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道:“诗会的历史很长,可以追溯到前朝,乃是扬名立万广结天下豪杰的场所,如今气氛有些变化,成为攀比的场所,家族支持你参加。”
说话间取出一张银票推到呼延灼阳面前,“这是十万银票,不可丢我呼延家族的脸面。”
“家主请放心,绝对不会给家族丢脸。”呼延灼阳颔首道。
家主突然眼睛一亮,笑道:“这一点,我对你完全有信心,我呼延家族是书香世家,虽然也算是人才辈出,却无缘诗坛,希望你能改变这一结果,拔得头筹壮大家族名声。”
“我无法给出家主承诺,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呼延灼阳起身,告辞离去。
晚饭期间,呼延灼阳道:“秋婶儿,我三天以后参加诗会,你跟我一起前往,游玩一番。”
秋婶儿笑了笑,向呼延灼阳碗里夹了一块肉,“现在商会正高速发展,我不能离开,以后有机会再去。”
三天后,呼延灼阳同呼延汉臣两人个牵着一匹马,离开家族快速出城,一路直奔码头。
嘶嘶!
船舱内,呼延灼阳感悟百变虫皇经,耳畔传来马王愤怒的嘶鸣,皱了皱眉头,起身来到马厩,看到两名男子正在压制马王,呼延汉臣正在与一名身材魁梧之人理论。
“阁下,请你们立即离开,不要接触我们的马匹,否则,你们将是严重的挑衅。”
魁梧汉子趾高气扬,巧取豪夺,完全无视呼延灼阳和呼延汉臣两人。
“小子,你这弱不禁风的熊样,不配拥有此等好马,送给我们是你最佳的选择,当然,你不同意也不是不看可以,只是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呼延灼阳笑了笑,“阁下,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实施抢劫,违背帝国的律法,这不会有好下场,立即向我们道歉,承认藐视法律的错误,我们既往不咎。”
停顿了一下,呼延灼阳接着道:“阁下三人若是有难处,我们可以予以帮助。”
“哈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迂腐的东西,我告诉你,这匹好马我们看上了,那就是我们的。”精瘦汉子从马背上下来,背对着马王手指呼延灼阳说道。
突然,马王突然跃起,两个前蹄猛地踢向此人后心,喀嚓一声,此人从要不断为两段。“救命,救我。”
“该死的畜生,我杀了你!”壮硕的汉子重估出匕首,向马王刺去。
一道黑光闪过,此人的脑袋飞起三米多高,鲜血喷溅天花板之上。马王再次跃起,一脚踩住受伤之人的脑袋,像是西瓜一般破碎,脑浆四处飞溅。
“你,你是魔鬼,魔鬼!”少耳的男子一脸恐惧,身体哆嗦着后退。
呼延汉臣一把抱住呼延灼阳,死死将其拉住,“呼延灼阳,不要再杀人,那是人命,不是一个小虫子。”
“汉臣大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一路我们会有很多麻烦。”
“有麻烦又如何,那是人命,人命大于天。”
呼延灼阳看了呼延汉臣一眼,拖着两人的尸体,丢到河中,河水下方窜出一个个圆形的涟漪,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船上的其他人看向呼延灼阳的眼神,透着莫名的恐惧,从未见过杀人之后还是如此温文儒雅,仿佛从未杀过人一般从容,完全不将两人的性命放在眼中。
一位公子拦住去路,怒目而视,“你这个人草菅人命,好歹度,不配做秀才。”
呼延灼阳上下打量此人,笑道:“人的命很贵重,但是要遵守帝国帝国法律,以及遵守诗人普遍的价值,他们并非是死于我手,而是死于法律和道德。你也是儒生,心中难道没有是非,没有道德,没有法律?”
儒生憋得满脸通红,“你这是强词夺理,就算他们有错误,但也是罪不至死,况且,定罪也要到官府,你如何能够定罪!”
呼延灼阳意外地看着此人,没想到还有法治观念,笑道:“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护自己的安全和财产,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和行凶,其罪大恶极,不论是儒家之言,还是帝国的法律,我都有权利出手解除危险。”
儒生张口欲言,但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你这是法家的歪理邪说,你等于是背叛儒家。”
“侯兄,灼阳,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二人怎么吵起来了?”呼延汉臣看到两人吵架,连忙上前圆场。
“汉臣兄,这个人视生命如草芥,就因为一匹马连杀两个人,你来评评理。”儒生道。
呼延灼阳突然转到此人身后,将背篓中的笔墨纸砚夺走,儒生两眼通红,掏出匕首刺向呼延灼阳,“我,我杀了你!”
