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一切都有新陈代谢,一旦失去这个机会便将要被取代。
至此对你想说的话都已经是难以诉说的话,即便诉说你也再难看到了。写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写这本书?而我第一时间没有回答,我选择了沉默,而实际上并不是我选择了沉默,眼泪不经意间的流出,让我整个人撕心裂肺的想用拳头捶打自己的心脏,但理智让我没有这样做,而没有这样做的结果自然就是更加愧疚。
我一直深爱着她,虽然她很傻很可爱有些俏皮,但我却因为没有理解她为什么“物质流”直到我彻底放开手,回忆起旧时,我才意识到她不懂,她不懂这样是物质,她不懂啊!她不懂啊!她太傻了,我一直这样想,想到最后我嘲笑自己,哭起来才发现我将人之常情当做所谓的物质?
你喜欢的人,喜欢除你之外还另有其人,这很正常,这和“磁铁原理”很像,如果你喜欢的人只喜欢你,那么你就要注意ta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当然正常情况ta是不会说的)。
她永远都在,她永远11岁,她永恒停留在我心里,她永世属于我的灵魂。她在!
有人问我:“安静点是谁?陌生人又是谁?安静点陌生人又是谁?”
“是我一个人,不,还有我心中那个人,沉睡在我心扉的那个人,她叫安静点,而我是陌生人,而她现在不想和我说话,也不能和我说话,也没法跟我说话,于是我给她取名叫安静点,我不想有任何声音吵到她,虽然我只是她人生的一个陌生人。”我一边沉思一边忍泪打出这几行字。
也有作者朋友问我为什么首发是QQ空间而不是网站?因为每个人身边都不可能存在都可以理解你的人,所以发了他们也不看,看了也不懂。
我说:如果是用愧疚而写的文章,那只属于她一个人,只为她写小说,为她写的别人没必要看到,因为别人不理解。
那我如果选择网站反而会让更多人看到,那种感觉是什么?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分手了一样!!或者说更像是自己撞墙死了还怪墙没什么区别。
而QQ空间就不一样了,很平淡,也并没有多少人看完这段文字,而这里是我与她的起点,那么安安静静的在起点向她说声“抱歉”
从此余生若不是她,我再难以说太多关于事情了,也许会一直沉默下去,也许会这样吧。
本书为弥补遗憾愧疚而写,如果能用文字再一次守护她,守护她一样的女孩,那我死而无憾,请原谅我的自私,最后是守护大家的爱!
老爷爷将九个孩子安顿在自家旁边的一个房子里,让老爷爷欣慰的是那略大一点的三岁小孩会说“谢谢爷爷”。
“叩叩”敲门声让老村长神情恍惚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是温文而雅的浣熙菀提着两篮子鸡蛋过来,颇有姿色的脸蛋上有着黄豆般的汗珠,应该是跑过来了的,低声说道:“村长爷爷,人家爹地生病了,娘亲让人家送点鸡蛋过来抵上次的医药费...爷爷?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老村长面色憔悴了一会,急促道:“小菀啊!你爹病可能治不了好了....这鸡蛋,老头子我不能要啊!”
浣熙菀小手摸了摸自己的细发,这动作让老村长愣神了,这丫头很像他爹当年与他生死与共时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又像她娘一样善良漂亮,让老村长不知所措,然后就跑开了......
两筐鸡蛋就那样撂在他家门前了,夏武(老村长)也不好拒绝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提起鸡蛋,打开门就放在了桌子上,桌子很宽但却不高,很适合放易碎物品。
夏武家装饰略微朴素,身为一个村的村长却只有三间房子,用的是木板钉子盖成的房子,至于屋顶是用泥土掺干草和干芦苇制成的,房梁是一整颗大树,形成一个三角框架支撑着整个屋顶。
突然听到了哇哇大哭的声音,原来是那三名刚出生的孩子,一下子就急了,右手推开门,脚一滑就跌倒在地,“哎”跌的并不是很重,但对于一个老年人差一点骨头都要摔散架了,不久一大会才站起身来,螨跚的爬起,倚着墙拿起一个久违的拐杖,她赠送约定与他重逢的拐杖。
用着拐杖依旧很是吃力,夏武埋怨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但夏武急忙的在大仓门的东靠墙的地方,左手拄仗,右手持锹挖了几下,效果不太明显,隐隐约约的哭声让夏武全身劲都释放了出来,挖了近四十下才挖到一个木板,夏武干脆有铁锹放在木板下,使用了杠杆原理将木板翘起。
随后只见下面这原来是一个酒窖,不过好像废弃了好多年,老村长从地下酒窖中找到了一个罐子,这里面是酿制的是奶酒,是夏武十多余年前亲手制作的,也是十多年前,他封掉了酒窖,仅是因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她”的儿子,嗜好喝酒,她的儿子出言不逊说“他只是傻的大傻子,简称煞笔....”
夏武无奈摇了摇头,她与别的男人好上了,自己被抛弃了!
当场心碎了,心痛到哽咽了,多少年没有的冲动回来了,让他加大了酒量,一连喝了两三罐,一怒之下就在她儿子的酒中且放置了蛊毒,但他不知道这蛊毒是致命的蛊,一蛊治人与非命,当他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杀人了!
自从他断酒,封掉了酒窖,他不知道那个奄奄一息的人还活着,这种蛊其实可以使人进入假死状态,所以夏武他忏悔了十余年,直到一年前这蛊不知怎滴竟然出现在了他的村民家,村民的身上。
得知这蛊只是让人进入假死状态夏武才送了一口气,难怪第二天尸体就没有了.......
夏武艰难的抱起一罐奶酒和一罐不知名的酒,螨跚的走到了卧室内。
夏武将奶酒罐子开封条,用手掸了掸灰尘便倒入碗中,乳白色的奶酒如同明月一样纯净,拿出一个勺子,给那三名婴儿喂去,一人一口均匀分配.......
其他孩子都是有名字的,这三名其中两名女婴也有,只是这男婴怎么没有?应该是老小吧!
夏武摸了摸九儿的头说道:“你是他们中最小的,老头子我脑子不灵活,那叫你九儿怎么样?”看九儿没有拒绝,大眼睛双眼皮瞪得目光炯炯有神,仿佛同意了一般。
“就叫江九儿吧!”夏武若有所思,脑袋最近不太灵活,看了一眼,这九名孩子中就两个男孩,前者三岁了,叫江六儿,后者叫江九儿应该没有问题。
老爷爷又打开另一个罐子,罐子中的东西显然让别人猜不透,这黑不溜秋的圆形的东西是什么鬼啊!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