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
“放这就行。”任夕桁指挥着历萧言,让他把水放在床边上。
历萧言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任夕桁,竟有点不知所措。他又想起任夕桁手上的胎记,但现在还不能问,因为他的侍从还危在旦夕。但出于对她身世的好奇,他开始仔细打量她。
雪白的肤色上,没有一点污渍,眉角轻轻眨眨,挺挺的鼻梁下,是一副樱桃小嘴。
说实话,五官精致,医术高超,是多少人的理想型啊。历萧言也不例外。
他看着她露出的半侧脸,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嘿!历萧言!”已忙完的任夕桁,正在历萧言面前摆摆手,示意叫醒他。
“……啊?”反应过来的历萧言,立即收回表情,依旧是那副面孔,“好了吗?”
“嗯。他现在暂时没事,但得等我研制出药,才算真没事。”任夕桁看着床上的侍从说,“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告辞。”忙了一晚上的任夕桁早已抵不住困意,打着哈气正要往外走,被历萧言叫住了。
“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吗?”任夕桁努力睁开眼。
历萧言看着她副样子,不免觉得好笑。但在这种情况下,也问不出什么,“我送你回去吧,现在警报还没解除。”
“嗯?也行……”任夕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啥都答应。
在路上
“那个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找你问点事。”
“随时,但现在我真不行……”任夕桁摆了摆手。
“那明晚戌时,在长安城城楼见。”历萧言走在任夕桁后面。
“行……啊……”因为没有站稳,她向后仰去,正好被历萧言接住了,就在那一刻,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那么明显。
历萧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笑,因为一个女人而心跳加速……
历萧言推开任夕桁,“那个,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唉!谢谢啊!”任夕桁清醒过来。说完,便又开始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