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那吏部尚书萧值始终不见断案;于是就在今日早朝时参了这大理寺少卿徐文净一本,就对皇帝轩辕长天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大理寺少卿徐文净审查的钦天监监候之子一案迟迟不见断案,时至今日,那杀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这吏部尚书本就是二皇子一派,兵部尚书张子善推波助澜:“陛下,案发已好几日,这么久不能断案,应当以失职论处,那徐文净已不配大理寺少卿一职”。
这二皇子轩辕未峰在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走出来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这大理寺少卿乃大皇兄举荐,大皇兄称此人断案如神,公正廉洁;可如今连一个小小的案子,至今未能断案,不知道大皇兄怎么解释,当初举荐之人”。
只见皇帝轩辕长天端坐在龙椅上没有了少年的意气风发,更多的是成熟内敛......他在心里暗暗嘲讽道:“他的两个儿子如今长大了,也在开始明争暗斗了呢!”
只是开口问轩辕未凡;“此人是你举荐的吗?”
轩辕未凡早在心里有了普,见皇帝问他话,只是淡淡的回道:“回父皇,此人确实是儿臣举荐,儿臣当初以为他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可如今连一个小小案子都还未断,确实是儿臣失察了,只是,此案比较复杂,也不能全怪这徐文净”。
这二皇子轩辕未峰一听冷笑着说道:“哈哈哈,大皇兄说案情复杂,敢问皇兄如何复杂?”
轩辕未凡冷冷回道:“这得问大理寺少卿徐文净。”
说着,皇帝就让大理寺少卿徐文净来解释此事。
大理寺少卿徐文净只是怯怯的跪在地上回道:“回陛下,此案确实复杂,微臣已经查出杀人凶手。”
二皇子一党,听见已查明凶手。心里有些怯弱。
只有吏部尚书萧值回道:“既然已查明凶手,为何迟迟不报。你是不是与凶手相互勾结”。
轩辕长天又继续问道:“哦!凶手已找出,案情还复杂吗?”
徐文净回道:“正是,陛下,经案发现场的那家店小二指正,微臣肯定凶手乃是同昌公主”。
这一回,所有人都震住了,如果真的是同昌公主,那的确是挺难办的,同昌公主叶昕瑶虽为异姓公主,可到底是功臣之后,朝中也有不少人是叶老将军的旧部,虽说是个孤女,可连皇帝都要礼待三分。
这二皇子一听,他万万没想到还扯进一个叶昕瑶,本想除去那大理寺少卿的,顺带参轩辕未凡一本的,可偏偏扯进来的人是一个身份特殊的公主,他又怎么能甘心。他大声吼道:“简直一派胡言,你定是为了脱罪,胡编乱造,求父皇将此人即刻斩首,还同昌公主一个清白!”
这轩辕未凡见他奈不住,只是在心里冷冷嘲讽这些人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父皇,是不是昕瑶妹妹所杀,何不招昕瑶妹妹一问,只是儿臣始终不解,昕瑶妹妹为何会杀了那钦天监监候之子。”
轩辕未凡待轩辕未峰说完后提出自己的意见。
最后一句一出,吏部尚书萧值有点按耐不住了,脸色极为难看,手掌已经冒出冷汗,连带二皇子也在心里暗骂。
轩辕长天随即让人把叶昕瑶叫来对质。
那叶昕瑶被宣进殿,进殿便跪在地上:“回陛下,前几日,臣女确实在帝都皇城的一家胭脂水粉店里杀了一个登徒子。”
那吏部尚书一听愤怒的说道:“公主可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道公主怎么解释这事”。
叶昕瑶冷冷的笑着回道:“哦!是吗?一个小小的钦天监监候之子在帝都皇城,天子脚下,调戏,强暴贫民百姓,那些因被强暴而上吊自杀的妇女,有谁去治了那人的罪,又有谁来为那帮无辜的百姓主持公道,又有谁会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臣女还有话要说,臣女之所以动了杀心,不仅是因为那钦天监监候之子当众调戏民女,更是口出狂言蔑视陛下威严,那人可是亲口说的,他背后就是有靠山,就算是皇上在那儿,他也不怕,这句话,店小二可为人证”。
那店小二私下里早已被轩辕未凡买通。威逼加利诱,自然肯作证。
不得不说,叶昕瑶这招,招招致命。
轩辕未凡又站出来说道:“父皇,此人这般嚣张,会让京城的百姓怎样想父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大轩已是别人在当家,这人?就算是死,也不足以洗清他的罪孽”。
轩辕长天一听,脸色铁青。全身绷紧得像块石头,怒火在心中燃烧,此刻的他恨不得把那钦天监监候之子千刀万剐,能在京城作案,并口出狂言,传出去,他皇帝的威严何在?他大轩的律法何在?越想越觉得此人该死,怒吼道:“朕,到是要看看,能在朕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这人,该死;来人,把钦天监监候之子的坟墓给朕刨了,把头颅割下来,吊在城门上,示众!”
这招,太狠;此刻皇帝正在怒火上,不得不说,能在天子脚下干这种事,还口出狂言蔑视皇帝,此人确实是个人才。
虽说,皇帝正在怒火中烧,这徐文净还是站出来道:“陛下,微臣在查案的过程中,确实发现钦天监监候之子确实强抢了不少良家妇女,并且是打死过不少人,微臣这里还有人证。”
此时,轩辕未凡又站出来道:“父皇,一个小小的钦天监之子都敢在天子脚下肆无忌道,横行霸道,背后一定是有人支持,求父皇明察,还那些枉死之人一个清白,不能让京城的百姓认为我大轩的皇帝纵容这等人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