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开学的前一天,赫敏回到了学校。
罗恩和哈利把圣诞节期间发生的事儿完完本本的告诉了她。
“你们怎么敢?你们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教授!”赫敏对此感到十分惊恐,她完全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离开了一会儿,罗恩差点就把命给丢了。
“还有你!哈利,你怎么能在知道费尔奇有问题的情况下,还连着在夜里单独在城堡里乱逛!”
“你们是真的一点脑子也不动吗?希望我一回学校就连着参加几个葬礼??”
在赫敏的怒吼声中,阿尔文等人缩着脖子,一点反驳的话都不敢有。
“别生气了!这其实是我的错,我没想到费尔奇会这么胆大……”
最后,还是阿尔文小声辩解了起来。
“那个时候确实也不太好找教授,只能怪我第一时间发现费尔奇异状却没放在心上,没有上报了,罗恩只是倒霉……”
事实上这也确实怪阿尔文自己,因为个人原因,他习惯性的想要自己处理,习惯性把秘密压在心底。
不过现在再想去告发费尔奇什么的,且不论教授们会不会相信一群小巫师没有证据的指控,就单论费尔奇在学校这么多年,几乎没有过什么大毛病,就基本不会有教授回去怀疑他。
甚至连海格这样和他关系差劲,也没想过费尔奇出了问题。
这就是最大的难点了,整个学校里只有他们知道费尔奇有问题,而且还偏偏是费尔奇,教授们最不会怀疑的存在。
“但我们不能坐视费尔奇对别的学生动手,不是吗?”哈利虽然害怕,但还是说道。
罗恩倒是持着不同意见,他说道:“哈利,别犯傻,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再说了,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也有邓布利多和那些教授们会处理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赫敏和哈利似乎都很惊讶,只有阿尔文能稍微理解一点罗恩在想什么。
原时空里罗恩就是三人组里最不起眼的角色,他内心里十分自卑也很自私,但在压力下又不缺乏勇气,就和芸芸众生一样普通平凡,他现在的退缩也在意料之中。
罗恩脸都涨红了,眼看就要和哈利两人吵起来。
叹了口气,阿尔文赶忙上去圆场。
“这不能怪罗恩,毕竟我们之中只有罗恩面对过费尔奇。”
罗恩投来了感激的目光,但哈利却叫了起来:“难道我们就真的不管了吗?即使真的出事后有教授们顶着,但那也是出事之后啊!”
“不,哈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能盲目的乱干,上次费尔奇没有得逞,他肯定会收敛一段时间,而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揭穿他真面目的机会!”阿尔文认真的说道。
赫敏却生气的看向阿尔文,说道:“你想干什么?别傻乎乎的自己去逞英雄,你忘了你上次差点死在了巨怪手里了吗?”
“别担心,我不会乱来的……”阿尔文有些无奈但心里也有些温暖,赫敏确实是在为他着想。
但小女巫还是不大相信阿尔文的话,一脸狐疑的看着阿尔文,不过没再继续说下去。
不过阿尔文能肯定,只要赫敏发现自己有一丝去冒险的行为,这个小女巫都会立刻阻止自己。
而在阿尔文的设想中,这个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
日子趋于平静,霍格沃茨的天气越来越冷,不少地步都盖上了厚厚的雪层。
随着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以哈利抓住金飞贼为落幕,沉重的学习压力再次压在了小巫师们的头上。
按赫敏的话来说,那就是离考试只有十个星期了……更不幸的是各个教授们似乎和赫敏意见一致,他们布置下了一大堆作业,让哈利和罗恩根本分不出身,抓住费尔奇的把柄扳倒斯内普的妄想也成了空谈。
事实上,阿尔文也确实再没发现费尔奇和克劳斯有什么行动,他们就像是恢复了正常,克劳斯一样温润儒雅,上课时风趣幽默,费尔奇也变回了那个盯着学生一犯错就会大声呵斥让人厌烦的哑炮。
他甚至一度以为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那只再没见过踪迹的洛丽丝夫人的话。
一天下午,阿尔文正从图书馆里走出来,就被鬼鬼祟祟的三人组给拦了下来。
他们鬼鬼祟祟的将阿尔文拉进了一间空教室里。
“海格养了一条龙!”罗恩反常的降低了自己的大嗓门。
“是一只龙蛋!”赫敏立刻纠正道。
阿尔文心里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怎么回事?”
“海格和一个陌生人打牌赢来的,他还想瞒着我们,不过他在图书馆找养龙方面的书被我们发现了,后来我们就在他的小屋里看到了那只蛋。”哈利简单的描述了下。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私自养龙是不被允许的……”阿尔文也适时的表现了自己的忧虑。
“这也是我想说的——龙长的很快,海格不可能把它一辈子都藏起来。”
赫敏看上去很不赞同这种做法,她认为海格大概是失心疯了,才会想在霍格沃茨养这么危险的动物。
但罗恩很不以为然,他反驳起来。
“禁林那么大,海格总有办法的,他连路威都养的好好的。”
“我想海格会有自己的办法的,再不济邓布利多也会帮助他的。”哈利也表示了赞同。
“这不一样!你要知道,龙是会飞的——你不可能要求一只龙一辈子呆在地上!”
“那就把它藏在禁林深一点的地方!”
赫敏觉得和罗恩继续争辩下去没什么意义,干脆把目光看向了阿尔文,她认为阿尔文一定会赞同她的看法。
但罕见的是,在这件事上,阿尔文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只是耸了耸肩就不再说话,更像是已经神游物外去了。
赫敏气急,但也无可奈何,不过在最后分开的时候她还是狐疑的看了一眼阿尔文。
很显然,她注意到了阿尔文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