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易君搀扶着白蔷薇下了山,一路上树木东倒西歪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到了大路上他们看到了一支部队一辆汽车身后是4两大卡车车上全是士兵。柴易君马山拦车汽车在他们身边停了下来,后车窗被放下车内是一位军官,他三十多来岁满脸严肃。
柴易君慌忙地说:“你好帮帮我们,我妹妹手臂脱臼了送我们去医院吧!”
军官说:“据我所知好几家医院都被毁了,还有两家住满了伤患,如果不是太严重的话找个干净的地方我可以帮她接好。”
柴易君说:“送我们去章氏酒店。”
军官说:“你们两个上来吧委屈老人和士兵一起了。”军官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识趣的下车带老人上了卡车。
白蔷薇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犹豫了。
军官说:“没关系上来吧,我们赶时间。”
柴易君扶白蔷薇上了车,军官看着白蔷薇疼痛的直冒汗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颗给白蔷薇说:“吃了它止痛的。”
“谢谢”白蔷薇接了药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军官刚要递水壶给她看她已经吞下药于是笑了一下说:“和我一样吃药不用喝水。”
他们刚走不远就看到了路边一辆破旧的汽车,白蔷薇盯着它一声叹息。
“你们的车?”
“是的”柴易君说。
“你们两个也是明知道台风要来了上山干嘛?谈情说爱也用不着到山上去。”
听军官这样说白蔷薇羞愧的低着头。
柴易君说:“长官误会了,我们上山就是为了接那对老人下山避难结果被困了。”
军官听他们这么说呵呵一笑:“你们还有狭义心肠有聚义学堂的风范。”
“我们就是聚义学堂的人,我就快毕业了。”
军官听罢来了兴趣盯着白蔷薇问:“你的腰牌呢?有腰牌才能证明你是聚义学堂的人。”
白蔷薇看了一眼柴易君,柴易君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腰牌:“她是我的学生。”
军官接过来看了他们腰牌:“柴易君白蔷薇,记住你们了。”却将腰牌交给白蔷薇“你这么年轻就是老师级别了不简单,据我所知聚义学堂对学子是十分严格的,老师的要求也很高,你们叫先生。”
柴易君说:“你也不简单,已经是少将了。”
到了市里满地狼藉一些房屋已经倒塌,他们的车停在章氏酒店门口,整条街还算完整,章氏酒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市长和章氏父子连忙出门迎接。
市长看到军官高兴的迎上去与他拥抱:“托尼达,我们好多年没见了。”
“哥哥我也好想你。”
“托尼达,我的托尼达回来了?!”市长母亲也走出来。
托尼达和母亲拥抱:“阿妈我回来了。”
市长忙介绍:“这是我的弟弟托尼达少将,这是章氏酒店的老板。”
他们相继握了手,托尼达说:“我在路上见到了这两位,姑娘受伤了。”
章冲说:“到我房间吧朱慧雅在等你。”
白蔷薇脱去外以后手臂已经肿胀,托尼达让她放松手捏着她的臂膀跟她闲聊。
“那个柴易君是你的情哥哥?”
“不是”
“你有情哥哥吗?”
“没有”
朱慧雅说:“我们聚义学堂规矩多没有毕业不许恋爱。”
“这么多年规矩还没有变啊,我有一个兄弟就是你们聚义学堂的学子当年还没有毕业就和一女子相恋,最后被扫地出门。”
“现在呢?”金蝉问。
“现在还不错混的比我好。”说到这里只听“咔”一声“好了,你动动看。”
白蔷薇动动胳膊果然好了:“我没有感觉有多疼。”
“现在还不能用这只胳膊,等消了肿吧!”
这时候白月桃抱着干净的衣服进来了,她看到托尼达两人都愣了一下,好似两人认识但又不敢确定一样,白月桃没有说什么将衣服放在床上跟托尼达点头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