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深在房间给凌风刚做完手术,水盆里都是血水,垃圾桶里都是沾血的纱布,他深叹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王管家马上迎上去问:“他怎样了?”
花木深说:“他还在昏迷伤口太深了,还好手术及时不然命都没有了,能不能站起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王管家说:“你是说他有可能瘫痪?”
花木深说:“主要伤到了脊柱下半身有可能瘫痪,即便是能站起来行走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王管家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让厨娘搞点吃的他醒来想必会饿。”
花木深说:“王管家麻烦给我也做些我也饿了,想必他们也该回来了。”
王管家说:“这样我让厨娘单独给凌风做点好消化的,晚上我们吃烤羊肉,我亲自来考。”
花木深说:“那就劳烦王管家了。”
王管家说:“客气,我去忙了。”
白蔷薇、白月桃扒在最后一辆卡车底,日本人的车开在小路上,白月桃示意白蔷薇松手两人迅速滚在路边的草丛里。
柴易君将从牢房营救出来的中国人带到郊外的破庙里。他对大家说:“这个地方很偏僻大家先在这里躲避一下,随后我会派人送点食物和衣物过来你们尽快将囚服换下来,你们千万不要乱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个中年的大叔说:“我们谢谢你们了,你放心我们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哪也不去。”
安然和慕容狄相互对视:“柴先生那我们?”
柴易君说:“你们也穿着囚服不然先和他们一起晚上我再过来。”
安然说:“那好我们等你。”
柴易君和阮婷玉一同回别墅,大家纷纷找地方坐下。
白月桃扶起女儿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草丛里有声音马上警惕起来,从草丛里钻出燕婉乐雨和朱七。
燕婉叫到:“白姨、蔷薇。”
白月桃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朱七说:“我们两个小时前见日本人有几辆卡车开出去于是潜入他们营地探查,打算回去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回来了于是躲起来了,你们怎么在车底?”
白月桃说:“他们在监狱押了一个人出来应该是少堂主,我们想知道他们把人带到哪里去于是......”
乐雨问:“白姨你没有见过少堂主?”
白月桃说:“没有”
燕婉说:“这个少堂主好神出鬼没你又没有见过我们怎么找?”
白月桃说:“蒋先生和柴先生一定见过少堂主,我们赶紧回去吧!”
朱映雪、裴依依、蔡浩在街上看到花颜进了一间药铺于是他们也跟进去。
朱映雪问:“花学长你这是?”
花颜转过身看到他们说:“你们都办好了?”
朱映雪说:“是的,谁受伤了?”
花颜看下四周说:“我父亲不小心摔伤了无大碍。”
大家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没有再问,出了药店花颜小声说:“凌风受伤了在水里被石块撞到后腰伤的很重以后恐怕站不起来了。”
大家不敢置信于是加快脚步往家赶去。
晚上大家围着桌子看着桌上的烤肉都一言不发,空气很凝重。
花木深说:“大家放心我会尽力医治凌风的,安然那里或许还有办法。”
柴易君说:“花龙你和朱七再辛苦一下拿一半的肉跟我去给安然、慕容狄他们送过去,另外给他们的衣服准备好了吗?”
花龙说:“父亲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柴易君说:“走吧!”
白蔷薇对白月桃说:“阿娘我想去看看凌风。”
“我们也去”
蒋思说:“不要去那么多人,白蔷薇你悄悄的看看他还需要什么。”
白蔷薇点点头上了楼,她在门口轻轻推开一个门缝见阮婷玉正在喂凌风吃饭,凌风的精神状态还算可以看到门开了一个缝说:“进来吧!”白蔷薇推开门进来勉强的笑着说:“凌风你好些了吗?”
凌风微笑着说:“吃了东西好多了,花先生给我打了麻药我现在一点都不痛。”阮婷玉眼睛红红的看来是哭过“你帮我劝劝婷玉吧,她一直说是自己的错,我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
白蔷薇说:“在你康复以前你的饭菜都有婷玉准备吧,听说婷玉做的一手好菜呢,另外我也沾沾口服。”
阮婷玉马上说:“好啊好啊。”然后看着白蔷薇内心有了些许安慰,她知道白蔷薇是用它的方式给自己减压,这个方式对她也很管用,因为能为凌风做点什么她心里会好受点。
白蔷薇说:“行那我走了有什么需要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