呼延灼阳哈哈一笑,一把抓住此人的手腕,“这位兄台,我为了有生命的马及自身安全杀人,而你为破东西杀人,你我谁更凶残,需要我说吗?”
“你我不一样,不一样。”儒生满脸通红道。
“我们的确不一样,你就是个屁而已,学习儒道就是为一张嘴嘚啵嘚。”呼延灼阳轻轻一推,儒生后退三步,文房用具落入背篓,无视此人的愤怒,扬长而去。
呼延汉臣走进船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座位上,“灼阳,就算你有道理,也没有必要如此羞辱人家,实在是过分。命大于天,你能说你没有错,我劝你还是反省反省。”
“多谢汉臣大哥提醒,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请自便。”呼延灼阳点点头,闭目进入禅定。
小人儿一遍遍演绎剑法,体悟剑之心,冰冷,高傲,锋芒,锐利,脑海中浮现战斗之场景,感悟剑的情绪和律动。
心力慢慢流转,模拟出黑剑的结构,逐渐化作一柄虚幻的剑影,就在这时,佛力和心魔之力,同时注入剑影,越发凝实形成巴掌大小的实体袖珍小剑。
暗金火焰淹没小剑疯狂煅烧,小剑不断缩小扩大,经过九次锻造,剑心一片金光灿灿,锋芒毕露。
顺利航行近三天,中午时分,大船抵达此行目的地,停靠码头,呼延灼阳牵着马王和野马,通过货物踏板下了船。
“灼阳,我同侯兄前往清源城,你独自前行。”呼延汉臣高声道。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儿,我们经常联系。”呼延灼阳翻身上马,一路小跑离开了码头,沿着笔直的道路慢速前进。
进入城镇,在一家小酒馆中吃了午餐,一路前进,傍晚时分来到万丰城,呼延灼阳联系呼延汉臣,“大哥,我已经到了万丰城,你走到哪里,要我给你客栈吗?”
“不用,你自己住就行了,在路上我又遇到几个朋友,我们会自己找地方住下。”
呼延灼阳找到一家万安客栈,要了一间天字房,叫了三个菜送到房里。
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夜色正浓,取出通讯器看了看,没有呼延汉臣的消息,
楚湘园的包厢之内,呼延汉臣全身僵硬,鼻青脸肿,愤怒宛若喷火的眼神,死死盯着侯姓儒生和其他人几人,“我们可是同年,侯兄,你当你是兄弟,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还有你们。”
“汉臣兄,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出生在大家族,含着金钥匙出生,大量的金钱,我们赚不到,但你身上有。”候姓儒生笑吟吟道。
“不要跟他废话,取走金钱,我们远遁。”阴沉的儒生一边说,一边走到候姓儒生身后,一拳击出,候姓儒生倒在呼延汉臣身边。
候姓儒生满脸惊讶,“你们。你们不讲信用,说好的,成功之后分我一半,你们……”
啪,阴沉儒生打了候姓儒生一巴掌,“不要再跟本少谈条件,现在你们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交出你们所有钱财,好上路。”
说话间,取出一柄匕首,对着呼延汉臣的胸口刺下。呼延汉臣吓得连忙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砰的一声,匕首被巨大的力量震飞,阴沉儒生飞出去三米,呼延灼阳出现在呼延汉臣身边,锐利的眼神看着众人,“现在,报出你们的姓名,家庭地址。”
在呼延灼阳淫威之下,众人乖乖照做,呼延灼阳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逼迫众人喝下。
浓烈的臭味传来,呼延汉臣剧烈咳嗽,消失的力量回到体内。“灼阳,谢谢了。”
呼延灼阳并没有说话,离开楚湘园,呼延汉臣和候姓儒生紧随其后,呼延汉臣道:“灼阳,你为何放他们离开,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杀人也需要看条件,这些人都是儒生的身份,杀了他们很麻烦。况且,杀人也不是最好的方式,对于他们来说,身败名裂才是最有效的方式,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