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桃和安然将家里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可疑物品,他们实在想不通皇雀究竟是如何流产的,安然提议提取一些皇雀的血液拿蛊虫测试一下。
白月桃就拿针管提取了一些皇雀的血液交给安然,安然唤出身上藏匿的蛊虫,它慢慢爬出安然袖口白白胖胖的浑身长满了白绒毛。
“这个是什么?”黄赫庭问。
安然说:“我养的白蚕,养了10年用来保护自己的,它能让我的嗅觉、触觉、味觉比常人更灵敏,也能验毒,如果夫人血液没有问题它会吸食血液,如果有问题它会远离血液。”他将白蚕放在一个碗中,在碗内滴上两滴血,白蚕嗅到血液气味迅速的爬在血液旁边,但是它并没有吸食而是绕到了一边。大家见此状都有些诧异,“夫人的确中毒了,但是我不知道中了什么毒,想要进一步证实恐怕要放蛊在她身上了。”
旁边的黄赫庭说:“医院没有检查出来她有中毒迹象啊!”
白月桃说:“很多毒是民间研制无色无味如同中蛊一般医学也是查不出来的。”
黄赫庭问:“放蛊的话会对皇雀有影响吗?”
花木深说:“我们要相信安然。”
黄赫庭说:“好我需要做些什么?”
果果突然跑出来大喊:“爹,娘吐血了。”
黄赫庭顿时慌了神,安然马上收回白蚕说:“我们赶快吧!”
花木深拉着果果说:“叔叔阿姨要去救娘我们在外面等着好吗?”
皇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丝,她的双唇成黑红色呼吸很微弱,“安然我们该怎么做?”白月桃问。
“在她手臂划开一个口子。”
黄赫庭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军刀在酒精灯上烤了一下拉出妻子手臂划了一个小口子,安然伸出手掌放在她手臂旁白蚕顺着他的手掌手指钻进了刀口内,皇雀颤抖了两下,白蚕在她体内顺着她手臂爬了十多厘米就掉头要钻出来,安然迅速拿碗放在伤口旁,白蚕钻出脑袋奋力的爬出来落入碗中,它有些疲惫的样子艰难的晃动了两下身体不动弹了,白白的身体开始变成了灰色。
“她中的是蛇虫之毒。”安然说。
白月桃马上说:“我有药,来的时候安老爷子给我的。”她拿出随身的两个小瓶子“黑色的解蛇虫之毒,绿色的解草木之毒。”
黄赫庭马上扶起妻子,白月桃倒出黑瓶子里的一颗药塞进皇雀口中,然后倒了杯水给她灌下,黄赫庭慢慢放下妻子他内心有一股熊熊烈火但是奋力的压制了。
白月桃松了一口气:“好了这下她就没事了,黄队长每隔半个时辰要给她灌一杯水,毒素会随着尿液慢慢排出来,12个小时以后就排干净了,我来守着她吧我想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黄赫庭转身看到安然划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白蚕身上,它喝到新鲜的血夜很快恢复了白色扭动着身体似乎也恢复了体力。
“它没事了吧?”
“它也中了毒不过无大碍,两个小时以后就会自行将毒排除体外,我仔细观察了夫人中的应该是阴娃蛊毒,阴娃蛊就是在死婴身上培养的一种蛊虫,它全身都有毒,有它在就是再好的保胎药都无效并且会损伤母体,恕我直言夫人应该伤了根本以后都不再会有生育能力了。”安然说着抬头看着天花板接着说“你看那跟线是蜘蛛丝,并且是有名的红蜘蛛一滴尿液就能杀死一头牛,阴娃蛊的毒液顺着蜘蛛丝滴落在茶碗中也沾染了些许红蜘蛛毒,夫人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中了两种毒,如果只是阴娃蛊毒也只会流产,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唇色发黑我就觉得不对劲,阴娃蛊毒只能杀死胎儿但是我的蛊虫中毒了,如果不是白先生的那颗药丸夫人恐怕活不过明天。”
黄赫庭看着头顶那根蜘蛛丝眼睛泛红,“红蜘蛛怕酒,准备一些烈酒来取那根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