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天边映出了彩霞,白玫瑰一个人站在小道上望着不远处的田地发呆,章恒过来了他并没有打扰她静静站在身后。她意识到有些冷自然地揉搓着自己的臂膀,裙摆随风飘起打在章恒腿上,他脱下外套披在白玫瑰身上,随手拎出一个小酒瓶。白玫瑰转身对他微笑礼貌的说:“谢谢你。”
“对我不用这么客气。”章恒把酒递给她“有点冷喝点吧!”
白玫瑰停顿一下问:“你不介意我和你用一个酒瓶?”
章恒笑了一下摸了一下头说:“在监狱你也没有介意我是一个犯人,对我总是很礼貌。”
白玫瑰喝了一口酒将酒瓶递回去:“人有什么贵贱呢?我们都是一样的,愿意为了别人付出很多,你很好遇到了一辈子要在一起的人,而我总是一个人。”
“看的出你对黄哲有情,他对你也有意吧!”
白玫瑰苦笑的摇头:“你也太看的起我了,他没有看上我吧!”
章恒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不会吧!你的条件很好啊!”
白玫瑰看着章恒认真的说:“我试过,他拒绝了。他现在对我很客气是那种警察对人民的客气吧!好歹我们共患难过关系会比普通人民好些。”
章恒问:“你试过?”
白玫瑰靠近章恒低声说:“你们男人都想要的。”
章恒吐口气摇着头:“这个黄哲啊!我帮你吧!”
白玫瑰摇头:“你还是赶紧把嫂子接回来吧,我没事。”
章恒喝一口酒:“让我帮你吧,我都知道了,你为我提前出来做了怎样的牺牲。”
白玫瑰突然愣住了:“你都知道了?是狱长告诉你的?”
章恒说:“他当然不会告诉我这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会知道。”
白玫瑰有些不自在脱下章恒的外套给他转身走了。
章恒回忆,4年前白玫瑰走后他也有些不舍,回到宿舍狱友悄悄告诉他“你要减刑了,我跟你说那个白玫瑰在狱长那里为你做了......”
狱友被狱长叫去修理自己卧室的衣柜,他正在修理对狱长说:“狱长这个很快就好了。”这时候狱长接到一个电话“好的,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说:“修好以后把门关好。”“好的狱长。”狱长刚出去,狱友就开合着衣柜修好后打算离开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好奇的打开看了,是一些犯人的资料他一一翻阅,这时候听到狱长回来的声音他马上放好资料心想“糟糕在狱长卧室这么久怎么交代。”情急之中进了衣柜。
狱长带着白玫瑰进来了,白玫瑰穿着一件白色的连排扣子连衣裙,脚上踩着5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头发高高盘起,妆容很精致,红唇就像一颗樱桃娇艳欲滴。
“坐,我给你倒水。”狱长端着自己的水杯马上去饮水机接水。
白玫瑰坐在桌子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四周望了一圈,房间很干净,里面隔间有张床被褥叠的很整齐,桌子上的文件也很规整:“你这里挺好的,就是少些植物。”
“我也这么觉得。”狱长将水杯递给她关切的问“你热吗?”
白玫瑰接过水杯两人手碰触了一下,白玫瑰说:“还好吧,我觉得你这里的温度正合适。”
狱长坐在靠她最近的桌子上因为是俯视,白玫瑰保守的衣裙依旧展现出了若隐若现的沟壑,狱长有些不太淡定了,他看着白玫瑰喝了两口水将水杯又递给自己,他接过水杯看到一个很浅的口红印,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一口气将水喝完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白玫瑰有些不自然了轻声说:“我听说了章恒的故事,觉得他挺有责任心的,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喜欢听故事,我是想问问,他有可能提前释放吗?”
狱长坐回自己椅子上故作严肃的说:“这个吗,是要看他的表现的,不过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不太容易。”
白玫瑰笑了一下:“我倒是希望他早些出狱能和自己的妻子团聚,也是一段佳话。”
狱长点头:“我也希望。”
白玫瑰站起身双手按着桌子说:“所以你是有特权的。”
狱长身体靠着椅子:“我也不能滥用职权。”
白玫瑰拿过水杯亲自接了一杯水双手握着杯子递给狱长:“您是有特权的对吗?”
狱长握住白玫瑰的手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一只手还拉着她手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白玫瑰顺势向他走了一步:“真是要看他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