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尖嘴猴腮的拿着尖刀准备刺向那书生的时候,光贤飞起一脚将那扇木门踢得粉碎,随机抽取腰间的七星剑。见那持尖刀的歹徒回头惊愕之际,一剑下去,正中歹徒握刀的手,歹徒尖叫一声,尖刀脱落在地。
众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态所惊到,反应过来之后忙操家伙去追杀光贤。光贤见厨房较窄,在这动手的话怕伤及那位书生,便顺势跑回大厅。
“兄弟们,决不能让他跑了!”大麻子老大叫道,“他跑了的话会去报官的,必须把他杀了!”
话说之间,大麻子手持大板斧冲出厨房,其余三人有拿大砍刀的,有拿木棍的,还有一个拿出长矛跟着大麻子气势汹汹地追到大厅。
彭大奶与邢姑娘从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直打哆嗦。任霞飞忙安慰道,“姐姐们别惊慌,有我在此。”
光贤从厨房退了出来,便叫她俩个钻到桌子底下面,自己一纵跳上桌子。
彭大奶与邢姐钻到桌子下,任霞飞拿握着剑立在桌子前保护着她们。
“飞儿,你快到桌子后面去!”光贤命令道,“你在前面很危险,我也不好操作!”
任霞飞听光贤说不好操作,便闪到后面去了。
光贤瞟见桌子上有三只还没有喝的茶杯,便将三个茶杯分别踢向三个歹徒,那力道很大,被踢中的三个歹徒哇哇直叫。
光贤看了一眼桌子上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壶,对着大麻子就是一脚踢去,中正大麻子的身上,那含有蒙汗药的茶水把大麻子的一身都浇湿了。
“我把这蒙汗药的茶还给你们!”光贤冷笑道。
“兄弟们,给我上!”那大麻子显然是被激怒了,嗷嗷的叫着,“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手拿木棍的使尽全力地朝光贤扫去,光贤用剑一挡,只见木棍变成两截。拿木棍的手也被震得发麻,正惊讶之时,左耳间突然发热,用手一摸,左耳不见了!
手持大砍刀的又近不了身,持长矛便向光贤剌来,由于矛的把是木的,比较小,一下子被剑划断了。拿砍刀的就势靠近了一点,正想用力一砍,却被出神入化的剑击中手臂,砍刀便不由自主地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大麻子此刻发狂了,抡起大板斧虎虎生风的,见光贤站在高处,砍不着他,便想把光贤的腿砍下来,那力道确实很大,岂料光贤用脚轻轻一点便跳了起来,那斧头扑了个空,?落在桌上,可怜那桌子硬生生地劈成两半。彭大奶与邢叶被吓得尖叫起来,光贤见状,心中一惊,顺手用剑向下一劈,可怜大麻子的手腕被削去。
光贤轻轻地落在那两位姑娘的面前。
大麻子顿时尖叫着在地上打滚,连声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众歹徒见头儿饶命了,他们统统地跪在地上,连呼饶命。
光贤见众歹徒臣服了,便让任霞飞看管,自己便快速地飞向后厨走去。
在后厨,那个被绑的书生,见一个提着剑的人走了过来,先是一惊,后来一想,这是那个踢门救他的人,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光贤走近那个被绑的书生,用剑割断捆绑那书生的绳索,搀扶着书生走出后厨,来到大厅。
“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丧尽天良,抢人财物也就罢了,还要置人于死地,为何这般残忍。”光贤用剑指着跪在地上的众歹徒说,“我真恨不得把你们统统杀掉才解心头之恨。”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躺着的大麻子忍着剧痛,慢慢的爬起来,向光贤连嗑三个响头,说道,“望大侠开恩,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今后再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你们真的要痛改前非?”光贤凛冽的问道。
“我们一定痛改前非。”那个领头的大麻子说道,“如若再犯,任由大侠处置。”
“我且信你们一回,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们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天地不容,我这把剑也不会答应的。”
光贤说罢便将剑插入剑鞘。拿起大麻子那只没有手腕的手,帮他止血,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包药末,帮他上了药,还帮另外几个受伤的歹徒上了药。把剩余的药末交给大麻子,说道,“这是少林寺秘制的刀伤特效药,你们拿去疗伤吧。”
“谢大侠恩典!”众歹徒叩首谢恩。
光贤见众歹徒退去,转身打量着这位差点命丧黄泉的书生,只见他明目清秀,天庭饱满,身材高挑,真是一表人才,心中暗暗称奇!
“不知怎么称呼你?家住何方?为何落难于此?”光贤关切地问道。
“鄙人姓蒋名成,家住宝庆府祁山,此次是进京赶考回归途中,”那个叫蒋成的书生唉声叹气地说道,“不曾想落入黑店,承蒙恩公相救,在下万分感谢。”
“你也是宝庆府人?”彭大奶兴奋地说道,“我们是老乡了,我与贤哥都是宝庆府人。祁山与我们还是邻乡呢。”
“你们也是宝庆府人?”蒋成惊喜地说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幸会,幸会!”
“此次进京赶考,榜上是否有名?”光贤关切地问道。
“唉,别提了,”那书生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又名落孙山,我考了好几届,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归。家底都考穷了,人称我穷秀才。”
“不必悲观丧气,”光贤安慰道,“一切随缘吧。”
“我也想通了,”蒋成说道,“我家父在祁山开了家药铺,生意也好,我这次回去就想依父之意,留在他身边从医。”
“你的家父是不是叫蒋百银?”光贤顺便的问道。
“那正是家父。”蒋成惊讶的说道,“大侠是怎么认得家父的?”
“我的爹被人打伤,正是你爹所救。”光贤说道,“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在这里碰到你了。”
“我也听我爹说,你家父医术极高,家景甚是富裕,据说是祁山首富。”彭大奶接过话头,“你如果子承父业,也是不错的选择。”
“贤哥哥,”任霞飞见天色已晚,对光贤说道,“今晚我们在何处安身?”
“走,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光贤边说边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股寒冷的北风裹着雪花飘了进来,外面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