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买一张现在的到棘州楚利县的票。”
“好的,您稍等一下。”窗口里面的小姐姐礼貌的服务着一个大男生。
“好。”
“您好,这里有最后一个席位,您确定是要购买吗?”
这时候一个颤巍巍的老人直接挤开了李祚,递上钱和身份证说:“我要,我买。”
这个剧本好熟悉啊,是不是曾经发生过?李祚脑子有点乱,难道昨天因为没有覃仙子牌冰块,反而睡感冒了?
昨天晚上李祚跑了之后还是回到了服装小店,没有被子,也再没有人,一个人过了一晚上。
老人很快买好了票迟缓的走了过来,路过李祚身边的时候还露出手中的票,仿佛在得意的笑。却不曾想,老人又拿起手中的票猛然一撕,李祚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神鬼克林。
大爷大叔你不好好的待在房间里,来到这么多人流的地方,有一说一,真不道德。
李祚乍地又想跑,可想想,就100块钱,吃饭住宿打车,不够能不能先赊账。
李祚老实的低下了本就不骄傲的头颅,克林很欣慰李祚的改变,他凑过身去暗声说:“你刚要是跑了,我就哭闹着抓住你对别人说你是我孙子不想管我了。”
好嘞,好一个孙子,你狠。
克林盯着李祚的眼睛疑惑的说:“我感觉你在骂我,却没抓到证据。要不,还是吃了你比较好。”
“没没没,大爷、大叔,我没敢对您老人家半点不净,没您哪能有我的今天。”李祚说得诚诚恳恳,自己抹出了两滴眼泪。
克林没跟着小子继续闹下去,他将李祚很快带到了一个高楼民房里。看这样子,又是克林的一个巢穴,狡兔三窟,老姜果然辣。
克林的第一句就把李祚惊住了。
“你出不去了。”
人身限制?还有没有王法!
看着李祚惊讶的表情,克林呵呵一笑说道:“你就没发现发生了这么多事。就没有公务人员找你的麻烦?”
是啊,李祚心里其实也在疑惑,从他杀了栋浩言开始就有了异样感,好像总有人在窥视他。不,应该是知道覃薇歌的事了之后就埋下了疑惑,太平静了,覃家的家世并不是不好,然而后来公家方面处理的非常简单,换句话说就像是只走了一个过场。再就是卜婉接二连三的事,学校里像是隐藏着一个庞大的漩涡。也正因为如此,李祚早早的和覃薇歌表达了想离开的意思,只是薇歌并没有多想,想到这,李祚还有点担心起她来了。
克林冷笑着继续说:“一些暗地里的蚂蚱罢了,用意彰彰,就是想要找我出来。”
李祚更迷糊了,显然是不知道头尾。
克林接着解开了李祚的困惑:“还记得尉略吧,他是克兹的弟子。”
??李祚心里打上了问号,尉略他还记得,自称7阶高级人鬼的恐怖渣渣,克兹是谁,您兄弟吗?赶明儿是您们自家的家务事,那我掺和干嘛,有道是间不疏亲,今儿帮您打架了,明儿您们兄弟和好合起手来把我给灭了,想到这李祚又有些意兴阑珊了。
克林好笑的瞥了李祚一下,知道这小子打得什么主意,他轻描淡写般说了出来:“其实克兹算得上是我,又不是我。晋阶神鬼之后会分出一个主灵出来,也就是虚神鬼,拥有着全部的神智却丧失了感情。”
纳尼,李祚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您和您自个儿打架,高兴了再把我给灭了,是这个意思么。
克林没去管李祚乱七八糟的想法,霸气十足的说道“我本名克林克兹,看他可怜就分了名字的一半给他了。”
李祚这时候却琢磨开了。我只有两个字的名字,以后晋级了神鬼,该分李给他好呢,还是分祚给他好呢。李祚很为这个事头痛,最后难道要形成一个分梨(李)的故事留给后人叙说?
转眼一想,熟人朋友在大马路上叫他,“李”,然后“唰唰唰”,一整条街的人都应声转过头去看他,不知道熟人朋友是怎么样的感想。如果是女朋友和老婆呢,她们跟别人介绍:“李是我的老公。”
然后“诶诶诶诶诶诶……”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不断的回应,这该怎么办呢。李祚已经在慎重的思考要不要在前面加个前缀,眯斯特-李,又一回想,有卵用,魔性的“诶诶诶诶诶…”仿佛在不远的将来就要占据他的大脑。
“拍”,李祚吃痛了一记,克林一副不好脾气的样子在训斥着他:“瞎想什么呢,我现在说的话好多人想听都还来不及。”
你去找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想做演员的李祚却只能尽力配合着克林的演出。
“正因为我和虚神鬼克兹本是一体的,所以我一直保持着极度虚弱的状态,不想掺和太多事情。”
“克兹应该暗地里控制了板桥区的一些公家力量,他想找我出来。”
而克兹想找克林出来又是干什么呢?克林也没有多作解释,到时候了李祚也就应该知道了。
“而现在,没什么必要了。”克林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