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事,不过希望活得更久,而我也想活得更久,所以也就阻止了他们,不过为了自己活得更久。”司马云来看着顾新说道。
顾新一只腿搭在另一边的长凳子,两手拿着肉,有点配不上他自己穿的锦衣玉服,嘴里食物太多,嘟囔着不清楚的语言。
司马云来没听清,也懒的听了,一杯奶黄色的酒直接下肚,看向远方。
骨头随地一扔,添了添手,双手又熟练往身上擦了擦,还好这衣服可以自清洁。
司马云来看不过眼说到:“师兄,随性的样子,很少让人艳羡,可是这样真的舒服吗?”。
顾新放下脚,起身,看着司马云来,又走到窗前:“看着那远处的荷花,身陷泥淖,难道就不快活吗?冬来,百花齐谢,荷花池子,干枯肮脏不堪,来年还是群人观赏。”
司马云来也走到窗边,远处压根儿没有荷花,或者说自己修为不够。
司马云来:“师兄,你说的是有些人修到高处,不是为了随性随心,还要克己行事,为的是活的更长,是为了活着更长而活着?”
顾新:“师弟,掌门经常说我是雅与俗共存的人很难升元婴的,我当场骂了他,狗屁不通,我还说他为什么他当初还要去红尘试炼。”
顾新又看向司马云来问道:“你可知道,他回了什么,生不生气?”
司马云来看着他,坐回座位:“师兄,你不是来查案的吗?这扯的有点远啊!”
“师弟,掌门他不生气,还说了一句,雅与俗本身就是一体。”顾新没回答司马云来的话,而是自言道。
“司马云来,你可知道,何为雅,何为俗?”顾新一双炙热的眼睛看着司马云来。
司马云来没有立马说话,看着顾新在一手挠着头,一手整理自己的衣服,甚至奇怪。
“师兄,如果我能得明白,你现在就白日成婴了。”又站了起来,走到雅间的另一边看了看。
然后指着下面的街道,一个看起来在人群中煞是好看女子:“顾师兄你来看,那女子,人们都看着她雅一点的说法就是欣赏美好事物,俗的说法就是表达着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顾新摇了摇头,又看向那女子,在人群之中果然亮眼。
司马云来又说到:“新人结婚,做本能之事时,叫洞房花烛夜,抛弃世俗礼节,你在看,是不是伤风败俗?所以说掌门应该说的是物极必反,雅俗共赏本就是极端之事。”
顾新看着司马云来呼吸变急促,两眼发光,直接跳出窗外走了。
但是身边响起他的声音:“明白了明白了,但是师弟你真的明白了吗?”
司马云来内心吐槽这什么跟什么嘛,说来查案的,乱七八操的说了一顿,还把我肉给吃了,硬是没明白今天怎么了。
坐回座位,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叫来了小厮收拾一下,又叫小厮继续上菜,这时街上一阵骚乱。
小厮,摆好菜,忙着倒酒,司马云来连忙问他刚才那小厮外面出了啥事。
小厮笑道:“就是不知道那里来的莽汉,把一女子给抢了,好像还是什么什么派的弟子。往生崖的执法人员也在现场。但是那些执法人员,都是的那抢人着的模样,硬是看着他把人带走。”
司马云来看着小厮说:“人家能飞,一看就是高修为的,怎么追?”
“问题是那女子的长辈也在啊,还是真人呢,往生崖的刘真人。”小厮笑眯眯着说。
司马云来这时愣出,他知道了他师兄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意思是说,这案子本身高层都知道,谁想要他司马云来的肉身,但是就是不动手,还要假惺惺的说要找证据,庄家只是顺便敲打一下而已。
小厮看着,司马云来大笑,行了礼,自己退了下去。
“师兄你直接说就行了嘛,还说那么多废话。”司马云来后面一口闷一杯酒。
顾新,看着夹在怀里的红色衣裳的女人,大笑:“果然,司马云来就是我的破局者。”
司马云来第二次见面才知道顾新过来真正的目的就是解惑。
没有多久,消失一整天的孟真来到司马云来说道:“看你这位爷,是在这里做了一天了啊?”
司马云来看向他:“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里了?”
