上。
随即白冷便落在邢台之上。
“谁敢杀我兄弟。”白冷怒吼道。
杀气充满全身的白冷的阴冷怒气充斥着全场,白冷走到周王身边,将周王扶起,然后一掰将周王的脚镣手铐给掰断。
众人在一瞬间竟然被白冷的杀气给吓懵了。
白冷轻声说道:“抱歉,大哥,小弟来晚了,让大哥受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我绝对会带你离开的,这群臭鱼烂虾我几拳就可以给打爆。”
周王看着白冷的到来,一时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周王被白冷打断。
“大哥,有话还是等我们回去了慢慢说,现在就让我来解决掉这些狗胆包天之人。”
周王看着并不宽阔的白冷的后背,却觉得这是世界上让人安心的后背,于是乎,不再说话的周王紧紧跟在白冷的身后。
县令看着刚刚从自己头上飞出去的刽子手,被矛给杀死的刽子手的血液顺着矛滴落在县令的头上,县令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全身剧烈抖动着。
白冷冷着脸,慢慢地走到县令跟前,白冷散发出的杀气让在场之人都打了打寒颤,而颤抖的县令指着白冷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目无王法,劫法场,你可知这是死罪。”
白冷冷冷地看着县令在那里抓耳挠腮,并不打理他,默默地思考着一些问题。
县令看着白冷站着不动,以为白冷害怕了,便钻出来趾高气昂地说道:“哼,小子,你居然敢杀害朝廷命官,是活腻了吗?还不乖乖地投降,这才能够让你免除死路一条。”
同时还气急败坏地辱骂着周围被白冷所震慑住的步卒,:“你们这群不中用的饭桶,居然被吓得脚都软了,看本县令多么淡定。”
看着还愣在原地的一干步卒,县令怒不可揭。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眼前的狂徒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听候发落。”
反应过来的步卒在心里不屑地想:“哼,你才是第一个被吓得钻桌子的,现在你看你身前的那一大片的水渍,真不要脸。”当然这些话也只敢在自己心里面想一下而已。
周围的步卒看着没有行动的白冷,握紧手里的兵器,开始慢慢地向白冷靠拢。
周围的平民见势不妙,便作鸟兽状四散开来,各自躲回自己家里,然后打开窗户的一角,开始看热闹。
周王在白冷身后焦急地看着白冷,又不敢去打扰陷入沉思的白冷,只能随手捡了把武器,做出防御状,警惕周围的步卒。
几分钟过去,白冷看着正在靠拢的步卒和一脸焦急的周王,笑了笑解释道:“走神了,让大哥担心了,我只是在思考一些来到这里便不敢再想的问题,现在这些问题我也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好了,且让小弟将这群臭鱼烂虾打发了。”
说罢,一个箭步冲出,然后一拳将挡在白冷身前的步卒的脑袋一拳给打爆,炸裂开来的血肉撒在周围的步卒身上。
后面的一群人受力道冲击倒下一片,白冷在百人包围里,三下五除二便杀死了十几人,如同地狱里的饿鬼一般无二。
一干步卒看着如同魔鬼一样的白冷,竟不敢再阻挡,白冷几拳便将一干人等的精气神给打没了。
原本水泄不通的包围瞬间就被撕出一条口子,白冷抓住周王的手臂,五步做三步,瞬间便跳出包围圈。
出现在县令的跟前,而县令也在白冷的一拳之威下被吓破了胆。
哆哆嗦嗦的县令立马跪地求饶,“好汉饶命,本县令,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抓错了好汉的兄弟,小人本罪该万死,但还请好汉看在小人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的份上放小人一马,只要好汉放了小的,小的一定会给两位好汉立牌天天上香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