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日本士兵背着枪进来查看了一番,一个穿白大褂的重点走向熊身边捣鼓着什么,日本军官次郎少佐拿着火把围着熊转了一圈很是满意的点头。燕冷月一直盯着熊紧张的不得了,只见熊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了,那几个日本士兵在笼子里插了四片铁板,其中有一个铁片上有一个洞就对着熊的伤口,一个日本士兵举着火把站在一侧,白大褂拿着消毒棉擦拭着熊的伤口,将一个粗大的针头插进了熊的体内,熊突然睁开了眼睛它想挣扎无奈被铁片死死地固定住,那几个日本军人奋力的抵着铁片,熊不堪疼痛大声嘶吼着。燕冷月已经忍不了了,她想扒开石头跳下去奈何石头还是很固执的粘连在一起,白蔷薇立马抓紧她的手说:“洞口太小出不去的,右边的石头有松动的,现在我们不能被发现他们都背着枪我们打不过的。”燕冷月看着熊痛苦的样子泪流满面。终于白大褂停止了行动,他拔出了针管将吸出的液体推进了一个透明瓶内交给日本军官,次郎满意的接过瓶子看着,白大褂开始为熊消毒伤口并打了一针麻醉,日本士兵拿开了挡板跟着次郎离开了。白大褂在熊身边站了好久,他又走到其它笼子旁观察了笼子里的动物后确保没事了才离开。
白蔷薇带着燕冷月来到石头松动的地方,她们小心的扒开了一个洞口两人钻了出来跳到地上,老虎无力的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又重新趴在地上,燕冷月跑到熊身边手摸着血心痛不已,白蔷薇拔出一根火把走过来方才看清楚熊的肚子上有一个小洞,洞里还插着一根管子流了几滴不明液体。白蔷薇说:“这些动物应该是被麻醉了,就是现在我们打开笼子它们也逃不出去,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白大褂,要了解清楚他们对熊到底做了什么。”燕冷月摸着熊的头在它耳边私语一番然后起身说:“你说得对,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一个别致的房间里,次郎跪坐在垫子上看着桌上瓶子里的液体说:“太好了有了这些熊胆大佐一定会高兴的,谢谢医生了,我敬您一杯。”说着端起了酒杯与医生碰杯,医生放下酒杯说:“还望次郎先生在大佐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一定一定,老虎怎样?”“老虎已经饿了5天了我还给它打了麻醉,明天夜里就可以剥皮奉献给大佐先生了。”“吆西。”
白蔷薇和燕冷月在门口听着他们的谈话听到动静立马扒着石头钉在墙上,两个日本女人走过来,一个女人讲了一句话推开门,另一个女人就端着菜走了进去,门刚被关上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白蔷薇示意燕冷月两人轻声跳下来走到关押动物的大厅。
燕冷月愤愤的说:“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白蔷薇看了一遍动物说:“动物都被麻醉了,熊被取了胆汁,那只老虎已经饿了5天了明晚就要被扒皮和熊胆一起敬献给大佐。”
燕冷月直直的看着白蔷薇说:“你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蔷薇说:“我还会英语法语,这些语言是我们学堂里的课程。现在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了,我们要想办法营救这些动物,它们应该每天都被打麻药,我们不妨把这些药给换了,然后给这些动物找些吃的等它们恢复体力我们也好营救啊!”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
白蔷薇看着那个石头墙说:“这个墙能难得住你的熊?我们要找到放药的地放确保它们明天打不上麻醉,你要告诉这些动物明天继续装困还要给它们找吃的。”
燕冷月呵呵一笑说:“那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