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小女孩向那个独特的小女孩招招手,边说:“你好呀!”这女孩无话,那女孩走到这女孩面前,说:“我觉得,你会说话,我可没猜错吧!”女孩感觉独特,回答:“你怎么知道的?”回:“我猜的——”她指指前面那个小男孩,问:“你认识这个孩子吗?”女孩回答:“我好像记得,他叫唐纹,我还记得他有个哥哥,还挺礼貌的。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收他,看起来不怎么灵活!”女孩说:“我哥……不是,苏先生就喜欢这种孩子,比较笨鸟先飞嘛!”
“新来的那群小兔崽子们,赶紧过来取名!”武祜部长喊道。新生一个个拍着队,从武部长走出一个伤筋动骨、伤痕累累、疼痛难忍、一瘸一拐、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女人,她虚弱无力地问每一个孩子:“小朋友……你知道……知道……自己的家族吗?”许久以后,才到那个独特的女孩,老师再次问了一次,女孩回答是不知道的,老师一脸无奈的说:“你就叫……林瑶宁吧!”说完,用笔在小纸条上写着一些字,用手遮住,不肯给别人看,递给瑶宁。瑶宁走开后,打开那个卷起来的小纸条,上面有两行字,第一行写着“林瑶宁”,下面写着“救我”,瑶宁不怎么理会。
不久,那个聪明的女孩又给林瑶宁招招手,走过去,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苏酒儿,年龄保密,身高你猜,体重不说,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美不丑,是机能部的一个小孩子。”林瑶宁回答:“我叫林瑶宁,是一个特工部的小孩儿。”
说完,许多女孩朝瑶宁奔来,“给我签个名吧!”“瑶宁瑶宁!”“瑶宁师妹,我是你的粉丝啊!”“看看我啊!”“啊!我看到天才了!”突然一个9岁左右的女孩走过来,所有女孩便分开,给那个女孩让了条道,说:“白小姐好!”这就是白家三小姐——白沫霖。她指着瑶宁,看着十分生气,可也藏不住她的优雅。乌黑色的及腰长发如瀑布慵懒的倾泻在雪白的肩胛上。完美的五官令少女在人群中惹人注目,特别是那大而深邃的棕色眼眸,那绝美的瞳色几乎快把你的灵魂吸进去,迸发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寒意。纤细的眉毛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厚厚的斜刘海微微遮住右眼更显得神秘莫测,黄色发夹将浓密的刘海稍夹起,发夹与冰冷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又密又厚的睫毛蒲闪着如同展翅的蝴蝶轻轻闪动出一种狡黠感。牛奶般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张小巧嫣红的唇瓣像是要滴出鲜血般。她生气地说:“你可知道她们是我的粉丝吗?真是不要脸!别人的东西都抢,呵!穿着这么朴素,也不看看场合,新来的吧!家里肯定是个不起眼的小草屋,全村挤一块吃玉米!”沫霖旁边的女孩们嘲笑着,白沫霖转头,大喊:“莫子侨!莫子侨!你人呢!你聋了吗?真是的!”“我来了……”一女孩低着头,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牛皮包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你!把她记下来,就写互相攀比、不尊重他人,就这样!”
吃晚饭时,旁边的苏酒儿对瑶宁说:“我……我以后不想与你做朋友了!不要说了!别再见了!”林瑶宁有些难过。广播忽然说:“现在批评一位目中无人、与他人攀比、欺负他人的同学——林瑶宁,赶紧来我的办公室。”瑶宁怔住了,认识的一直盯着瑶宁,不认识的四处张望,“林瑶宁!听到了没有!喂!喂!听到了吗?”白沫霖抓起他的碗,摔了下去,饭倒在了地上。沫霖看导师来了,假惺惺地说:“瑶宁师妹,你干嘛倒地上啊!不吃就倒剩饭桶那嘛!”武祜一看,更生气了,抓起瑶宁朝办公室走起。
武祜拉着瑶宁回到办公室,边拍桌边喊:“林瑶宁,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像你这样的顽皮孩子,怎么可能进特工部呢?”离待业部最远的特工部都听见了,可竹云耳朵不怎么好,他悠然自得地喝着茶,说:“武祜真是教子有方!”
夜晚,在待业部可以听见惨叫和哭泣声。今晚,还能听见鸟叫声。这是非常神秘的事。