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啊,当今圣上在七夕夜上观星象,得知一女子会在当天出生,并且会影响泽国的发展。这一看可不得了了!陛下立马派人去查找哪家女婴是伴随着异象出生的,就在这时……”台上的说书先生停了,他捋了捋胡子,清清嗓子,待茶馆里客人许多目光皆投过来时,才吐一口气悠悠然开讲,“且听下回见分晓!”
“这说书先生怎么能这样啊,您倒是继续说啊……”茶馆里很多茶客不满了。
“就在这时,冷宫的一个妃子诞下一女婴,随之异象来临。冷宫本是冷清,无论外面再这么的灯火通明,也和它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结界划分开来,可如今只因为这一女婴,竟明亮如白昼。”
一位黑衣男子笑盈盈地推着一四轮车从屏风后边走到前面。另一位白衣少年坐在四轮车上,无奈地摇头。
那黑衣男子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眉眼间有一种英气。一头墨发自然垂落,看起来还未行弱冠礼。站在人群中虽不是特别显眼,但那一双眸子,却像是包容了世间万物。
白衣男子相比起前者,眉眼平缓了很多,皮肤成一种病态的白,在人群中倒显眼了不少。
“各位可还听得满意啊?是不是这钱可以结了。”黑衣男子开口道。
“就这么几个字还给钱啊。”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人不乐意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带着几个侍卫走到黑衣男子面前,质问道。
白衣少年见状,望着黑衣男子,轻笑道:“言鹿啊!别开玩笑了。”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凌言鹿打了个哈欠,随意说道。
“钱呢,也不是不能给。”红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我看这两位小郎君长得不错,看穿着呢,家境也不怎么好。只要把姐姐我伺候得高兴了,姐姐我许你白银数百两。如何啊?两位小郎君。”
说罢,红衣女子还冲着凌言鹿他俩笑了笑。
凌言鹿听罢,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身材不错,穿一身红衣,头戴斗笠,薄纱遮面,只能隐约看见她姣好的面部轮廓。
“嗯,不错,也不亏啊!不过可惜了……”凌言鹿小声嘀咕着。
却还是蹲了下来,看着白衣少年说:“兄长啊!有人说要花钱让我俩卖身,而且那价格还真不低,你说我要不要应下来啊?”
凌易安听罢想说自己不认识他,却顾及他的颜面,便看着凌言鹿说:“没事,小言鹿长大了,能决定自己的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一个瘸子恐怕无福消受,就算了。”
说完随即将头转向红衣女子,说:“小生不要白银百两,给我一半就行了,但求姑娘对舍弟好一点。”
说完准备叫人,推自己离开,却看红衣女子一脸惊讶,又道:“再不济,舍弟十两银子应该值吧。”
她慌忙答应:“值,值。”然后翻出了十两银子放在凌易安手上。
凌易安对红衣女子笑了笑,便望着身边围观的人,说:“我腿脚不灵便,可否请有人将我推到楼下去,到时自有人接应。”
见周围无人应,便说:“二两银子。”
语音刚落,身边便有一人应声道:“二两银子无所谓,主要是我喜欢帮助别人。”
然后还没让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便已经推着凌易安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嘶!”凌言鹿吸了口凉气,看着红衣的侍卫们已经将自己围住。强笑道:“姑娘可否让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