孟真拍了拍自己的身子:“说案子的事,你说不要管,我只能去做宗门任务了啊。”
“今天,只是累得慌,快快给我倒酒,倒满,我跟你说个趣事。”一脸笑眯眯的孟真看着司马云来说道。
司马云来最不喜欢他这一点:“有屁快放,每次都是这样子,还要顾作神秘。”
孟真:“刚才我看执法的顾新,顾师兄了,那潇洒不羁的样子,深得我心,就是有些不爱干净。”
“对了他还夹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红衣女子,满脸笑意,不懂飞那里去了。”
司马云来有些吃惊,我只是举个列子,你怎么还去抢人家女子....
“在进楼的时候,往生崖的刘真人,还笑眯眯的问我,刚才和他打招呼的是不是顾新顾真人,他怎么就看到了顾师兄和我打招呼了?”孟真喝着小酒,无意的说着话。
司马云来听着原来是顾师兄做的事,怪不得那刘真人不追,也追不上,追上了也打不过。
孟真:“顾新师兄,宗内十大金丹之一,以执法乱法,回去要挨骂了,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司马云来到没觉得多大事,因为比较生与死,这些都是小事。
司马云来:“孟师兄啊,你想多了,那刘真人,笑咪咪的问你,看了刘真人快有一个准元婴的后台在我们宗内了,说白了往生崖占便宜了。”
司马云来“我担心的是那女子,沦为了这件事最无辜的人,往生崖白白占了好处,那女子本身已经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孟真:“我倒没想这么多,一顾师兄的性格,那女子应该不会受啥委屈。”
司马云来:“那可不一定,师兄那随性的样子,委屈肯定少不了,就算顾师兄没对那女子做任何事,在别人看来,那女子已经是他的人了。”
孟真:“当掌门真辛苦,为这些宗与宗的破事,操碎了心,还有修炼,还要威慑群雄,我tm是做不来了。”
司马云来看着一只手拿扇搓后背,一手提酒壶直接往嘴里灌:“你还不是一名筑基修士操着人家掌门的事?”
“这下倒好,师兄得了个道侣,还是抢来的,这比你这单身鬼好多了。”司马云来看着孟真笑道。
孟真:“滚滚,修行为重,你有道侣又怎么样,还是得到金丹才能碰,来来喝酒”。
孟真把刚才喝过酒壶,给司马云来倒到杯子里。
司马云来看着倒的酒,直接拿着用力地酒杯直接往窗外倒了出去。
并说到:“你自己这样喝,还要给我喝?”
但是他不知道,他不想洒到别人,还用力了一些,但还是洒到了一个人,重点是被洒水后面那个人,刚好也是在喝着酒。kn
“嘛了个把子,从出宗门到现在,屡次三番的找我麻烦,我和没完”
来福拿着空碗,莫名其妙的被补倒了。
司马云来:“师兄,你说你修行为了什么?”
孟真少见的严肃表情:“我刚懂事的时候,为的是自己和家人过得好一些,到你这个年纪,为的是厉害一点,这样可以说的话可以有份量些。”
司马云来:“那现在呢,又有什么不同?”
孟真脸色有些沉重:“现在的我就想像顾师兄一样,随性随心,但我知道不可能。”
司马云来看着他的样子然后一脸严肃的说:“其实你可像他一样,直接去抢一个道侣,但是你修为至少百年内不会有他那样的修为。”
孟真:“你小子,自己修为也就那样,还敢调侃你师兄。”
“以你师兄的相貌,不出三年,道侣自己来,而且我是被被硬抢对象,还有啊不出五年,我必金丹,我已经65岁了,我和顾新师兄当初比最多就晚十年。”
司马云来看着孟真自信的话语,如果是凡间他说的也对,大把美女自己上门,以他在这修真界里人均帅哥的地方,他也就是相貌平平了。
以他的资质5年真的有可能成金丹,但一切都有变数,如果司马云来自己,渡不过这次副本,应该也死了。
司马云来:“孟师兄,自信豪迈啊,你在往生崖可还要其他事,如果没有,明天我们可要出发了。”
“嗯?师弟这就走了?你师门任务都没做,美景也没看,你就走了?才到算今天也才三天,这可不是你风格。”孟真看着司马云来有些惊讶的说。
司马云来:“师门任务,自有人帮我完成,美景自然要赏,但是我觉得在呆下去事情更多。”
其实司马云来心里知道主角在哪那里就有事发生,这是铁律。
孟真:“那案件呢?你不想知道幕后操纵的人嘛?”
司马云来:“我已经知道了。”
孟真:“那执法的人也没来找你啊,按照规矩,你也不能走啊。”
司马云来:“顾师兄见过了,但是为啥孟真师兄你那么不想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