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婉转的曲子顺着纤长的手指流动,手指过于白嫩,带着病态的感觉夹杂着音乐入耳,是一首当代歌星凌迟的原创歌曲。
再一听,琴声转变,由静谧的流水感变为烈马奔走的激烈,那双手轻佻,就只见它再琴键上风快的弹奏着,高昂却又不突兀。
那是傅允初,一席清白的长裙,在照光下,就算不抬头,也能被人当做焦点。
傅允初离开椅子,向各位评委鞠躬,她嘴角上扬出满意的弧度,满脸溢着满足的愉悦。
台下评委鼓起掌来,一位评委直接拿起话筒,推了推眼睛,满意的说:“是叫允初吧?”傅允初点头,评委又开口,“我觉得你很有天赋,不知道愿不愿意跟着我,到时候你毕业直接可以去京城拜师,有机会到国外的音乐协会当学员?”
说话的正是天都市最有名的音乐家普深。
其他评委见普深开口后就没打算抢人了,他们自知抢不过。
普深一年只收五位学员,是公认天都最严的评委老师,在京城也有很高的声望。
众所皆知,京城有一位音乐大师,用德高望重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他是置于社会上流层的殿堂级音乐大师,贴着国家级标签的人,曾经因为他个人的事影响了比赛发挥,只拿到国际比赛第二名。
后来这位大师不再参加音乐大赛了,但他的学生却年年能拿到国际大奖第一名,后来他出名了,都知道他叫林久治,却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了。
后来,人们再次听到他的曲子时,都说,林大师的曲子就像他名字一样,久久的治愈。
他是音乐学会三大长老之一,林大师的学员不多,全球范围就三十多个。
普深就是这位大师学员的学员。
傅允初愣了一会,没想到她可以得到普深老师的青睐,她立马点头,向普深鞠了个躬,“普深老师,我愿意当您的学员!”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配得上骄傲的资本。
每位参赛者都可以带两名家属观看,傅允初看着台下的霍唯召和傅母笑了笑,傅母也笑着对她点头。
到了后台,傅允初换了衣服然后就看见两人在门口等她。
“妈,我成功了。”她立马拥上去,抱住傅母。
女人扶住她的腰,“以后你要更加努力,懂了吗?”
傅允初的母亲十分有气质,在她母亲那个年代绝对是万里挑一的颜值,傅允初和她母亲很像,眼眸乌黑深邃,绝美的唇形,彰显出她们的优雅高贵。
“嗯。”
她放开母亲的脖子,看着霍唯召笑了笑,“霍少,我过了,不打算恭喜我?”
霍唯召轻笑了下,张开手臂,“恭喜。”
傅允初也没有拒绝,给他了一个拥抱,“谢谢。”
傅母站两人旁边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礼数的笑,不愧是她心中的人选。
“唯召,今天去我们家吃饭吧,正好给允初庆祝一下。”傅母的眼神里都洋溢着骄傲,看着女儿的眼里泛着柔柔的涟漪。
霍唯召点头,“阿姨,我给我爷爷说一声吧。”
傅母见他答应了,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女儿,已经要藏不住了那笑容,她点头,“那阿姨先回家做饭了。”
“好。”
霍唯召家里有司机来接他,他直接就上车和傅允初他们告别了。
“阿姨我先走了。”
傅母点头挥手,“路上小心啊。”傅允初也在给他告别:“霍少路上小心。”
等车开走,傅允初和傅母才上私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