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朱映雪挽着章冲的臂弯去餐厅吃早餐,朱通刚坐下就翻阅起报纸来看,蔡坚看到窗前的蒋思和阮婷玉后手指轻敲两下桌子,朱映雪看到阮婷玉立马不开心了,她一言不发拉着脸喝着粥。蒋思马上给他们打招呼肉厚带着阮婷玉走了过去,蔡坚马上给她们拉开椅子自己坐在靠近朱映雪的位置,他们坐下后,蒋思说:“昨晚婷玉逃了出来,你们不知道上次行动她们被发现了你看她身上的伤。”蒋思说着拉开她的衣袖,辫子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蔡坚愤慨地说:“这帮小日真他妈的狠对一个姑娘下这么中的手,没事姑娘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有我们在你放心啊!”阮婷玉很会来事儿马上给蔡坚倒上茶水:“多谢蔡狱长了,您那么多事情我还打扰到您是在不应该。”蔡坚说:“我没啥事儿,就是想我兄弟我儿子了过来看看,我休假半个月呢!”章冲也忙说:“是啊,你安心住在这里需要什么就叫服务员记在我账上就好,主要的是先把伤养好。”朱通倒是觉得尴尬一言不发,看着女儿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些无奈。蒋思笑嘻嘻的说:“我还说昨晚带她来这里会不会唐突,现在没有顾虑了。”蔡坚说:“蒋先生昨晚你们来就应该告诉我们的,这姑娘的伤要早点治疗。”蒋思说:“昨晚实在是太晚了也不好打扰大家的美梦,她的伤我昨晚已经帮她处理过了都是外伤很快就会好的。”蔡坚说:“那就好。”蒋思起身说:“我吃好了就先回去了,婷玉就拜托大家了。”见蒋思走了朱映雪丢下筷子说:“我吃好了先回房间了。”章冲也起身随她离开。
进了房间朱映雪生气的甩掉鞋子趴在床上,章冲关上门说:“我都说了你要对那个阮婷玉客气点。”
“我做不到,看到她就烦心,好不容走了又回来了。”
“头都受伤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她活该。”说到这里她突然坐起身:“你不觉得奇怪吗?她父亲来了她要搬出去,刚出去就被日本人抓了,还和少堂主见了面,没能救出少堂主自己被打还能逃出来,怎么什么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呢?我们出去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有被日本人抓呢?日本人为什么抓她?”
章冲坐在她身边说:“你说的不无道理,刚见到她我也是吓了一跳,再看她感觉没有怜悯而是多了一种做作,但是蒋思好像很信任她,或许就是那么巧我们想多了。”
“蔡狱长对她也挺热情的。”
章冲拍拍她的肩膀:“让我怎么说你呢,有些客套还是要做的,蔡狱长什么人你能看出来的问题她能看不出来?”
“可是蒋先生为什么信任她?”
章冲想了一下说:“或许她有其他考量吧!说真的,阮婷玉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简单你一定要压制自己不要和她正面冲突,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
“我知道心眼没有她多,不是还有你们嘛!量她也不敢对我怎样。”
“可不是这个样子,社会险恶人心难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有可能中了他人的圈套,你还是要小心,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每天都在你身边啊!你这个性格让我又爱又恨。”
“好了我知道了,她不招惹我我就不理她,因为我是你的小野猫所以才又爱又恨啊!”
章冲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鬼丫头。”
大家知道阮婷玉逃出来了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希望能从她嘴里知道更多的消息好救出少堂主。凌风第一个提出要去酒店看她,白月桃马上说:“我去吧,给她带一些药,你还不能做太多路。”
白蔷薇说:“我也去”
金蝉钱无声息的上楼了,乐雨和燕婉也上了楼。
裴依依说:“要不我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